王然拖着行李箱回到娘家，刚打开门，就看到母亲坐在客厅里。还没等她开口，母亲便看到了她身后的行李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怎么回来了？还带着行李，你这是和陈刚闹什么脾气呢？”母亲站起身，语气里满是不悦。
王然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她知道王母脑子也不正常，肯定不会向着她说话。
果然，她恶狠狠地盯着王然：“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男人在外面多认识几个女人怎么了？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他就算有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动手打他啊！哪有女人打男人的道理？”
王母双手叉腰，怒目圆睁地看着王然。
“妈，他和别的女人聊天那么频繁，我还不能管了吗？而且是他先动手的，我只是自卫。”
“自卫？你一个女人家，能有多大的力气？还能把他打成那样？你别狡辩了，男人打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你还手就是你的不对。”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男女平等，他凭什么可以在外面乱来，我还不能反抗？”
“男女平等？你别忘了，你是女人，就得守女人的本分。你嫁给了陈刚，就得好好伺候他，别给他惹事。”王母上前一步，手指着王然的鼻子，“你赶紧收拾东西回去，给陈刚道个歉，好好过日子，别再闹了。”
王母从小到大对王然就不怎么好，王父去世后，独自抚养两个女儿的她，更是将心思都偏向了小女儿王楚软。
站在王母的角度，原身只是一个换取娶彩礼送妹妹出国留学的工具。
“妈，你还记得小时候吗？我明明和楚软一样大，可每次有好吃的，你总是先紧着她，我眼巴巴地看着，你却装作没看见。有一次过年，你给楚软买了漂亮的新衣服，而我只有她穿剩下改小的旧衣服，我穿上不合身，你还说我挑剔。”
王母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闪躲，但很快又硬起心肠，“小孩子家，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妹妹。”
“让着？”王然冷笑一声，“那可不是一次两次，我让了这么多年，得到了什么？我生病的时候，你守在楚软床边，怕她被我传染，都不肯多看我一眼。我一个人在那又冷又怕，你知道我当时多绝望吗？”
王母不耐烦地摆摆手，“你这孩子，怎么尽翻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过去的事？这些事在我心里一天比一天深刻，永远都过不去！”
王母被王然这毫不示弱的态度激怒，脸上的怒容更甚，“你这个不孝女，还敢跟我顶嘴！”说着，她猛地冲上前，一把夺过王然手中的行李箱，狠狠砸在地上。行李箱的拉链被扯开，衣物散落一地。
“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荡，王然的脸瞬间泛起红印，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她的头被这一巴掌打得偏向一侧，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
“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回来跟我对着干的？”
王母双手叉腰，大声咆哮着，“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说着，王母又扑了过来，双手死死地抓住王然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扯。王然吃痛，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她双手用力去掰母亲的手，试图挣脱这痛苦的钳制。
王母却不依不饶，另一只手不断地往王然身上捶打，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白养你了！”
当王母的拳头再次袭来时，王然侧身一闪，顺势抓住王母的手臂，用力一拧。
王母发出一声尖叫，“哎哟，你这个死丫头，敢还手！”她试图挣脱王然的控制，却发现王然的力气出奇的大，根本动弹不得。
王母吃痛，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也微微弯曲。但她仍不甘心，嘴里骂骂咧咧地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扇王然耳光。王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王母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推。
王母站立不稳，向后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刚想站起来继续动手，王然已经快步上前，一脚踩在她的脚背上，疼得王母嗷嗷直叫。
王母坐在地上，双眼因剧痛和愤怒而通红，她不顾脚背上的疼痛，猛地伸出双手想要抱住王然的腿将她拉倒。王然迅速反应，侧身躲过，紧接着抬起膝盖，狠狠撞向王母的肩膀。只听“咔嚓”一声，王母的肩关节脱臼，她的一条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
王母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她用仅能动的另一只手，朝着王然的脸抓去，指甲泛着寒光。王然头一偏，轻松躲开，顺势抓住王母的手腕，用力一扭，伴随着骨头错位的声响，王母的这只手腕也被折断。
王母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嘴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试图用牙齿去咬王然的手。王然眼神冷漠，一把揪住王母的头发，将她的头提起来，随后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对着王母的肋骨连续击打。沉闷的撞击声响起，王母的几根肋骨断裂，她的身子像虾米一样弓起，嘴里咳出鲜血。
此时的王母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瘫倒在地上，四肢扭曲，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但王然并未就此罢手，她上前一步，抬起脚，对着王母的小腿狠狠踩下，“咔嚓”两声，王母的两条小腿骨应声断裂。
“你居然敢打我？”
王然笑笑：“妈你忘了你小的时候怎么”打我的了？”
王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冷冷地说：“妈？你配做我的妈吗？从小你就对我百般苛待，我在这个家就像个多余的人。你把我当成换彩礼的工具，从来没给过我真正的母爱。现在你知道疼了？当年我所受的那些痛苦，你又何曾在意过？”
王母想要反驳，却只咳出更多的血，她的身体无力地抽搐着，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