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太多了,那就一会儿直接拉到我那出租屋去吧,谢谢张老板,还有老板娘,二位有心了。”
“应该的,没有你我这生意可做不到今天的地步,咱们以后多亲多近,将来指不定能成亲戚呢,哈哈哈哈。”
“好,咱们进屋,您还没看过我的工作室吧。”
“没,这月入百万的工作室我还真想看看。”
进入一楼的长阳工作室,李长生正在滔滔不绝的给侯元夕介绍账目信息,侯元夕则不时的嗯两声作为回应。
张老板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再看看眼前的画面,不禁问道。
“你就是长生兄弟吧,犯啥错误了,咋还被撸了呢?”
“张老板?你咋来了,什么被撸了,这是我们工作室的体验项目,叫做‘一周经理’,能够培养大家的主人翁意识,对,就是这样!”
“好吧,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你这工作室环境真不错,面积这么大,还干净 ,可是电脑少了点啊,里面屋呢,还有人么?”
“侯元夕,你带着张老板逛一逛工作室,李长生你作陪,一会去二楼餐厅找我。”
“嗯。”
“好……”
“张老板,随便看,我上去一趟,一会儿给您介绍个人。”
“知道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不小心看到啥商业机密可不赖我啊。”
“呵呵,张老板老江湖了,对您来说哪还有什么秘密。”
杨牧通过屋内的楼梯上到二楼,现在整个楼都是自己的,也就没必要走那个外挂楼梯了,所以原来的书店老板堵上的楼梯自然就被通开了。
冬岸人在,正用于乾旁边的那台电脑忙活着什么。
仔细一看,原来是在拿管理员账号审查“吃了么”微博上的一些敏感信息,这些事都是有专人做的,冬岸也只是闲着没事看看热闹而已。
他的几个室友这个假期都没有回家,全部留在长安忙事业了,冬岸一是因为出差搞活动,二是要来奉京陪李倩过节这才休了个长假。
初六他就也要回长安了,在津门过完年直接飞回去。
大四的最后半个学期,课就没几门了,冬岸的主要工作就是继续搞活动和招人,长安的几所院校实力都很强,忽悠点毕业生来实习还是很容易的。
等“十一”假期过了,杨牧和家里摊牌,大概率杨牧的母亲会携带资金入场,在奉京成立一个网络公司,名字杨牧都起好了,还叫东阳网络。
而冬岸现在的公司将被收购,成为东阳网络的全资子公司,法人自然也就变成杨牧的母亲了,冬岸会拿到新公司一定的股份,并实际管理公司的运营,一切都将逐渐走向正规化。
这样,有人看上“吃了么”微博的时候,也就更好谈价格了。
“冬岸,一会儿兴欣网吧的张老板要上来,我打算把你介绍给他,你只要记住我所做的事都是你指挥的就行了。”
“兴欣网吧的张老板?是小褚女朋友的爸爸吧,我在游戏里接触过几次。”
“嗯,是他,我打算暑假的时候和他合作搞个试验项目玩玩,到时候正好你出面。”
“行,不就是给你当枪使么,这我熟!”
过了一会儿,上楼声响起,侯元夕走在前面,中间是张老板,最后面才是李长生。
二楼因为和一楼的格局差不多,张老板只是稍微扫了两眼便随着杨牧来到餐厅落座了。
给张老板介绍一下冬岸,再给冬岸介绍介绍张老板,两人好一番寒暄。
等词说的都差不多了,张老板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杨牧,杨牧点头回应,收到确认的张老板主动起身告别,和杨牧一起离开了工作室。
来到张老板的车旁,张老板笑呵呵的拉开后车门将杨牧让了进去,杨牧也没客气,坐上张老板的车一起前往基地。
这老款A6L,不对,应该说是新款,杨牧再熟悉不过了,坐在上面让他有了一种穿越时光的感觉,好像也不太对,因为他确实是穿越了……
路很近,但张老板开的很慢。
“杨牧,刚见到的冬岸就是你之前经常提起的那个上大学的哥哥么?”
“对,是他。”
“啧,人不可貌相啊,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产业了,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刚退伍,正在工地上抹灰呢。”
“咦,那会儿退伍不应该是包分配的么?”
“是包分配的,让我去看水库,可我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实在是待不住,就出来自己找活干了。”
“原来是这样。”
“要不是当过两年包工头子,也没钱开网吧啊,我手底下那几个年龄比较大的网管你还记得吧,一个赛一个的黑,都是我战友,网吧也是我们合资一起开的。”
“张老板念旧情啊,发达了还记得拉自己兄弟们一把。”
“哎,共患难易,同富贵难啊,有几个去搞梦幻工作室了,可又没有你哥哥那眼光,现在效益方面和网吧差了不少,正闹意见呢。”
杨牧听到张老板的话笑了,有事早说啊,拐这么大个弯,3分钟的路这都开哪来了,离基地越来越远了 ……
“工作室方面有什么困难,张老板说来听听。”
“这多不好意思啊!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工作室主要从事的是倒卖工作,利润不算高但胜在比较稳定,最近不是打造比较火么,我们就在你们没涉足的区,学着你收了大量的书铁然后打出来摆摊卖,刚开始还好,做这个的每个人都有生意,也没人玩恶意竞争的那套。”
“可自打今年年初开始,好多区同时出现了一个疯狂压价的商人,不管你摆多少钱,他总是比你低10万,后来有些小商人坚持不住了,就趁着最近新资料片出现,梦幻币涨价,把货以成本价清掉了,一来一回勉强保个点卡钱也就得了。”
“据说清掉的货都被那个压价的家伙买走了,转过头来接着以低价摆出来卖,也不知道图啥,市场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想玩鉴定的人都少了,全部在那观望,生怕买亏了。”
“我们还联系过他,打算把货成本价给他不陪他玩了,可他看我们货多就疯狂压价,这谁跟他扯啊,你说这种情况下我们到底该咋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