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石头确实看起来如同天石,但其实也是玄武岩的一种。只是因为其为柱状节理,看起来有剑芒蕴含其间,所以感觉可以战胜一切黑暗罢了。
春秋时,有个商人为了寻玉去往波斯,娶了楼兰姑娘弥拉雅。夫妻二人在西域寻玉得宝,归来时却在赵国被抢,弥拉雅也被夺走。商人一怒之下,投了匈奴。
然而赵国当时国力强盛,几退匈奴后,抓了叛商。那商人早就料到会是如此,拿出了那块似藏万剑锋芒的玄武岩。
在他一通言过其实的自辩之后,赵国国君同意以美玉美人换这块玄武岩。然而之后的故事就复杂了,美人获救时已是凄惨失魂,商人虽未有嫌弃,但美人不堪折辱,自缢而亡。美玉失了下落,又失了爱妻,商人郁郁而终,最终夫妻二人与玄武岩合葬。再后来那美玉被卞和得,玄武岩在高祖时被人寻出献予高祖,相传是能找到秦国丢失的传国玉玺的钥匙。
“所以你去找了阿胡拉?”我问应祖。
“不止,那商人曾在匈奴地献出过此石,那时是萨满教的时代,你应该对萨满和佛教是有了解的。再之后高祖派人以此寻传国玉玺,又去了苗疆。总归天南地北,能沾染的都沾染了。这个诅咒本应是针对王莽的,但……”
“又是王莽……”我沉叹此名,心中郁郁:“这王莽到底是什么来头,好像我的一切都跟他有关。”
祖龙淡笑着回身亲了我一下,安慰的笑出了声:“你暂时就不要知道这个事吧。毕竟你也说了,所有人都围着王莽转了一圈,必然不是一般的来头。”
我的诸多学习都是循着此人轨迹而展开的,毕竟很多道理他都尝试过,只是不得要领,理论跟不上现实。师父常拿王莽之错来举例,教我引以为鉴。这种在初衷上被师父认同,但又被其耻笑为空有理论的臭棋篓子的人,必然不是一无是处,只是学艺不精罢了。于是我好奇问道:“他是哪个下界来历练的?”
“是小神子们胡闹时不小心掉下了南天门,后来也已经处罚过了。”
“好吧。”我扶额沉叹,终于知道为何这王莽又好像知道很多,又好像什么都一知半解,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一趟辛苦你了。”我不再想看下文,只想搂着她再来一次。
“你就这么信我都解决好了?”
“我不信你还信谁?”我不理她的推拒,不由分说的堵住了那娇艳的唇。
纵欲腿软虽不可取,但情到深处确实难以克制。尤其是无以为报时的那种低落,反而逼人如此。
我哄睡了累坏的美人,回到我自己的身体里,也感觉有些睡的昏沉,不太想起床。
“怎么还低血糖了……”我强撑着下地,却摔在了地上。想想之前粒米未进的泡了十个月寒池,可能是因此才会昏沉,于是缓了缓,扶着腿出屋找吃的。
“比我想的回的早。”
出了屋,师父在阵眼等我。今日月色异常明亮,似乎就罩在头上,感觉特别的大。
“这都入夜了,差点饿死。”我饿的慌,无力的坐在他膝边倚着望天:“师父,我没有杂念了,感觉挺无聊的。”
“就你矫情。”师父笑,倒了杯盐水给我:“人家都觉得杂念闹心,你怎么还喜欢闹心。”
“倒不是喜欢闹心,只是看一切都不纠结时,感觉与世间离得更远了。我还有家人,还得为自己的豪情埋单,可能马上还得和一个没见过的姑娘成亲、生子、看父母含饴弄孙,完成为人的任务。没有杂念,这几十年怎么过啊?”
“衣服脱了我看看。”
被师父提醒着,我脱了上衣给他看。听他咋舌,我知道阳锁没了。因为我重生时回归了本源,对一切都没有惧意,所以这个因为忌惮而生的阳锁没了,我最纠结的事情也没了。
“他给你的火开了出口?”师父对我的事还是了如指掌,我烈阳火重,欲念也重,现在阳锁去掉也不生杂念,定是欲火有了出口。
师父问,我便答:“是!老龙说老星君那个蛋在孵化器里肯定孵不出来,所以开了个熔岩窟,把朱雀蛋给放进去了,第二缕神识也放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