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还要感谢头领和头领夫人赐给我们母羊呢,要不是这样我家阿风又怎么能活下去呢!”
西陵嫘笑了笑,她也没想到当初做的好事会让自己也能够受益,助人终助己。
民老太还有事要忙,和西陵嫘告辞向膳房走过去。
石屋
西陵嫘犹豫再三还是回到了石屋,把事情告诉了轩辕,轩辕搂过西陵嫘说道:
“我看让小青阳和淋姨多睡一会吧,你一去淋姨肯定就醒了!”
西陵嫘也是这么想才回来的,她窝在轩辕怀里点点头,在心里划算着再为轩辕做一件斗篷的事。
轩辕既然已经回来肯定是不能歇着的,要为特别离开的这段时间做准备,第一个就是要准备武器,他在第一时间就让大家准备了很多轻便易带的弓箭,想到他们是去勘查河道,又备了几把坚硬的石锤,还有一些实用工具,有备无患。
现在他要去验收一下这些是否能携带,只能有些内疚地放开怀中的娇妻,轻声说道:
“我先去看看出门要带的武器准备得怎么样了,后天就启程了,我得收拾收拾,看什么能带什么不能带,就不能陪你等咱们儿子啦!”
一开始西陵嫘就知道轩辕是个做大事的人,而这种人往往都是顾不得自己最亲近的人的,其实轩辕已经比她当初想象的,做的好多了,起码从来没有让她伤心过,就算是有了一个次夫人也还是没有让她失望过,所以西陵嫘温柔的眸子充满幸福地望着轩辕,安慰轩辕道:
“师父,没事的,等你晚上有时间再陪陪我和儿子就好了,虽然我是个希望有人疼有人爱的小女人,但我也知道我选择了和你在一起,就要与你共同承担起为无数人创造幸福的责任,放心,我明白的。所以你也不用觉得内疚,爱你的人就会永远在你身边支持你,让我们一起为华夏文明流传千年做贡献,这是我西陵嫘最大的幸运!”
轩辕一直挺奇怪的,为什么西陵嫘从刚到华夏就感觉好像对华夏有很深感情似的?真的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是因为老神仙在梦里点化过她吗?这也能说得通,只是在轩辕内心深处还是有些隐隐约约的疑惑。
就连轩辕自己都没太在意心里的这种疑惑,更不要说西陵嫘,此时的西陵嫘正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象里,她甜甜的笑着说:
“师父,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心里想着的是我、是我们的小家,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无条件的支持你,好了,你去忙吧,我再等一下才去看儿子!”
轩辕知道西陵嫘是不想让自己内疚才那么说的,他低头在西陵嫘的额头印上深情一吻,带着满满的感动与力量转过身,走出了石屋,对西陵嫘所有的感情与承诺都在那一个吻里。
目送着轩辕离开,西陵嫘转过身去找放在石榻旁边的皮子,在七、八张大皮子中选择了一张白虎皮给轩辕做斗篷,这些皮子都是轩辕这些年去打猎打回来的,虽然头几年西陵嫘总觉得打猎的次数还是不要太多的,为了御寒没办法不用皮制品,但觉得够用就行了,
可神农和轩辕都没有听取她的意见,因为打猎可以锻炼到华夏的战术,是练兵的好机会,无奈,西陵嫘也只能看着家里的皮子越来越多,西陵嫘也只能是把心里的罪恶感放一放了,也许在什么时代就应该去适应什么时代的生活,西陵嫘望着手上白底黑纹的虎皮无奈一笑。
又去放木梳的那里拿来了骨针,和一些裁减的的粗葛布条还有较细的麻绳,到石榻上半躺着为轩辕做斗篷,把麻绳穿进骨针里,就着门外照进来的光,为心爱的丈夫缝制起御寒的斗篷,她每缝一针都在嘴里小声地说道:
“希望师父穿着你,能够不畏严寒不怕风雪、不感冒不生病,平平安安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虽然过了元日就是春天,可西陵嫘就是担心轩辕出门被冻病了,西陵嫘并不相信有什么神明,只希望自己的诚意能够伴随着轩辕,让他就算是遇到风雪也能平安度过。
西陵嫘把斗篷缝制好,想着琳娘也该醒了,于是站起身伸个懒腰就走出门去。
琳娘家
西陵嫘轻轻推开琳娘的木屋,以前琳娘一直住在平民区的,如果不是为了方便照顾刚生产的西陵嫘,轩辕也不会在石屋旁边专门为她搭一个木屋,这个木屋虽然没有多宽大,也还算是住得下的。
进门就看到席地而躺的琳娘和两个娃娃,两个娃娃一左一右躺在琳娘的两侧,他们身下是两层柔软的羊毛皮子,身上盖得也是羊毛皮,晃眼一看都是白色的羊毛,就像天空中的云朵似的,看向他们的头部才看到一点不一样的颜色。
西陵嫘走进来,看到躺在最外面的儿子,琳娘手轻轻地放在小娃娃的襁褓上,他小小的嘴巴微微珉动着,知道这是儿子睡着时的习惯性动作,西陵嫘怜爱地注视着儿子柔和地笑笑。
这时候躺在最里面的小悦悦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看到西陵嫘就想开口,被西陵嫘阻止了,西陵嫘把左手食指放到嘴边前,小声地发出“虚”的声音。
小悦悦知道这是要让她不要发出声音的意思,因为这一个多月她去石屋看弟弟和舅母,如果是弟弟睡着了,舅母就会做出这个动作,让她不要发出声音免得打扰了弟弟睡觉。
西陵嫘看着小悦悦明白了她的意思,就蹑手蹑脚地走到琳娘的脚边,冲着小悦悦招招手,小悦悦快步走过来,在西陵嫘怀里坐下,西陵嫘在小悦悦耳边说道:
“你阿母父父他们马上到了,昨晚弟弟是不是很不乖啊?吓到我们悦悦了吧?一会姆姆说他!”
“姆姆不要,弟弟饿饿,不是不乖!”
小姑娘是非常护着这个弟弟的,觉得弟弟吃不饱,要是再被舅母说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