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阳光透过牛皮帐篷的缝隙斜斜切进来,在杨康棱角分明的眉骨上镀了层淡金。
杨康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宿醉般的头痛混着檀香与汗味的余韵涌上来,睁开眼时正对上火绒花苍白如月的侧脸。
少女蜷缩在杨康臂弯里,睫毛上还凝着昨夜未干的泪痕,脖颈处大片暧昧红痕,火绒花往杨康身边挤了挤,突然一条腿搭在杨康腰上。
帐内呼吸声与凌乱的衣料如繁星点点的散落在地毯上,杨康无声地抽出手臂,将火绒花腿轻轻抬起。
火绒花睫毛轻颤,在杨康动作的瞬间猛然惊醒,低头一看,先是下意识护住胸前,待看清前面人是杨康之后,动作僵在半空。
昨夜被酒精释放的压抑许久欲望放纵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脖颈和下身的刺痛混着羞耻感瞬间烧红了火绒花的耳尖。
“陛下...”火绒花沙哑开口,声音里带着破茧般的喑哑。
伸手去够散落在榻边的薄毯时,火绒花垂眸避开杨康审视的视线,强撑起一抹笑:“昨夜...是臣女僭越了。”
杨康伸手抓住火绒花手腕,将火绒花拽入自己怀里,火绒花撞进杨康带着汗意的胸膛,鼻尖萦绕着身上未散的檀香与血腥气交织的味道。
“僭越?”杨康指腹摩挲着她脖颈处的齿痕,“什么僭越不僭的,跟朕回宫吧!朕封你做美人。”
杨康并不介意火绒花的这么一点小算计,虽然自己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可是皇帝也不能要人无条件付出,皇帝还不差饿兵。
火绒花浑身一震,抬眼时睫毛上还沾着将落未落的泪珠。
杨康温热的掌心贴着火绒花后背,昨夜那些带着惩罚意味的凶狠与此刻的温柔判若两人,倒让火绒花生出几分不真实的恍惚。
“陛下...当真?”火绒花声音发颤,指尖无意识揪着杨康的衣襟。
部族老人们说,帝王恩宠薄如晨露,可若能以一己之身换得部落平安,哪怕是镜花水月的荣宠,也甘愿一试。
火绒花咬了咬唇,将脸埋进杨康肩窝,声音闷得发涩:“谢陛下垂怜。”
杨康捡起地上衣服扔给火绒花,说道:“自己穿上吧!”
营帐内其他妃嫔陆续转醒,开始一阵手忙脚乱的寻找衣服,司庆若娃也是新承君恩之身,感觉两条腿轻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朵上一样,非常不适应。
唆鲁禾帖尼过去帮助司庆若娃穿好衣服,安慰这个小姑娘,既来之,则安之。
海迷失赤身坐起不在意其他人目光,眼底闪过嫉妒与嘲讽:“不过是个想用身子换权势的贱丫头,也配做美人?”
海迷失都生儿育女才一个美人,这个火绒花一上来就美人。
唆鲁禾帖尼轻笑一声,赤足踩过满地凌乱:“海迷失妹妹这话可就不对了,陛下既开了金口,谁敢说不配?”
海迷失看了唆鲁禾帖尼一眼说道:“四婶说什么呢?海迷失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唆鲁禾帖尼还是拖雷的未亡人身份,杨康并没有册封,不过昨天这个情况大家都知道是是怎么回事,海迷失故意提说四婶就是暗示唆鲁禾帖尼,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只是归命侯夫人,不是陛下女人,少插手后宫之事。
火绒花浑身紧绷,看了陛下的后宫也不是想象那么和谐。火绒花有点怀疑自己这条路能不能走通。
杨康眯起眼,将火绒花颤抖的身子往身后轻轻一护,周身放开,仿佛周边空气都冷了下来。
帐内喧闹的窸窣声戛然而止,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海迷失却仍然梗着脖子与杨康对视,挑衅的意味毫不掩饰。
“海迷失!”杨康缓步逼近,玄色衣袍扫过满地狼藉,“你这张嘴,倒是比草原的狼还利索。”
杨康伸手将海迷失提溜起来。
海迷失双手死死抓住杨康箍在自己腰间手,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可是嘴上却说,“你这个暴君,放我下来!”
“朕的旨意,也是你能质疑的?”
海迷失被勒得生疼,却仍倔强地勾起嘴角:“陛下宠幸新人,倒忘了旧人?别人生儿育女都升了妃位,为何不升臣妾……”
海迷失有些想不通,虽然自己第一个男人不是陛下,可是那个高丽崔妮妮,李妃,宋国来的贾妃也都不是,贾妃也生了一个女儿,还带在身边。陛下还收了当女儿,封了郡主,当年乃马真还封为四大妃之一 。
杨康扯松衣襟上的盘扣,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露出小臂遒劲的肌肉,“朕今日便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帐内众人倒抽冷气,火绒花下意识要上前求情,却被唆鲁禾帖尼不着痕迹地拦住。
杨康将海迷失按在床榻上,海迷失激烈挣扎,要是被当着一众后辈面前被处罚,虽然伤害性不大,可是羞耻性极强。
可是杨康,并不管这些,语气森严的说道,屁股翘起来,“你今天不听话,挑拨众人关系,孤今天罚你十巴掌。”
海迷失被死死按在床上,单薄的脊背剧烈起伏,青丝如乱草般缠住她涨红的脸颊。
帐内寂静得能听见烛芯爆响,火绒花攥紧衣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而唆鲁禾帖尼倚着立柱,玉指慢条斯理地转着宝石戒指,目光在杨康紧绷的下颌与海迷失颤抖的腰肢间游移。
“陛下!您不能——”海迷失话未说完,杨康的手掌已重重落在海迷失臀肉上。
闷响惊得帐外侍卫齐刷刷低头,连忙自言自语说道:“非礼勿听,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海迷失的尖叫卡在喉间,化作破碎的呜咽。第二掌紧接着落下,苍白的臀部迅速泛起红痕,红色指印在白色皮肤上格外刺目。
“一、二……,自己数,数错重来”杨康每掌精准地落在不同位置,海迷失的挣扎渐渐化作抽搐。
第五掌下去时,海迷失终于放弃抵抗,额头抵着锦被:“好啊……暴君!”话音被第六掌的脆响截断。
第七记巴掌落下时,海迷失的呜咽声戛然而止。浑身绯红如熟透的果实,额发被汗水黏在滚烫的脸颊,平日里倔强的眉眼此刻蒙着层水光,竟在屈辱的惩罚中泛起几分媚态,无意识地扭动腰肢。
“继续数。”杨康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皮革,指尖抚过她发烫的皮肤,竟摸到细密的战栗。
海迷失将脸深深埋进被褥,喉间溢出一声连她自己都陌生的低吟。
唆鲁禾帖尼转着戒指的动作顿住,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赤足踩过满地凌乱,指尖划过杨康紧绷的后背:“陛下,海迷失妹妹怕是数不清了。”
话音未落,海迷失突然撑起身子,媚眼如丝地回头望来,嫣红的唇畔还沾着泪渍:“陛下...还要罚吗?”
杨康呼吸一滞,海迷失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钩子,直勾勾勾着杨康的魂。昨夜疯狂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
“算了,暂且记下”杨康还不想弄出一个受虐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