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甜甜蜜蜜却又遮遮掩掩,似有若无的爱情如雾里看花。
而那边,毫无爱情基础却已然踏入“婚姻殿堂”的两位真君可就陷入了深深的“囧境”。
削月筑阳真君一觉醒来,映入眼帘的先是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天花板,紧接着视线平移,好家伙,旁边躺着的不就是那位理水叠山真君嘛!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同框画面”,这剧情简直似曾相识得过分。
他心里“咯噔”一下,怀着忐忑的心情缓缓掀开被子一瞧,自己那衣服乱得跟被打劫过似的。
再瞅瞅旁边还在呼呼大睡的理水叠山,他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那表情仿佛在说:“得嘞,又到了等着被踢下床的保留节目咯。”
说起昨晚发生了啥,他俩这可不得了,别人醉酒顶多撒撒酒疯,他俩倒好,直接完成了醉酒后拜堂成亲这么个小众得不能再小众的“壮举”,也算是凭这“战绩”荣升为过命的兄弟了。
事已至此,削月筑阳真君也算是想开了,干脆就这么接受了这奇特的命运安排。
只见他麻溜地侧过身,一只手潇洒地撑起脑袋,直勾勾地盯着理水叠山的睡颜,心里却在默念:“来吧,我这次可是做好了万全准备,等会儿被踹下床,我肯定记得拿鞋子,绝不再像上次那样光脚跑路,丢人丢到姥姥家!”
就在削月筑阳真君满心笃定自己即将被踹下床之际,理水叠山真君却悠悠转醒。
他睡眼惺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削月筑阳真君,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复杂至极的神情。
貌似在思考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这个大老爷们为什么躺在自己床上跟个大爷一样?
理水叠山真君眉头紧皱,大声道:“你这呆子,为何在我床上?还摆出这副模样!”
削月筑阳真君却不慌不忙,嘿嘿一笑说:“兄弟啊,你可莫要忘了,昨晚咱俩可是拜了堂成了亲的,这床如今也算有我一半咯。”
理水叠山真君听闻此言,差点气得背过气去,作势就要一脚踹过去“你脸不要可以捐了!”
削月筑阳真君正悠哉游哉地等着理水叠山真君那“惯例一脚”,谁料想,他这“经验值”直接点满,大脑瞬间开启“超级预警模式”。
只见他如闪电般一个闪身,那身法快得好似一阵旋风,成功预判了理水叠山真君的“攻击意图”。
紧接着,他以一个极其滑稽的扭腰动作,像条灵活的泥鳅似的躲了过去,顺势一个侧身,整个人如飞燕般轻盈地翻身下床。
可这落脚之处就尴尬了,“噗通”一声,一脚结结实实地踩在了移霄导天真君的肚子上。
移霄导天真君那原本还在睡梦中的脸瞬间扭曲,疼得“嗷呜”一嗓子。
削月筑阳真君低头一看,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写着不可思议:“不是,为啥你会在这儿啊?这是啥情况?难道是我昨晚喝醉了把你当成脚垫拖进来了?”
他有想过醉酒后会躺在理水叠山的床上,但唯独没想到会多个人啊
移霄导天真君被踩得七荤八素,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抱怨地说:“我还想问你呢,我正做着美梦吃着仙果,突然就被你这一脚给踹回现实了,我怎么知道我为啥在这儿,我还怀疑是你们俩搞什么鬼把我拐来的呢!”
理水叠山真君原本还迷迷糊糊,被移霄导天真君那杀猪般的叫声惊得弹簧似的弹跳起身,头发乱得像个鸟窝,活脱脱一个刚从鸡窝里被撵出来的“大仙”。
他睡眼惺忪地盯着移霄导天真君,那眼神迷茫中带着一丝惊恐。
四目相对,刹那间,仿佛一道电流穿过他们混沌的大脑,昨晚那荒唐事的片段如潮水般涌来。
可不是嘛,酒后拜堂这等奇事已经够让人惊掉下巴了,他们俩居然还干出了拉着兄弟来当压床童子这种奇葩之举,这操作简直比在仙魔大战里用痒痒挠当武器还离谱。
三个大男人就这么干瞪眼,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那气氛,尴尬得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块,仿佛只要谁稍微一动,就能引发一场“尴尬大爆炸”。
移霄导天真君心里直犯嘀咕:“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好睡个觉,被踩不说,还莫名其妙成了压床童子,我这一世英名啊,全毁在这俩货手里了。”
且说那“骑着老登上路”的奇妙角色,此刻又在何处晃悠呢?
回想起昨晚,他醉得那叫一个东倒西歪,竟晃晃悠悠地爬上了摩拉克斯那无比坚实的肩膀,两条腿跟个调皮的夹子似的,紧紧夹着摩拉克斯的脖颈,嘴里还嘟囔着什么“驾,驾,快跑”,那架势,真当自己是个威风凛凛的骑士了。
结果嘛,自然是被摩拉克斯那恰到好处的小天星给砸了个正着。
这一下,这力度刚刚好懵逼且伤脑,直接获得轻微脑震荡,可他倒也倔强,依旧不依不饶,大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彼时的摩拉克斯许是也被那酒水熏染得有了些许微醺之意,竟就这么由着他胡来了。
这可不得了,自由的风儿一旦起势,哪会轻易停歇。
原本摩拉克斯想着把这醉酒的家伙送回蒙德,哪晓得走到半路,这风精灵像是突然被什么新奇玩意儿勾了魂,“嗖”地一下从摩拉克斯肩膀飞开,蹦跶到一块石头跟前,指着石头就喊:“嘿,这是什么小摩拉克斯?”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好似真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摩拉克斯迷你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