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女人啊,不必要为了男人而去打扮自己,应该是为了取悦自己而打扮自己,你是为了自己活着,而不是为了别人活着,没有人值得。”温婉认同的点头。
谢馥如很震惊,温婉的很多想法,她都觉得很超前。
毕竟现在大部分的女人,一辈子不外乎就是为了老公,为了孩子。
但是温婉告诉她,要为了自己而活。
她忍不住的笑,“谢谢你啊,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以前总是想不明白这些,总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所以他才会不要我,我时常怀疑自己,否认自己,现在我才明白,不是我不好,是他不配。”
“他唐国标配不上我。”
“这样想就对了,不过我觉得他们多半还是会结婚的,你这个礼服,还是能亮相的。”
“要是他们不结婚啊,你就自己搞个宴会,请些京市里面有头有脸的人来,庆祝一下你重获新生。”温婉很替谢馥如高兴。
可能很多女人一辈子都做不到谢馥如这样。
现在离了婚,有钱有闲,不需要伺候公婆,没有伸手要钱的孩子,没有男人让你操心,简直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谢馥如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一出门,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唐国标。
唐国标看着她,眼里都是惊艳和后悔,“阿如,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你,也没有想过原来离开了你,我可以过得这样的自在和快乐,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出轨了,谢谢你放弃我,让我知道人生原来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谢馥如笑得明媚大方,看着唐国标的眼神里,早就没有了从前的喜欢。
唐国标只觉得心脏一痛,有种很珍贵的东西彻底失去了的感觉。
他心中不安,下意识的朝着谢馥如伸手。
当初之所以那么痛快的离婚,甚至愿意割舍掉大部分的财产,是因为他吃定了谢馥如爱他爱到无法自拔。
她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就算是离婚了,以后只要自己遇到麻烦,有需要了找她要钱,她不可能拒绝自己。
事实上离婚以后,唐国标已经前后找过谢馥如要过三次钱了,前后加起来,接近十万。
“阿如,我,我错了,我后悔了,我不该为了孩子就跟你分开,但是你相信我,我心里是有你的,我最爱的人始终是你,从来没有变过。”
“我跟她在一起,只是想要让她给我们生个孩子,只要孩子生下来以后,我就会跟她分开,到时候孩子抱回来给你养,我们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会改变,你能不能……”唐国标有些急切的上前,伸手想要去拉谢馥如。
谢馥如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唐国标,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非你不可?”
“我只会觉得你脏,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就直接说,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要不是我离开你以后会打扮了,现在变好看了,你会跟我说这些话吗?”
“你不会,你永远最爱的人都只有你自己,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些话,不过就是觉得我不受控制了,或者是你开始怀念家里有个免费保姆的日子了。”
“怎么样?齐昭昭不能像我这样任劳任怨,所以你后悔了是吗?”
“但是唐国标,我不会回头了,就算你后悔了,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觉得你只要跟我说一句对不起,你知道错了,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原谅你,跟你重新开始吗?”
“我现在有钱,我也还年轻,只要我愿意,大把的男人等着我来。”
“我跟你青梅竹马,从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二十多年的感情,哪怕是从恋爱开始到结婚,也足足十年,你给我的回报,就是背叛我,找个比我年轻漂亮的女人回来,还纵容她羞辱我,现在后悔?”
“你后悔个屁。”
谢馥如生怕第一次对着唐国标恶语相向。
只是她发现骂了人以后,她身心舒畅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原来肆意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感觉啊。
她今年也才29岁,还年轻,像是温婉说的那样,她的人生有无数的可能,唯独不可能再跟唐国标这个死渣男再续前缘。
她冷冷的看了唐国标一眼,眼里只有嫌弃。
这种又老又丑又胖的男人,到底是谁在爱。
“对了,你之前找我借的十万,都写了借条的,记得还我,唐老板该不会欠债不还那么没品吧?”谢馥如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回头看了唐国标一眼。
唐国标看到她停下脚步回头,还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脸上的笑容才刚刚浮现,在听到谢馥如的那一句话以后,笑容瞬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真的好残忍,一点机会都不再给他。
那么多年的感情,他不过就是做错了一件事情,她就要这样狠心的彻底放弃……
温婉在店里忙到了天黑,才锁了门打算回家。
一出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黑影。
她吓了一跳,等看清楚了门口的男人,又哭笑不得,“黎彻?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那么晚都还没有回家,我不放心,所以来接你,晚上不安全,你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黎彻上前一步,站在了温婉的身边。
温婉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想我了,所以来接我呢,原来是担心我出意外啊。”
“也想你。”黎彻耳尖红了红,这样的情话说起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温婉轻声的笑了笑,搂着他的腰没松开,“那我先谢谢男朋友来接我,走吧,我们去吃个饭再回去。”
这一条街这几年开了不少的店,各种的餐饮店比比皆是。
温婉拉着黎彻找了一家快餐店进去,点了几个菜,等上菜的时候,顺便把今天唐国标带着小三到店里闹事的事情说了,“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爱到最后,全凭良心。”
黎彻捏了捏温婉的手掌心,“不,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