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着壮硕背影,一时间踌躇不前。
想到以前傻柱带给来的伤痛,鼓足勇气走上前。
“刘玉华。”
看着凑上来的驴脸,刘玉华拳头差点砸出去,抱着胸口警惕后退一步。
“你是谁!”
许大茂着实无语,长得像大猩猩、谁稀得看。
即便敞开,他都懒得瞅一眼。
“我是谁不重要,今天主要帮傻柱跑腿。”
许大茂将信件递给刘玉华,顺便解释道:
“傻柱不敢送、怕你拒绝,写好一直放家里;是我偷偷拿出来,你别说出去,即便是傻柱也不能说。”
刘玉华满眼小星星,脸上罕见出现红霞。
那扭捏姿态,让许大茂侧目。
压下胃里翻涌,赶紧离开。
刘玉华心中被幸福填满,根本没注意。
回过神,没看到大驴脸,还有点想念。
趁着四周没人注意,查看起来。
见信封上写着亲爱的玉华收,已经把持不住。
暗骂傻柱不知羞,这话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让她多难为情!
刘玉华收起信件,请假往外走。
来到厂里无人角落,打开查看。
越看越上头,同时呼吸变得急促。
“原来我在他心中是那样完美!”
刘玉华自我陶醉后,一刻等不了,转身向三食堂走去。
去见她的玉帝哥哥。
时间还早,准备工作交给徒弟。
傻柱端着茶水,坐专用椅上神游天外。
突然间光线变暗,抬头一瞧、不得了。
吓得傻柱差点将椅子撞翻。
站起身小心谨慎道:
“刘玉华,你来这里做什么?”
从许大茂口中得知傻柱内向不好意思当面表达感情,刘玉华没有多想。
“你的表白、我答应,其实你不知道,我也喜欢你。”
此时,傻柱满脑子浆糊。
他是一句听不懂,什么喜欢、什么表白!
“莫名其妙!”
嘀咕过后,看着那张大饼脸。
傻柱真想来上两拳,对比过两人身材,瞬间泄气,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快走开,我还要忙活,没空陪你瞎胡闹。”
刘玉华没在意,以为有旁人在、傻柱不好意思。
“行,下班我再来找你,一定要等我。”
看着大山走开,傻柱呼出一口气。
这女人给他不小压力。
对于刘玉华所说,他没有当真。
马华见刘玉华出去,好奇凑上前:
“师傅,这位女同志找您啥事?
“她想和你处对象,找我询问你的情况。”
马华吓一跳,大身板他可无福消受。
明白傻柱开玩笑,没有当真。
“师傅,我身体遭不住,还得交给您。”
“别瞎咧咧,去干活。”
傻柱将此事抛之脑后,开始忙碌。
午饭时间,傻柱忍受着心中不适艰难度过。
刘玉华那张大饼脸老是给他抛媚眼。
要不是有所顾忌,他真想冲上去梆梆两拳。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走出厂门拐进一条小胡同,被刘玉华堵住去路。
此时,傻柱心态是崩溃的,真应了那句话: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心中疑惑,这怪兽怎么就找上他!
“刘玉华同志,你到底要怎样?”
刘玉华娇笑道:
“这里没外人,你不要再装。”
傻柱看得想吐,长得像大猩猩、做小女儿状,真让人受不了!
心中不明白,他装什么!
“刘玉华,有病就去治,不要来烦我。”
见傻柱毫无表示,刘玉华不惯着。
“好你个傻柱,写信叫人家小甜甜,当面装作不认识。”
傻柱脑袋陷入懵逼状态,他啥时候写过信,而且是给大猩猩写!
“喂,你别诬赖人,我啥时候给你写过信?”
见傻柱不承认,刘玉华掏出那封信递过去。
“你瞅瞅,还说没有。”
“我问过别人,是你的字迹。”
傻柱打眼一瞧,还真是他的笔迹。
再看内容,脸色瞬间铁青。
他可想不到这些词,也太露骨!
小心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这不是我写的,你信不信?”
“哼,死鸭子嘴硬,我不会放弃。”
刘玉华一把夺过书信、转身便走,毫不拖泥带水。
傻柱伸伸手,没说出一句话。
心情复杂往家走,脑子思考、谁做的这件事。
想来想去,没有头绪。
猛然间灵光一闪:
难道是阎埠贵!
很有可能,毕竟上次阎家吃了大亏。
带着郁气回到四合院,面对阎埠贵问话,冷哼一声越过对方。
凌晨,傻柱小心翼翼来到前院。
看着紧闭房门,计上心来。
再次回到家,出来时鼻子塞着布条,手拿破盆子。
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笑容,悄悄打开院门。
不一会,重新走进来,脑袋离破盆三尺远。
小心来到门前,将盆里东西顺着门缝一点点倾倒进去。
做完这一切,傻柱嘿嘿直乐。
大意之下,伸手去捂嘴。
结果不言而喻。
好在手上只是沾染一点,不打紧。
就当是饭后甜点。
傻柱小声呸两口,将嘴上一点痕迹抹去。
看着手中破盆,灵机一动,走到后院。
将其扔许大茂屋檐下,和一些杂物混一起。
“完美!”
傻柱暗自得意,真可谓一箭双雕!
回到中院,将嘴里仅剩的一点味冲洗干净。
施施然回家睡觉,至于后果没在他考虑范围。
天刚放亮,前院传出叫骂声。
“哪个瘪犊子玩意做的好事?”
平常比较温顺的三大妈叉着腰,站院子中央对着四周一阵输出。
阎家其余人脸色铁青,站边上观察别人表情,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大院众人聚一起互相议论,对着阎家房门指指点点。
“阎家是不是风水不好,这段时间老出事!”
“你不要命,这话能乱说,小心被人举报宣扬迷信。”
“呸呸呸,莫怪、莫怪!”
“瞎胡说,明显人为破坏。”
……
表情各不相同,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捂着鼻子往后退、生怕沾染上。
贾东旭看着那些污秽之物,若有所思。
他知道此事谁做的。
昨晚傻柱悄悄出门,他就知道。
院子稍有风吹草动,逃不过他的耳朵。
阎埠贵没发现有人异常,看向易中海。
“老易,这事你得管。”
“今天是我家,明天有可能是大院任何一家。”
这事躲不掉,易中海只能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