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站在熬府的大门前,守卫警惕地拔出佩剑,剑尖指向他,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你刚才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冷夜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动摇,语气略带烦躁,“我说,要么打开大门,要么我们就杀了你。这还不明白吗?”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不容忽视的决心。
“哼!”守卫冷笑一声,“还敢威胁我?你是从哪里找来的疯子?”他嘲讽道,似乎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闹剧。
“魏德曼,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竟敢向敖家挑战?看来之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啊!”守卫的声音充满了轻蔑。
冷夜向前迈了一步,站到了守卫面前。
突然间,他的手如闪电般快,直接抓住了守卫的脖子。
守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冷夜牢牢控制住。“额啊——”他惊恐地叫着,试图挣脱。
冷夜的手腕轻轻一转,一个清脆的“咔嚓”声过后,守卫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去。
冷夜松开手,将尸体甩到一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漠地说:“对于这种不知死活的人,不留手是对他最好的教育。”
他一脚踹开大门,大步流星地走进庭院,魏德曼、诸葛霖和智惠紧随其后。
管家急忙冲出来,见状大惊失色:“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强闯我们熬家?竟然敢杀我们的人,难道不怕后果吗?”
冷夜面无表情地逼近管家,“去把你们家主叫来,否则下一个就是你。”管家被冷夜身上的杀气震慑,颤抖着转身跑向屋内。
片刻之后,熬家家主敖丙带领一群手下出现在庭院里,长枪在手,怒目圆睁:“何方狂徒,竟敢在我熬家门前如此放肆!”
冷夜迎上前,直视敖丙的眼睛,平静地说:“放下武器吧,不然你会死的。”
敖丙不屑地笑了,“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这样和我说话?真是胆大包天!别做梦了,我是不会放下我的枪的!”
冷夜摇了摇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动手了。”
敖丙的目光转向魏德曼,“魏德曼,你这是自寻死路,竟然请帮手来打上门来了!”
魏德曼苦笑,“这不是帮手,他是我们现在魏家的靠山。”
“靠山?我看你是疯了,选这么个靠山。你们魏家注定是落魄的命运,妄想改变,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敖丙讥笑道。
冷夜握紧了修罗斩,目光坚定地锁定敖丙,“这是我最后的警告,放下你的武器,否则……就没有机会后悔了。”
敖丙感受到冷夜散发出的凛冽杀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心中突然涌起一丝不安。
周围的家丁们却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份沉重的压力,纷纷鼓噪起来:
“老大,咱们直接干吧!他们只有四个人,我们包围上去,很快就能解决他们!”
“没错,魏德曼这回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杀了他,没人会说什么!”
“就是,老大,别跟他们废话了,这帮人真以为我们熬家是好欺负的吗?”
这些声音在庭院里回荡,而敖丙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他用帕子擦拭着额头,试图掩饰内心的动摇。
“你是什么人?”他的声音比之前弱了许多。
冷夜收起了修罗斩,语气平静:“我叫冷夜。”
听到这个名字,敖丙猛地一震,陷入了沉思。
“冷夜……”他喃喃自语,“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
“喂,你到底听还是不听?我在考虑要不要出手。”冷夜不耐烦地说。
智惠在一旁急躁道:“还废话什么,直接灭了他们得了!”但被冷夜抬手制止。“等我的命令。”冷夜对她说道。智惠叹了口气,退回到冷夜身后。
敖丙经过一番思索,终于想起了什么:“对了,前段时间有关于闫家族灭亡的消息,好像与一个叫冷夜的人有极大的关联……是你做的?”
“不可能,你年纪轻轻,不可能拥有那样的实力。”敖丙立刻否决了自己的猜测。
冷夜淡淡回应:“信不信由你,既然谈不拢,那就动手吧。”他的手再次搭上了剑柄。
敖丙眯着眼睛,尝试从冷夜身上寻找破绽:“你要知道,我背后有樊家撑腰,你若敢动我们,樊家绝不会袖手旁观。”
“那我们就看看樊家会不会救你们。”冷夜轻蔑地笑着。
“你不知道樊家在滇琼城的地位,任何一点了解都会让你不敢如此嚣张。”敖丙警告说,并提议让樊家子弟来证明这一点。
冷夜双手抱胸,毫不在意:“那就请出来吧,让我看看是谁。”
敖丙继续嘲讽:“你竟然帮魏家当打手,实在是可笑,魏家本就是一个濒临灭亡的家族,你上错了船。”
“是魏家上了我的船,不是我上了魏家的船。”冷夜强调。
“无论是谁上了谁的船,都不如樊家的大。除非你能告诉我魏家也搭上了樊家的船,否则都是空谈。在滇琼城,樊家就是老大,谁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敖丙的言辞中充满了对樊家的依赖和信任,仿佛那是坚不可摧的堡垒。
任何人想对他们动手,都得先面对樊家的挑战。
“把那位樊家的人叫出来吧,我不想再跟你浪费时间。”冷夜直截了当地说。
敖丙回头对着府内的仆人下令:“去,把樊涛叫来,就说有人想找樊家的麻烦。”
“是,老爷,我这就去办。”仆人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