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拿纸巾孟初眠擦眼泪,“你叫你的,眠眠叫眠眠的,又不冲突又不影响。”
“就是,念念说的对。”
纪宁鸢点头附和。
吃过饭后,孟初眠去了院子里跟孟奶奶打视频电话,没多久就听见孟初眠的哭声。
江时年想出去看,被陆南澈拦了下来。
“让她自己待会。”
“阿年,眠眠是个极度缺少亲情的人,你妈想她能被更多的人疼爱,我跟你舅舅,是最合适的人选。”
江时年哽咽,“我知道,谢谢舅舅。”
许久,孟初眠红着眼睛进来,站在江穆和陆南澈面前俯身弯腰。
“谢谢您们,陆爸,江爸。”
江穆激动,掐着陆南澈的手臂,“阿澈,你听听,你听听,有个闺女喊咱们爸就是不一样。”
“总比那些叔叔,舅舅,舅妈听得舒坦。”
喊叔叔的陆彦祈:……
喊舅舅的江时年:……
喊舅妈的纪宁鸢:……
陆南澈一脸宠溺看着兴奋的江穆,眼里的光芒几十年都未变过。
纪宁鸢抱着纪云朵,“既然舅妈不想听,那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老公,咱们走吧。”
容屿憋着笑,一脸宠溺的看着纪宁鸢,“好,咱们回家,以后这里我们少来,都不待见我们鸢鸢了。”
陆南澈浅笑的无奈,“你啊,等着,都不许走。”
他上楼去,取了四个盒子下来。
“陆氏的新品,一人一套,鸢鸢,染染的那套你给她带走。”
纪宁鸢接过,打开盒子看了一眼,是蝴蝶胸针。
她是紫色的,纪念是红色的,孟初眠是天蓝色,顾染是粉色。
倒是可以看出是按照每个人的喜好挑的。
“眠眠,既然你愿意,那就在今年陆氏的圣诞晚宴上,你陪我们一起出席。”
江穆拿了张黑卡递给孟初眠,她推迟不肯收下。
江时年直接拿过塞在她的包包里,“拿着,以后我的阿初就是陆家和江家的小姐了。”
“谁要是敢瞧不起你,你就拿出黑卡亮瞎他的眼。”
孟初眠微微蹙起的睫毛上还沾染着未擦干的泪水。
“好,以后有两位爸爸在,有你们在,就没有人敢瞧不起我了。”
江时年刚出差回来,急匆匆的把人连拖带抱的拐上车。
江穆抱着狗站在大门口,“臭小子你给老子注意点分寸。”
回答他的,是跑车的车尾巴和尾气。
容屿也拉着纪宁鸢站起身,“舅舅,我们也回去了。”
纪念扯住纪宁鸢的手,“回什么回,不回,鸢鸢今天跟我睡。”
她扯了扯眼皮,她的腰都快痛死了,现在得靠嫡长闺才能救她的小蛮腰。
容屿瞪了一眼抱孩子的陆彦祈,他秒懂,伸手把人抱在怀里。
“念念乖,我哥他们刚回来,不得回姑姑和舅舅那边串串门嘛。”
“明天,明天你再去宁园找我姐玩。”
陆南澈低笑起身,“念念,要是不愿意回家睡,就在这睡,或者到鸢鸢那栋房子睡也行。”
“你们慢慢解决,我们先上楼睡觉去了。”
陆彦祈一手抱着孩子,柔声哄着怀里的小娇妻。
“念念,我今晚让你睡觉,好不好。”
纪念掰开他搂着自己腰间的手,“滚~”
容屿搂着纪宁鸢,抱着纪云朵麻利离开。
生怕晚一秒被纪念缠上。
纪宁鸢有半个月没有见纪云朵了,被江穆养的比他们度蜜月之前胖了不止一圈。
总觉得可爱的紧,拼命揉着它的脑袋。
纪云朵也乘机去拱纪宁鸢的胸口。
吊带的连衣裙领口都被拱得凌乱,余光还能看白色蕾丝花边。
一只大掌伸过来捏开还在犯上作乱的狐狸脑袋,“想去跟狼作伴?”
容屿的嗓音几乎毫无温度,纪云朵身子一抖,爪子正好搭在雪山上。
纪宁鸢感受到男人想杀狐狸的心了,连忙把爪子拿下来拍了拍。
“坏云朵,这是爸爸的地方。”
一个称呼,抚平了容屿炸起来的毛。
他傲娇的撇了一下嘴角,“谁要做只狐狸的爸爸。”
纪宁鸢依旧玩着纪云朵的爪子,“那我给云朵再找个爸爸。”
呲~一声,车子在路边停下。
纪宁鸢嗯一声,“怎么停车了?”
安全带扣解开,纪云朵被捏着脖子扔到后座。
而口出狂言的纪宁鸢,被容屿掐住腰抱到腿上,压在方向盘上猛亲。
突如其来凶猛的吻把纪宁鸢吓了一跳。
她挣扎的时候碰到喇叭,响声让她瞬间安分了不少。
容屿把座椅往前拉,两人毫无缝隙的贴近。
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纪宁鸢被吻的眸色中蓄满水意,指尖拧着男人的衬衫。
“你别~嗯······”
碎花裙被拉高,纪宁鸢小脸泛红,“别,在外面~”
她能够感受到某只狼已经蓄势待发了。
虽然以前也在车里过,但那里荒郊野岭,这可是京市大道。
容屿松开她的唇,指腹擦过微微发肿的唇瓣,“乖宝,你这张小嘴,只有亲的时候才不气人。”
小姑娘自从大病过后,嘴跟开了挂一样,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宁鸢攀着他肩膀的手被他拿下来放在······
“宝宝,拉开。”
“不不~我~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话语破碎,一句整话都说不出话来。
容屿的俊脸凑在她的耳边,“不要,嗯?”
“啊~”
“我们家宝宝全身上下,就属这张小嘴最硬。”
“这,软得一塌糊涂。”
他不断的攻击她的弱点,纪宁鸢忍不住哭出声。
容屿的大喉咙间溢出一声诱惑般的低笑,“不在这,那我先收点利息。”
车子再次启动的时候,纪宁鸢像一只毛茸茸的布娃娃一样。
眼神迷离,软绵绵的瘫在副驾驶上。
腰部以下还盖着条白色的薄毯子。
她看着开着的男人握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
呃~上面的那颗钻戒。
哑声开口,“容屿,你真的很讨厌。”
容屿的眉眼间都是满足,唇角勾着压都压不下来。
但又害怕小姑娘生气,生生把喉咙间的笑声吞了回去。
“我讨厌,可是乖宝,你很喜欢不是吗?”
他指了指自己贴在腹肌上的黑色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