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的训练强度就不低,临近比赛,所有人更是卯足了劲。
邱诗月知道了名次的重要性,流了满身的汗也不愿意停下,希望在这一次比赛中取得一个好成绩,力压暴雪和莎莎。
但不管哪一次抬头,只要是大头和莎莎一块打,他的脸上永远带着笑,嘴角就没下去过。
果然sys就是害人精,想害的大头不能集中比赛。
虽然想不明白这样对她有什么好处,但是j人的心思她哪里猜的透。
教练让大家休息一会,她站着没动,视线没变。
想着想着,看着看着就晃了神,注意力全在那边。
他和莎莎没休息,开始玩球。打着打着,大头突然开始炫技。
sys打过去的一个下桌球,他来了一个海底捞月。
莎莎看着飘走的球垂下手臂,嘴里嘟囔着:“这球太脏了,不能玩,不能玩。”
暴雪在一旁都忍不了了,这颗头的开屏有完没完,随手拿起一颗小白球击过去。
大头看都没看,一个挥手就把球挡了过去,末了颧骨上扬看向莎莎。
暴雪:完了又让他装到了。
有说有笑的样子,邱诗月大为刺激。
实在忍不了了,拿起拍子狠狠砸在台面上,随手一丢往卫生间去。
二队队员作为她的陪练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知所措。
邱诗月锁上隔间的门,盯了门板好一会,打开手机云盘。
好在她的手机一直设置了照片自动备份,暴雪幽会神秘男子的那些照片还在。
这些东西要发在一个适当的时机,不能不痛不痒的就过去,那没多大意义。
……
体总外的行道树又重新绿起来,太阳的功能不再是照明开始提供热量。
身上穿着短袖,又感觉穿棉服是昨天的事。
从没感觉到时间过得这样快。
眨眼间,上次吃蛋糕还是在上次,转眼该吃大头的生日蛋糕了,不出意外的还是在球场过。
大头的生日帽有点小,歪歪扭扭的挂在头发上。
好在头发茂密,帽子没有掉。
他双手合十,闭眼虔诚许愿,脸上的稚气未消。
不知道许了什么愿望,蜡烛噼里啪啦的燃烧。
许完愿望,他拉过身边的教练一起吹了蜡烛,同大家一起展望美好未来。
大头开始分蛋糕,莎莎站在一旁翘首以盼。
教练说她最近有点胖,让她减肥,好久没吃饱了。今天可是光明正大的加餐,看谁敢说她。
突然有只手把她带离人群。
等看清对方的背影才发现是邱诗月。
里头在热闹的过生日,莎莎不想破坏气氛,没有挣扎,跟着她走到了场馆外头。
回头的最后一眼,给满脸担忧正准备过来的暴雪一个安慰的眼神:没事的,我可以。
暴雪还是不放心跟了上去,走到拐角处就听见邱诗月说:
“我要是你,就不会成天拉着大头只让他陪你训练,你这叫自私懂吗?”
暴雪立马就要冲出去,忽然听见莎莎清脆的笑声:
“你可太希望是我了。”
“你!”短短几个字就能戳到邱诗月肺管子。
“还有事吗?有事也别跟我说。”莎莎转身就走。
暴雪轻手轻脚的离开,坐在人群最后面的台子上吃蛋糕,好像没看见进来的莎莎。
她坐那晃着腿吃的不亦乐乎,好像真的不管她。
莎莎努力睁着眼睛不眨,等眼酸了揉揉眼,立马变身委屈小豆包。
“小雪……”
终于过来了。
“嗯?”暴雪回过头,看见她红红的眼眶一怔,“你怎么了?”
莎莎:“邱诗月欺负我,刚才还想动手来着……”
刚从外面进来的邱诗月正好听见这句话,可算是体会到被冤枉的滋味:
“我……”没有!
“你闭嘴。”暴雪打发走邱诗月,连忙跳下桌子。
莎莎接着道:“唉,我以为自己可以的,没想到没你在还是不行……”
她悄悄抬眼,期待暴雪把话接下去。
按道理,暴雪现在应该说“我哪也不去”,或者“我会一直在这里。”
她说不出口,做不了保证。
她说:
“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了你。”
莎莎察觉到话里的有所保留,却不敢深究。
冬天和她挤在一起睡觉的体温是真的,又总会觉得暴雪离她很是遥远。
眼下人在眼前,她听得懂隐喻,又不敢开口问。
这就叫长大吗?
吃了蛋糕许多人散去,邱诗月不用挤就到了大头身边。
她咬着下唇,“头哥,我还没吃呢。”
大头斜愣她一眼,不想搭理,又不想在最开心的时刻生气。
蛋糕大,但人也多。
他指着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块,“拿走吃吧,然后消失。”
“那个太小了,我想要那个!”
她指着大头手底下明显就是藏起来的一块蛋糕,“那个上面有草莓有樱桃,我想吃那个。”
大头也不废话,用刀叉舀起那块小的顺手放在了旁边小胖的纸盘里。
“多吃点胖,看你都瘦了。”
然后端起手边的那盘就走,边走边对邱诗月说:“要饭了还挑呢。”
见他走的利索,而且目标明确,就是sys那边,她也来气了,决定要大头吃醋。
她站到小胖跟前,“东哥~”
小胖的鸡皮疙瘩瞬间掉一地,然后吃了一口突然出现在他盘子里的蛋糕。
“我吃过了,你还要吗?”
邱诗月心底有点害羞此等亲密接触,嘴巴却说:“没事我不嫌弃你。”
小胖立马两口吃完站起身:“可我嫌弃你。”
走之前还不忘转头对她说:“你的存在让我终于理解空气污染对人体的危害,建议你自我降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