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是意外加惊讶,让司劲应不暇接,草草和龚文波吃完饭就分开了,司劲暂时不想和龚文波再多聊,不能再获取更多信息了,得让脑子降降温。
躺在床上,不禁又想起昨晚,随即脑海中又冒出老婆的倩影,司劲有些烦躁,转了个身,努力不想事情,可大脑就是不受控制地想事情,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很快,司劲就进入了梦里,真的是进入了梦里。
这种情况差不多有八九年了,基本一睡觉就能进入梦中,每天都是同一个梦,而且还是每天接着前一天的梦继续。
第一次进入梦中是自己35岁生日那天,而梦中的时间是自己出生的那天,在梦里,司劲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平行时空。
白天是现实世界的自己,晚上是梦中世界的自己,如同一天24小时轮轴转似的,每天做这种梦一度对司劲造成极大的精神压力,在多方寻医无果之下,司劲躺平了。
都说生活就像被强奸,无力抗争那就享受吧。
司劲享受了,享受的结果很是一言难尽。
借助无数穿越文的指点,司劲借助这个与现实世界貌似有点关联的梦境,成功弄到一大笔黄金,这就是司劲对黄金熟悉的原因,这笔黄金现在还在司劲家的马桶水箱里呢。
后来还在无意间让现在的孩子她妈成为了自己的老婆,这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启齿,反正就是老婆换人了,但是儿子还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和现在这个老婆的儿子,司劲偷偷做过dNA检测,一切的变化都完全顺理成章毫无痕迹。
有人就会说了,有这个神器,你怎么还苦哈哈上班,换我早拳打美帝脚踢欧日登上人生巅峰了。
这就是不得不说几件让人毛骨悚然的事了,司劲也不是没想过称王称霸,在成功把梦中世界的黄金弄到现实世界的司劲手里后,司劲还动起过歪脑筋。
在梦中给老爹出了个馊主意,原本是想让老爹在仕途顺畅一些,结果使得在现实世界里,原本好端端活着的人凭空就消失了,把司劲给吓得。
别人能消失,自己呢?家人呢?
当事情发生后,司劲想了好久都没找到规律,南里还敢再动歪心思了,反正手里有了这笔黄金,生活应该不愁了。
然而贼心不死的司劲,在不久后又忍不住动了其他的心思,然后枕边人就换人了,还在一周之内换了两次。
第一次换人是猝不及防,第二次换人是提心吊胆,总之是非常难受,这真不是自己矫情或者得了便宜还卖乖。
首先,自己绝对不能让新老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儿子、家人都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事情有些违反人伦纲常,直到现在,老婆的一些事情司劲都不是很清楚,原因无他,司劲不敢问太多,怕露馅。
二来更怕自己做梦的事情让人知道,这种事情在自己一个底层老百姓身上发生,就如同稚子持金过闹市,如果自己嫌活得太长就尽管四处宣言,显然司劲不敢让任何人知道。
有了这两次刻骨铭心的记忆后,司劲再也不敢动歪心思了,刺激是刺激,可是一旦出了岔子,那就不是刺激了,而是如同肥皂泡那样瞬间被刺破啊。
从那以后即便还是每晚都做梦,司劲就真把它当梦对待,逐渐淡化了对梦中世界的关注,后来就真的如同它是梦了,基本上每天早上醒来就把它当梦给遗忘。
昨晚好像做了梦,又好像没做梦,记不清了,松下晴子这女人给老子喝的什么药?
梦中世界比现实世界时间快三倍左右,算算时间,距离现实世界还有8年左右,梦中世界的自己好像在做什么实验,是在搞科研?哦,这个自己已经36岁了,已经离开家了。
梦中那个家里的情况和自己真实的家中情况极为相似,唯一的不同就是家中有四个孩子,神奇的是,自己同时是其中的两个男孩,老二和老四都是司劲,这就是和现实世界里司劲家的情况唯二不同的地方。
爸妈、大姐、二姐都没变,音容相貌和记忆里以及相片中的人一模一样,第二个不同的就是姓氏不对,现实世界里,司劲姓司,而梦中世界,司劲姓龚。
啊?姓龚!
司劲突然浑身一震,双眼猛然睁开,从睡梦中醒来,已是次日清晨。
难道眼前的变化和梦中世界有关联?
司劲很是怀疑,想再睡已是无法入睡。
双手猛揉脑袋,努力想以前做过的梦,结果却是徒然,梦的记忆,本来就很容易被忘记,而且这么多年,自己早已是下意识去淡忘它,现在怎么还记得起,然而为数不多的记忆中却有几个很要命的东西:
梦中世界的两个自己,一个叫龚劲,一个叫龚远。
此时再回想这几天周围的变化,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和八年前枕边人换人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那时自己有所准备,这次完全是毫无意识。
是谁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拨动了两个世界的齿轮吗?是老婆?还是那个龚远?
梦中世界的龚远在后来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司劲绞尽脑汁地想都想不起来了,此刻也只记得他叫龚远,搞到一笔黄金弄到现实世界,换老婆的事情他没任何参与,所以没有相关的记忆。
感觉头皮都快被揉掉了,司劲重重躺倒在床上,真想不起来了。
后悔啊,早知道就把这几年梦中发生的事情用笔记下来了,眼下的情况一定和梦有关系,不知道那个龚远是躲在暗处还是另有蹊跷,希望不是司劲想的那样。
“咚咚咚”
这么早就敲门,这个龚文波闲的慌吧。
“来了。”
司劲一边穿衣服一边去开门。
门打开,两个黑衣汉子在前,龚文波在后。
又是黑衣汉子,司劲下意识防备起来。
“这是......?”
龚文波在后面伸长脖子道:
“文哥半夜就来了,怕打搅远哥休息就住在我那,这不,一早就来见你,我也拦不住。”
这个文哥又是何方神圣?貌似龚文波有点怕他的样子。
“进来吧,我才醒,你们坐会。”
司劲转身往洗漱间走去。
门口三人相互看了几眼,这才缓慢走进房间。
司劲一边洗漱一边思索,两个黑衣汉子为首的应该就是龚文波口中的文哥,这个人看样子和龚远不陌生,自己该如何应付呢?
最怕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自己对他毫无了解,这样露馅的几率大很多。
这个文哥昨晚就来了,还怕打搅自己休息,应该不是需要自己巴结的对象。
打定主意,司劲穿戴整齐准备下楼吃早餐。
“一起吧,我有点饿了。”
两个黑衣人走在后面,龚文波和司劲并排走在前面。
“他俩这是怎么了,一言不发的,你说他们了?”
司劲的意思是昨夜半夜没来打搅自己而去打搅龚文波,一定是被龚文波说了,没想到龚文波的话让司劲刚起床就再次遭到重磅消息的冲击。
“我哪里敢说文哥,他们是在为自己的失职和无能感到羞愧,被你轻轻松松就甩掉了,这种保镖也太丢人了,估计回去会被人笑一年。”
“呃,他们......我是说......他俩是因为身为我的保镖没跟住我而自责?”
龚文波侧头用余光瞄了一下后面两人后笑道:
“是啊,其实我倒觉得也不至于这样,你的保镖,那个不是你要甩开就甩开,多被甩掉几次就习惯了,按尼尔森的说法,被远哥甩几次能长进不少。”
司劲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保镖?自己什么时候有保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