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茶斯
“老实说她到底来干嘛的？穆迪辞职之后由霍华德女士接替，可我从没听过学校里还有高级……什么来着？”
“高级调查官，负责审查教授们的教学水平，对学校的教育质量进行监督。”赫敏冷淡地说。
罗恩闭了嘴。
哈利也望着教工席最末的空位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他对这个魔法部来的粉蛤蟆不感兴趣，更关心的反而是暑假时偷听到的绝密谈话，那个只有自己一个人听到的…斯内普危险的秘密任务——间谍。
现在他的缺席是不是代表着危险已经开始了？
视线移向一旁，新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沉着脸一言不发，好像很少看到她这样严肃的模样。眉头皱着…简直不输她的伴侣……
霍华德女士是不同意这个计划的，哈利听到她大声反对然后夺门而去。
那现在……斯内普是擅自行动了？
一瞬间，他不知道这学期的魔药课教授到底会命丧谁手。是一整个夏天都没下过报纸头条的伏地魔？还是他的伴侣霍华德女士？
嘭的一声！
门厅突然发出巨响，像什么炸弹被投下来了——
费尔奇先生第一个冲出去，然后大喊大叫……“教授”“斯内普”。
教工席上的人像风一样刮过——也许跨过讲桌的流畅动作就足够学生们学上一整节黑魔法防御术课。
反正哈利是没有看清那些桌子是怎么突然弹开的。
“西弗勒斯！”
人群探头探脑。
迟到的魔药课教授一言不发地走进来，脸上是一贯的沉默寡言。
艾瑞斯跟在身后，看着他不动声色地修复衣袍，将碎石灰尘也清理干净。甚至翻滚的斗篷威势不减，将长桌两旁的孩子都吓了回去。他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厮杀。
“啊——没什么，斯内普教授是按照我的吩咐在准备魔药材料。为了迎接魔法部的监督检查，今年你们会见到很多不一样的。”邓布利多解围道。
可是哈利发誓看到了他擦着脖颈过去的一条血线！
还有那件黑斗篷，踏进大厅里来时明明被咒语割得破破烂烂，头发也有一处明显的损伤。
当他沉默地回到教工席时，霍华德女士想撩开他的衣领，被阻止了。
……她一定很生气。
气到最喜欢的烤肋排也没吃两口，气到晚宴结束，斯内普追在后面而艾瑞斯跑进了医疗翼里。
“夫人，有个奇怪的人一直跟着我！”
斯内普僵硬地站在门口，猜测她口中奇怪的人是不是指自己？
“他不是一直这样吗？”庞弗雷夫人头也不回地说，“这么远的距离我都闻到了血腥味，看来即使当上了教授，也改不掉打架斗殴的坏习惯。进来——”
她端着用具站在一旁，艾瑞斯也生气地指着病床，似乎在说“现在立刻马上”。
“……”
两人不听任何解释。
艾瑞斯扒开他的衣领子，庞弗雷夫人眯着眼睛查看伤势。
“流了一些血，看起来不严重，”
“你看，”
话音未落，庞弗雷夫人接着说：“躲得很及时，要是再慢上半秒钟恐怕就没命了。”
“西弗勒斯！”艾瑞斯一阵怒火上涌，“看起来男人都是一样的，对吗？安德鲁迫不及待，你也迫不及待。怎么，在比赛看谁能更快一步地离我而去吗？”
“不，”斯内普拽着她，却无法阻止这人脱下他的外套，纽扣们岌岌可危，“做什么？别脱，”
艾瑞斯根本不听他的，只管把衣服全都扯下来。庞弗雷夫人离开之前拉上了床帘，烛光透进来，有些昏暗。
“把手放下去，任何地方都不准遮起来。”
可他……
在母熊愤怒的视线中他妥协了。
两眼一闭。
“看起来你真的很厉害，很会格斗，”艾瑞斯冷冷地说，“和大名鼎鼎的黑魔王对上也能全身而退，只受了这一点点轻伤。想必已经在思考下一次奇袭了吧？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没有机会了。”他像个木偶，被人翻来覆去的检查，“今晚是他复活后第一次召集食死徒，是最好的机会。”
“可你失败了？很不甘心？”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很不甘心。”
“斯内普！”
他忽然把人拽过来，“我承认今晚的行动鲁莽又自私。为了摆脱令我厌烦不已的过去，和期待无比的明天，我承认自己冒险了——麦克尼尔是个残暴之徒，小巴蒂，那个把你掳走的人曾是霍格沃兹的绩优生，黑魔王也挡住了我的咒语。是的，今晚很惊险……但我绝不后悔。”
医疗翼里空无一人，斯内普赤着上身，像个雕塑。
“可你看看自己的脖子，要是再偏上一寸你就回不来了。”
“我回来了，”他安抚道，“即使邓布利多的凤凰不来，我也有办法离开。”
“你似乎在讲自己法力无边？”艾瑞斯挣开他，指着那片伤痕累累的后背说，“庞弗雷夫人说你从小打架斗殴，厉害得很，看看这些，难道也是你的荣誉吗？”
斯内普转过头，那些陈年伤疤还爬满后背。也许这是不受她喜欢的？因为这个人爱好宽**前胸，也喜欢偷偷触摸自己的*（已修）*。
“你讨厌它们？可我除不掉，狼人的抓伤会留下永久性的疤痕。”
“你甚至和狼人打架！”
“事实上是卢平单方面的打我，小天狼星·布莱克就是始作俑者。”
转移话题，示人以弱。
斯内普抬头仰望，小心翼翼地牵着她，“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波特的父亲和他的朋友们。那只狗在月圆之夜把我骗到尖叫棚屋，想让变成狼人的卢平给我一个教训，因为我好奇他为什么每次满月都会消失。在我被拍进墙里，快要死了的时候詹姆·波特赶来了。你说他是为了救我？还是为了不让卢平背上人命？”
艾瑞斯嘴唇动了动，最终只伸手轻轻抚摸。
“一定很疼？”
“当然，”他趁机靠近，“如果你想听我 可以给你形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