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繁华表象之下,暗流涌动。顾浩然近来察觉到一些异样,似乎有一股势力在暗中针对他,诸多迹象隐隐指向郭驸马爷。这郭驸马爷自恃皇亲国戚,平日里行事嚣张,顾浩然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没有抓到确凿把柄。
顾浩然与手底下一帮机灵的小厮暗中展开调查。这帮小厮各个眼尖嘴甜,在京城的大街小巷穿梭,从街头巷尾的gossip中寻找线索。
其中一个叫阿福的小厮,有次在茶馆喝茶,听到旁边一桌人小声嘀咕:“你听说没,郭驸马爷前儿个又发酒疯了,也不知道这次又闹出什么事儿来。”阿福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悄悄凑近,竖起耳朵听着。
原来,郭驸马爷近日在府中宴请一帮狐朋狗友,酒过三巡后,开始吹嘘自己在朝中的威风,还对公主诸多不敬之词。待宾客散去,郭驸马爷醉醺醺地回房,正巧公主劝他少喝点酒,多注意身体。这郭驸马爷非但不听,反而借着酒劲对公主大发雷霆,甚至动手推搡了公主。公主身边的丫鬟翠儿想上前阻拦,也被郭驸马爷一把推开。
阿福赶忙把这个消息告诉顾浩然,顾浩然觉得这事儿有蹊跷,这里面说不定藏着大文章。于是,他带着阿福等人,开始在郭驸马府周围打听。他们找到一个在驸马府后厨做事的老厨子,这老厨子为人老实,对郭驸马爷的行径也颇为不满。
顾浩然好言相劝,还答应会保护老厨子,老厨子这才叹了口气,说道:“顾大人,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郭驸马爷手段狠辣。他醉打公主可不是头一回了,每次打完,都威胁府里的人不许说出去,否则就赶出府去,甚至还要治罪。”
顾浩然皱了皱眉头,问道:“那您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此事?这事儿可不能光凭嘴说。”
老厨子想了想,说:“有一回,驸马爷打完公主,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小红实在气不过,偷偷把驸马爷打人的事儿写下来,藏在自己屋里。后来小红被赶出府,那纸条就留在了她原来住的地方。我偶然打扫时发现了,一直留着,想着说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场。”
顾浩然一听,大喜过望,说道:“老人家,这可是重要证据,您快拿给我。”
老厨子回屋翻找半天,终于找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顾浩然。顾浩然小心翼翼地接过,展开一看,上面详细记录了郭驸马爷几次醉打公主的时间、地点和情形。
顾浩然如获至宝,觉得这还不够,决定继续深挖郭驸马爷的其他劣迹。他又安排人手,去查郭驸马爷的账目往来,看看有没有贪污受贿的情况。
果不其然,经过一番仔细调查,发现郭驸马爷利用自己的身份,强行插手一些朝廷工程,收受工程商的巨额贿赂,导致工程质量严重不过关,百姓怨声载道。而且,他还在京城郊外强占民田,百姓敢怒不敢言。
顾浩然把这些证据整理好,心想是时候找公主和太子商量对策了。
这日,顾浩然带着证据来到公主府。公主见顾浩然脸色凝重,心中隐隐猜到几分,问道:“顾大人,是不是有什么事?看你神色如此严肃。”
顾浩然把郭驸马爷醉打公主以及其他种种恶行的证据呈给公主,公主看完后,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道:“这个郭驸马,我平日里对他千般好,他竟如此对我,做出这等天理难容之事。”
顾浩然说道:“公主殿下,郭驸马爷行为实在过分,不仅对您不敬,还贪污受贿、强占民田,严重损害了朝廷和百姓的利益。您不能再姑息他了。”
公主咬着嘴唇,犹豫地说:“顾大人,我也知道他恶行累累,可他毕竟是驸马,此事若传出去,皇家颜面何存?”
就在这时,太子听闻消息也赶了过来。太子看了看证据,眉头紧皱,对公主说:“姑姑,郭驸马如此行径,实在不配与您为夫妻。您想想,您这些年在他手里受了多少委屈。若继续与他在一起,日后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公主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太子,我又何尝不知。只是皇家婚姻,牵扯太多,和离之事,谈何容易。”
太子拉着公主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姑姑,如今郭驸马的恶行已经被揭露,若不与他和离,百姓会觉得皇家包庇恶行。您和离之后,既能摆脱这个恶人,还能向百姓彰显皇家公正无私,这对皇家声誉并无损害,反而有益。”
公主沉思良久,心中天人交战。一边是多年的夫妻情分,虽已千疮百孔,但终究难以割舍;另一边是郭驸马爷的种种恶行,让她心寒至极。
顾浩然在一旁说道:“公主殿下,您若继续隐忍,郭驸马爷怕是不会悔改,只会变本加厉。为了您自己的未来,也为了朝廷的清明,还望您能下定决心。”
公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说道:“好,我听太子和顾大人的。顾大人,就麻烦你帮忙处理此事,务必让郭驸马爷受到应有的惩罚。”
顾浩然拱手说道:“公主殿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
于是,顾浩然拿着证据,来到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郭驸马爷的种种恶行一一揭露。
郭驸马爷一开始还嘴硬,大声狡辩:“顾浩然,你休要血口喷人!你这是污蔑,是想陷害本驸马!”
顾浩然冷笑一声,说道:“郭驸马,你休要狡辩,铁证如山,容不得你抵赖。”说着,他把醉打公主的纸条、贪污受贿的账目以及强占民田的地契等证据一一展示出来。
文武百官看完后,纷纷交头接耳,对郭驸马爷的行径表示愤慨。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怒喝道:“郭驸马,你可知罪?你身为皇亲国戚,不思为国效力,反而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祸国殃民之事,实在是罪大恶极!”
郭驸马爷见大势已去,瘫倒在地,脸色如死灰,再也说不出话来。
皇帝下令,将郭驸马爷打入大牢,剥夺驸马身份,家产充公,等待他的将是严厉的法律制裁。
消息传出,京城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公主在顾浩然和太子的帮助下,终于摆脱了这段痛苦的婚姻,重新找回了生活的希望。
经此一事,京城官场风气为之一新,官员们都收敛了许多,不敢再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