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顾璟行要走,乔安却不肯。
“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我?”乔安大咧咧在几人面前就坐到了他腿上,勾着顾璟行的西装下摆不肯下来。
靳倾舟脸上黑得跟什么似的:“乔安,要点脸吧!”
乔安哼哼唧唧:“靳叔,人怎么能要脸呢?要脸就不幸福了。”
虽然现在顾璟行跟他们几人的关系莫名融洽了许多,但乔安还是拿不准他到底想干嘛。
最怕的是狗东西万一两边便宜都想占呢?
他那岂不是很容易就被策反?
该睡还得睡,该试探还得试探。
这人都主动送上门来了,乔安当然不能就任由他这么轻飘飘过去。
顾璟行看乔安舔了舔嘴唇,一副馋兮兮的样子,勾了勾唇:“嗯,留下。”
乔安高兴地抱住他的脖子亲了几下,发出响亮的啵啵声。
章聆抿了抿嘴唇,什么都没说。
顾璟行抱着乔安上楼,乔安耍赖让他帮自己洗澡,顾璟行照办了。
两人许久没亲密,只是脱衣服便烧了一把干柴烈火。
乔安仗着别墅隔音好,在浴室里前所未有的放得开,激的顾璟行也莽撞几分。
洗了快两个小时,两人才从浴室出来。
乔安全身发软,眼里却满是餍足,靠在顾璟行怀里让他给自己擦身体乳。
顾璟行一边帮她擦身上,一边跟她聊天。
“哥哥,还有不到半个月你就要跟林汐订婚了,我不开心。”
顾璟行正帮她擦小腿,闻言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媚眼如丝,整个人像块可口的草莓蛋糕:“不开心?”
乔安点头。
顾璟行挑高一边的眉毛,看着她身上斑驳的痕迹:“刚才你的身体可不是那么说的。”
乔安吧唧嘴:“不是一回事,精神是精神,肉体是肉体。”
顾璟行以鼻音笑了一声。
乔安:“等你订婚的时候,我能不能去参加啊?虽然不能成为仪式的主角,但我还是想见证你的幸福。”
“不行。”
乔安瞪大眼睛:“什么?”
顾璟行想,倒是现场怕是要乱成一团。乔安现在瘦得他随手一提就能把人提起来,到现场去不安全。
顾璟行:“你过去不合适。”
“哪儿不合适了,我还是你的秘书啊!”
顾璟行重新挤了一坨润肤霜在掌心,揉搓开以后帮她推拿大腿:“你不仅是秘书。”
“那,那也有权利见证你的幸福啊。”乔安眨眨眼,眼泪掉下来,“你是怕我在现场闹事,让林汐不高兴吗?”
顾璟行没说话。
乔安坐在那低着头,委委屈屈哭起来。
顾璟行给她擦好了身体乳,拽着她的脚腕把人往下一拉。
乔安身子不稳,上身啪的仰躺在床上。
顾璟行爬到她身上:“还有力气想这想那,看来还是不够累。”
乔安正想说什么,就被顾璟行堵住了嘴。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顾璟行已经离开了。
乔安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心里有些火气,气他不答应自己。
身体又很舒坦,被滋润过的身体果然不一样。
要不人家中医都说阴阳调和呢,乔安觉得自己就是一株最漂亮的花,这会儿开得格外艳!
方阿姨上来悄悄推开门,朝房内看了一眼,见乔安醒了赶紧进来:“快吃早饭了。”
乔安从医院出来以后,三餐都被规定得非常严格。
吃什么,几点吃,都是定好的。
今天早上顾璟行吃过早饭才走,跟靳倾舟说乔安累了需要多睡一会儿,靳倾舟脸都黑成锅底了。
到底也没让方阿姨上来把她叫醒,而是时不时让方阿姨上楼看看,等人醒了就赶紧送吃的上去。
乔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方阿姨不敢给她吃早饭,怕早饭吃完午饭又耽误,直接端了一小碗汤过来。
乔安怕方阿姨尴尬,把丝质睡袍在身上裹了几圈,端着跟比味碟大不了多少的小碗喝汤。
喝完了,人热得出了一身汗。
方阿姨还想说什么,乔安一歪头,她就看到对方颈侧的红痕,顿时不敢说了。
乔安从床上爬起来。
虽然顾璟行昨晚事后帮她做了些按摩,但是身体还是跟散架似的酸软无力。
从床上下来,乔安跑去洗漱,挑了一件圆领长裙穿上。
身上的痕迹盖住了,脖子上却还有些明显。
她又拿了一条丝巾系上,勉强遮住。
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一楼只有方阿姨在忙。乔安拿上钱包手机,悄悄出了门。
打车到顾氏楼下,乔安给言时打电话,约对方一起吃午饭。
言时接到电话飞也似的跑下楼,看到乔安眼眶都红了:“安安!”
乔安抱着她拍了几下:“怎么了,怎么哭上了?”
言时比她还委屈:“听说你出事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一直想过去看你,但是靳叔说你不安全,让我别过去。”
乔安出事以后,靳倾舟告诉了几个跟乔安亲近的朋友。
言时越想越怕,几次提出要过去看她,都被靳倾舟拒绝了。
他倒不是担心言时会给乔安带来危险,主要是怕被人察觉言时跟乔安的亲密关系,导致言时遇到危险。
“我没事,”乔安跟她一起去了附近一家茶歇店,“当时看起来吓人,但恢复得还挺好的。”
言时红着眼眶,看乔安腿上还缠着的绷带,再看她细得只剩下一点点的腰,心想哪里好了。
乔安叫了东西让她吃,自己则只点了一杯热牛奶。
言时:“你怎么不吃啊?”
“我最近都在吃营养师规定的东西,一会儿回家吃。”
言时眼眶又是一红。
乔安:“行了,我过来不是为了让你哭的,最近林汐折腾什么没?”
“折腾了啊,听说策划部都快被折腾废了。哦,还有事业部,也很惨。”言时拿了个三明治咬了一口,
“现在订婚策划都是直接拿给顾璟行过目的,公司其他人看不到。但是我听说策划部怨声载道,事业部有人气得牙痒痒。”
乔安想了想:“为什么?她能做什么,让公司受这么大的刺激?”
“我听说,她想把仪式现场弄成自己的个人秀。”言时到底待得久,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公司本来打算做展示的产品、概念投影甚至宣传材料全都被拿下了,只准用她的个人简介和画廊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