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菀内心深处在挣扎,势必要把气氛渲染到极致,男人低头含住她快掉落的泪珠,
薄唇炙热的的吻过她的脸颊,鼻梁,最后低头埋进她的肩窝里,深沉一吻。
感受到一阵酥麻后,江慈菀立即回过神来,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
男人望着她这副我见尤怜的样子,低头吻住她的唇。
热烈而又温柔。
江慈菀很快沉沦在他的热吻中。
不得不说宋裴闻和谢泽州真的有很大区别。
宋闻即便再生气,每一次吻她是都会先照顾她的感受,迫使她主动心动。
而谢泽州则是生气的强吻着她,要她沉浸在那种窒息的快感之中。
随着男人越稳越深,江慈菀脚下步伐有些凌乱,很快后背就抵到墙上。
宋裴闻快速的护着她的后脑,感受到她情动后,吻得更深。
“子筠哥哥,你别这样!”
她想要伸手去推,他便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高举到那冰冷的墙上。
男人修长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女子的手背。
江慈菀顿时感觉全身像被电击过了一样。
她低呼着气息,却有些失力往下坠。
宋裴闻急忙搂住她的腰,低头含住她的下唇,慢慢的轻捻。
江慈菀被迫挣脱出来,想再次推开他。
男人眼眸暗沉,泪痕在眼尾划过,捏住她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胸膛上。
冰冷的触感滑进衣襟,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肤后,江慈菀像触电一般的缩回来。
宋裴闻却紧紧捏着她的手腕,顺着他的心口慢慢下滑。
目光却带着意味的盯着她的脸颊,深怕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江慈菀突然发现她根本拒绝不了宋裴闻,看似是她在拒绝他。
可男人却用百倍的哀求来讨好自己。
“卿卿….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贴着她的耳朵,温声细语的哀求:“只要你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慈菀感觉自己的手都快烫坏了。
但不得不说,将军就是将军,身材和一般人的就是不一样。
谢泽州看见宋裴闻想用以色诱人的法子逼江慈菀回头。
气得快疯掉了。
贱人!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众目睽睽之下,做此等下贱之事给谁看?
莫不是以为这样江慈菀就会回心转意吗?
休想!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宋裴闻无论如何都必须滚出京城。
罢了,他再让这个贱人挣扎片刻,比这般痛苦的时候他都挺过来了。
若是现在冲出去,只怕会惹得江慈菀不高兴。
她若是生气起来,即便把皇位捧给她,都不一定会原谅自己。
门口,两人呼吸都有些凌乱,江慈菀被他诱得脸颊发红得要命。
眼看男人越来越过分,她忍不住的低吼:“够了!”
她奋力的推开面前的男人,宋裴闻一个猝不及防地摔到在地。
江慈菀看见他这副样子,眼里逼出了决绝:“子筠哥哥你走吧,我说过了,我不想嫁给你了。”
“卿卿,你别这样好不好?”
“为什么?你给我一个理由。”
男人就着雪地,双膝跪着挪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
江慈菀看见他这个模样,脸色大变:“子筠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你为什么要跪我,你起来!”
江慈菀用力伸手去拉他,可男人纹丝不动的跪着。
她用了最大力气都没有用。
为什么这一个两个都喜欢跪她呢?
谢泽州看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突然有些得意。
当初他即便是如同宋子筠这般跪下,也不能叫江慈菀回心转意。
所以即便宋子筠可破脑袋也没有用。
“子筠哥哥,我求你了,你起来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宋裴闻哀求的握住她的手:“卿卿,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只要你不离开我,让我跪一跪你又何妨?”
爱妻者,就应当摒弃一切。
谁说不能跪自己的妻了?
江慈菀算是发现,这两人都一样的疯,但疯的方式不一样。
不过一切都在她的计划里,所以今日她必须要演好绝绝的戏份。
她用力甩开男人的手,狠心说道:“子筠哥哥,你别再这样了,我心仪已绝,就算你一直跪着,我都不会改变想法的。”
说完,她快速的进门。
随着砰的一声,男人被阻挡在外。
“卿卿,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宋裴闻知道江慈菀突然做这种决定,必定是有人相逼。
除了太子那个卑鄙龌龊无耻至极的小人,还有谁呢?
太子能使用这种下贱手段逼卿卿放弃他。
今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离开。
他就是要向江慈菀证明,自己比太子更爱她。
而太子不过是居心叵测的奸诈之徒罢了。
江慈菀在屋里平复了一下心情,半个时辰后,她通过门缝往外看。发现那个男人还在那里跪着。
真是傻!
再这样跪下去,他的腿怎么办?
他可是将军啊。
江慈菀恨不得冲出去给他几巴掌,叫他离开。
但又怕他像太子一样被打兴奋了。
思量之下,她只好演苦肉计。
晚棠端着晚膳进屋,不到片刻就原封不动的出来了。
宋裴闻见状,更加心疼了。
“卿卿,你乖乖吃饭好不好?这样会饿坏身体的。”
他会心疼的。
江慈菀站在门口回应他:“子筠哥哥你回去好不好?”
“你一刻不起,我便不用饭了。”
听见这话,男人犹豫了一下,立马从地上站起来。
“你别,听话好不好,我不跪了,你快吃饭。”
男人哀求着,转头让晚棠进去。
“去伺候你家主子用饭。”
江慈菀依旧不肯吃。
“子筠哥哥你别再站了,会冻坏身体的。”
听着女子哽咽的声音,宋裴闻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声音有些发颤的说:“卿卿,你告诉我,是不是太子逼你了?”
“你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有我的?”
江慈菀闻言,仔细琢磨他的话,如法炮制的说。
“宋子筠,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根本不爱你,之前不过是利用你,寻求庇佑罢了。”
“你一个小小的世子如何比得上太子殿下尊贵?”
闻言,男人心里刺痛无比,走到门前,声音发颤的说:“我不信!我不信!”
“江慈菀,你敢当着我的面说吗?说你自始至终都不爱我。”
谢泽州在暗处,看见他们二人相互拉扯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涩。
同样的话,她给两个男人说,可却有很大区别。
给自己说、是为了逼自己放过她!
给宋子筠说,却是怕他站在外面冻坏身体。
凭什么?
这根本不公平!
他嫉妒得发疯,思绪一动,从后边窗户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