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兄啊!这件事你要如何处理啊?”霍丰山忧心忡忡,虽说流言蜚语并非事实,可却耐不住有心人故意陷害。
靖宁候顾岭顺着自己的山羊胡须:“闻老兄,汝命休矣!”
霍丰山推了他一把:“别幸灾乐祸了!”
顾岭这才正色:“闻老兄最近这是得罪谁了?”
闻晖神色晦暗:“我没猜错的话!司空翀无疑!”
霍丰山和顾岭诧异十分:“怎么会?那个老家伙做人一向滴水不!”
“尔等所见,不过是其表象而已。阿舟与宜之在幽州之战中,察觉到他与高句丽暗中勾结。我与阿舟已将此事呈报陛下,陛下遂命阿舟与长安王一同彻查,想必是他已知晓此事,故而此次乃其报复之举。”闻晖面色凝重,无奈摇头叹息。
霍丰山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叛国大罪啊,他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顾岭也眉头紧皱:“如今他先下手为强,我们得想个法子应对才行。”
闻晖沉思片刻后道:“当下我们需找到他叛国的切实证据,才能彻底扳倒他。我已安排手下人继续追查此事,只是还需要些时日。在此期间,关于我的这些流言蜚语只能暂且忍耐。”
霍丰山握紧拳头:“也只能如此了,不过闻兄放心,我与顾岭定不会坐视不理,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顾岭也跟着点头:“没错,我们同气连枝,绝不让那老贼得逞。”
“这真是多事之秋,其云和阿容的婚事将近……”闻晖真是愁死了!
“欸!莫慌莫慌,你我两家姻亲之事,板上钉钉!”霍丰山拍着闻晖的肩膀安慰道。
闻舟看着底下人上报上来的信息,眉头越皱越深。
“公子?”
“阿鱼啊!怎么了?”
荆鱼递上望麒队带来的消息:“顾宜之带人伪装好去试探城外流民,如我们所料,大多数人都会武功!”
“大多数人?”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剩余的人应该是乞丐!”荆鱼信誓旦旦,“他们衣物脏破,只得到一点点的食物便争抢不止,谁也不让谁。”
闻舟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看来事情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复杂。这些流民背后肯定有人操纵,而司空翀嫌疑最大。”
荆鱼点头称是:“公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揭露他吗?”
闻舟摇头:“不可,证据还不够确凿。一旦打草惊蛇,再想抓住他就难了。”
“哦对了!我今日在流民之中看见上次在通州刺杀我们的人了!”
闻舟猛地站起:“当真?那说明他与此事必然脱不了干系。”
闻舟来回踱步,心中思索对策。
“阿鱼,你明日再去探查一番,看能否找到更多线索,尤其是能证明司空翀幕后主使的证据。”
荆鱼却是从门外拽进一个晕倒的人:“我已经将人带回来了!”
闻舟哑然无声,良久才道:“可有人发现?”
荆鱼摇头:“我与宜之暗中听见他说要回去禀报情况,便在半路上将人截了!”
“……干得好!”闻舟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家阿鱼这样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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