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
“说道好,我授权你们猎队为马特市创收。”
孙浩然:
“兄弟姐妹们,亨利一世与市长首肯我们的计划,仅仅意味着计划的开始,能不能顺利推行且从中得益,还是要看我们的能力。为了顺利推行计划,我们有必要分工协作。都说说看,想作什么,有能力作什么?”
海蒂·勒梅尔:
“本人有自知之明,不善具体事物,还是操控舆论吧!”
利奥波德·塞茨:
“我觉得金融寡头比较威风,我管银行。”
卡尔·菲格尔:
“我喜欢发号施令,管工厂。”
阿图尔·海尼斯无可奈何地说道:
“好模块都被你们抢走了,就剩下不赚钱的商业模块,不做行不行?”
利奥波德·塞茨:
“阿图尔,你这种想法可不对。什么叫经济?消费就是经济!所以啊,你的商业模块才是计划的关键;没有商业,一切都无从谈起。”
阿图尔·海尼斯:
“利奥波德,我也认可你的说法。但你要明白,真正的消费仅有升级药液、营养液、铁甲。所谓的商业模块,都是非必要消费;问题的关键,没人愿意花钱啊!”
海蒂·勒梅尔:
“阿图尔不用担心,消费关乎舆论;没有消费意愿,说明我没做好,与你无关。”
阿图尔·海尼斯:
“海蒂有什么好的思路吗?”
海蒂·勒梅尔:
“我发现,人除了生理、安全等基本需求之外,还有尊严、认知、审美等高层次需要。马特市的现状是,只有基本需求,没有高层次需要。我的舆论目标就是刺激高层次需要,从而产生消费意愿。”
卡尔·菲格尔:
“海蒂的话很有道理,但一切的一切,首先要让马特人提高收入,且产生一种明天会更好的信心,这就是工厂模块的核心功能。所以阿图尔,我的任务就是让人有能力消费,还是为你的商业模块服务。”
利奥波德·塞茨:
“阿图尔,你的商业模块不繁华,我的银行毫无用处。你看,是不是所有人都围绕着你的商业模块?不要犹豫,你不孤独,我们还是猎队!”
阿图尔·海尼斯:
“你们说的我都懂,可为什么还是心虚呢?”
孙浩然:
“马特市的商业缺乏心理基础,就是空中楼阁。等有了钱,有了海蒂所说的消费意愿,你会发现,消费、商业,才是马特市的根本。”
阿图尔·海尼斯:
“好吧,我接受。我要说的是,我们分工不分家,还是猎队!”
孙浩然、海蒂·勒梅尔、利奥波德·塞茨、卡尔·菲格尔、阿图尔·海尼斯齐声誓言:
“我们永远都是猎队,分工不分家!”
孙浩然:
“好,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
利奥波德·塞茨:
“计划第一步,金融。马特市目前的金融,只有汉萨公社的高利贷。为了计划,我们的银行必须纳入高利贷。”
孙浩然:
“高利贷由威廉·伦纳打理,把他叫来商量;都是公社的生意,不应该有麻烦。”
请来威廉·伦纳,祭出亨利一世的大旗,然后说明意图,伦纳面不改色,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各位,我就是混口饭吃。你们可能不清楚,高利贷外表光鲜,实际上难做,没什么钱赚。既然你们想做,我就给你们跑腿吧。”
当然了,这只是冷笑话,孙浩然:
“既如此,伦纳主持娱乐业!”
娱乐业仅仅是传说中的行业,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结果究竟如何。威廉·伦纳的铁脸依旧,以迟疑、沉吟表达不满,但还是接受了指派。
猎队其他成员都有了具体事务,孙浩然觉得高高在上有点虚,有必要说些什么:
“你们出力,我跑腿打杂。有什么为难之事,都交给我。”
卡尔·菲格尔回到工厂,召集工厂精英聊天。工厂精英就是即将成为猎手的群体,与真正的精英超级猎队,差之天地。这样的交流,还是拘谨;问问情况还行,缺乏聊天基础。寒暄过后,卡尔·菲格尔切入正题:
“我回来看你们,是因为一直有个疑惑,为什么工厂员工的收入不能提高?”
有精英问道:
“菲格尔阁下,我们也一直疑惑。您有什么建议吗?”
菲格尔取出市长的授权书,让诸精英传阅,慷慨陈词道:
“各位,不能再这么混下去了;你们都是精英,不能如此蹉跎岁月。汉莎商会已经争取到市长的授权书,我们可以共同想办法,改变生存环境。我听说过一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如果自己都不愿改变,哪里会有人帮你们?”
精英们做工无数年,对工厂了如指掌;看过授权书,立即明白其中意义。虽然对卡尔·菲格尔的动机心存疑惑,但改变后的利益,实实在在,有必要现在质疑吗?
卡尔·菲格尔:
“诸位有什么好主意,提出来,我们一起商量,一起推行。不要犹豫了,即便为了你们的收入,为了进化药液,也不能犹豫。”
现场活跃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提出各种改善方法。卡尔·菲格尔退后一步,变成速记员,记录诸精英所提方案。大体可以看出,能够提高产出的方法,应有尽有,没有多少疏漏。
卡尔·菲格尔:
“诸位,事不宜迟,我们应该组建一个改进委员会,制定改进计划,免费为工厂服务!”
有精英质疑道:
“菲格尔阁下,免费服务?”
卡尔·菲格尔笑而不语,诸精英窃窃私语,大体明白了卡尔的意思;一般来说,免费的收益,远远大于收费的收益;改进才刚刚开始,看不清楚如何收益而已。
于是,各路精英纷纷出言支持:
“我同意菲格尔阁下的提议。我提议,菲格尔阁下德高望重,宜为改进委员会主任!”
走到这一步,一切都顺理成章,无非分工协作、推进计划。工厂以前采用固定工资制,委员会公布全新薪资方案,改固定工资为计件工资;理所当然,计件的基本单位是流水线,不是个人。
等到所有员工都消化了薪资方案,且广泛讨论之后,委员会公布铁甲人分级方案,按照工作效率高低,分为三级,同级别的铁甲人可以组队承包流水线。分级完成后,三级人数极少,一级较少,二级最多。
整编之后重新开工,三级、二级铁甲人的实际工资高过以前的固定工资,第一级的收入降低,而整个工厂的工资收益提高。
正当低收入阶层愁眉不展、牢骚满腹、准备想办法抵制之际,卡尔·菲格尔隆重推出银行家利奥波德·塞茨:
“诸位,知道工资为什么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