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海不为所动,坚持道:“必须要去找十大宗门的人来定夺,只有这样,才能还小槐一个清白。”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宣告他的决心。
宗主无奈,只好说道:“好,那你去吧。” 宗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柳云海不放心,又说道:“那你立下天道誓言,绝不可伤他,绝不可送他去执法堂。” 柳云海深知宗主的为人,只有立下天道誓言,才能确保郑瑆槐的安全。
宗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立下了天道誓言。
柳云海这才放心地离开,他走到郑瑆槐身边,小声地说:“小槐,你在宗门等我,我去去就回。” 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给了郑瑆槐一丝安慰。
郑瑆槐紧紧抓住柳云海的衣角,害怕地说:“师父,你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我害怕……”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柳云海心疼地看着郑瑆槐,实在不忍留他一人面对未知的危险,于是说道:“好,那带你一起走。”
宗主一听这话,瞬间暴跳如雷,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大声吼道:“你这是带着嫌疑犯逃跑呢?”
“他现在可是嫌疑犯!我没把他关起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充满了威严与压迫感,震得人耳鼓生疼。
柳云海无奈之下,只能作罢。他轻轻拍了拍郑瑆槐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小槐,我去去就来,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与不舍。
郑瑆槐早已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他紧紧抓着柳云海的衣角,哭喊道:“师父,你不要走。” 他的声音因为过度悲伤而变得沙哑,让人听了心碎。
柳云海缓缓伸出双臂,轻轻抱住郑瑆槐,说道:“小槐,不要怕,我马上就回来。” 说罢,他暗中在郑瑆槐的身上设下保命手段,注入自己的灵力,设下防御法阵,这才一步三回头,安心地离开。
待柳云海的身影消失在远方,慕容纪渡立刻像换了个人似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恶狠狠地冲上前,一把抓住郑瑆槐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吼道:“哼,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
“真不知道师父到底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就因为你爱哭嘛?这样子很可怜!”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嫉妒与怨恨,仿佛要将郑瑆槐生吞活剥。
说罢,他抡起拳头,就想给郑瑆槐一拳,结果郑瑆槐下意识地闪身躲了过去。
这一躲,反而激起了慕容纪渡的好胜心,他兴奋地叫道:“嘿呦!” 那模样就像发现了有趣猎物的野兽。
宗主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坏笑,眼睛死死地盯着郑瑆槐。
郑瑆槐看到这笑容,心里顿时 “咯噔” 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吓得哆哆嗦嗦地说道:“你刚才才立下天道誓言,不可伤我。”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充满了恐惧。
宗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啊,我当然不会伤你啊。” 那语气就像在敷衍一个无知的小孩。
这时,冯长老也凑了过来,脸上同样挂着坏笑,说道:“但是我可没有下天道誓言,不可伤你哦。” 他的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
谢长老和王长老也在一旁,一脸坏笑地看着郑瑆槐。
这两位长老可是合道期的修士,实力强大,而郑瑆槐此时只有化神期的修为,双方实力悬殊巨大,他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冯长老伸出一只手,在空中轻轻一握,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凝聚,化作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郑瑆槐的脖子。
郑瑆槐的双脚瞬间离地几寸,他拼命挣扎着,双手在空中乱抓,想要挣脱这致命的束缚,却只是徒劳。
他艰难地呼吸着,每一口气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痛苦地说着:“你们,你们等我师父回来......”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谢长老走上前,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说道:“你师父回来又能怎么样呢?到时候回来看到的只有你的尸体!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让人毛骨悚然。
郑瑆槐满脸不可置信,眼中满是绝望,大声质问道:“你们为什么这么恨我?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不解。
王长老冷笑着说:“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我们恨的是你的师父,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得意。
慕容纪渡说道:“哎,你们可别对我师父下手啊。”
冯长老轻蔑地笑道:“放心,伤不了他,还伤不了他喜爱的徒儿嘛?”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恶毒。
于是,这五人如同一群恶狼,将郑瑆槐拖到一间黑漆漆的石室里。
在那黑暗的角落里,他们对郑瑆槐进行了残忍的殴打,防御法阵也被这几个长老联手破除了。
他们拳打脚踢,用尽各种手段折磨他,挑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让他再也无法反抗。
郑瑆槐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每一寸皮肤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宗主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四人对郑瑆槐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
就这样,漫长的三天过去了,郑瑆槐早已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慕容纪渡本以为郑瑆槐已经死了,他端来一盆水,狠狠地泼在郑瑆槐的脸上,喊道:“哎,醒醒。死了没啊?”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冷漠与好奇。
郑瑆槐有气无力地喊着:“师父..... 师父...... 师...... 父。” 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慕容纪渡不耐烦地说:“还没死啊?”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似乎对郑瑆槐顽强的生命力感到不满。
正当几人准备继续殴打时,柳云海及时赶到。
他一踏入石室,看到自己心爱的徒儿身上血淋淋的一片,伤口交错纵横,连造成伤口的器具都难以分辨,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惨不忍睹。
他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夺眶而出,悲痛欲绝。
他颤抖着双手,轻轻摸着郑瑆槐的脸,哽咽着说:“小槐,师父回来了,对不起,对不起,师父应该带你一起走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自责与悔恨。
郑瑆槐看到师父回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安心的笑容,说道:“师父,你回来了。” 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喜悦与信任,仿佛师父的到来就是他最大的安慰。
墨悉宗主看到眼前的场景,也十分震惊。
他立刻施展搜寻术,将慕容纪渡和几个长老对郑瑆槐做的事一一展现在众人面前。
柳云海看着这些画面,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对他的恨意竟然如此之深,对他的徒儿做出了这般残忍的事情。
他愤恨地说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恨我,全都对着我来就好,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徒儿?”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冯长老也被这质问激怒了,他怒色道:“我们打的过你嘛?”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不甘。
柳长老闻言,顿时哑口无言,心中的悲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