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把今天仨人商量的事,说给了易中海听。
易中海听后,也没什么反应,反正到时候倒霉的也是贾张氏。
破坏别人相亲,这可是道德败坏的事,虽然贾张氏没有什么道德。
就是易中海不收拾贾张氏,刘海中和闫埠贵以及院里的住户也不能饶了她。
谁家还能没个孩子要结婚的,特别是刘海中和闫埠贵,家里还不止一个。
万一他们孩子相亲的时候,贾张氏来这么一下,谁能受的了。
贾张氏破坏傻柱相亲是因为要让傻柱救济她家。
万一谁家孩子相亲的时候,贾张氏心情不好,或者其他原因,破坏别人相亲也都是属于正常的,毕竟贾张氏干啥事不能用常理来理解的。
易中海听后,就淡淡的说了一句,“贾家,或者贾张氏要倒霉了。”
易中河回道:“可不咋地,就是薅羊毛也不能逮着傻柱一个人薅,这傻柱都快被贾家薅秃了。”
两兄弟闲聊了一会,易中河就回后院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院里的邻居都在院里洗漱的时候。
许大茂就去拍傻柱家的门,不仅拍的砰砰作响,而且许大茂还在门外大声的喊着:“傻柱,傻柱,你昨天给我说,让我帮你换什么,昨天喝多了没记清。
你是不是让我给你换只鸡还有腊肉留你过两天相亲用。”
许大茂故意大声的说出来,让大家伙都听见傻柱要相亲。
傻柱睡眼朦胧的打开门,“许大茂,这一大早的你叫魂呢。”
“傻柱,别说我没通知你,我一会下乡,你相亲什么是哪天,我好提前把东西给你送来,要是日子对不上,你相亲那天没菜,落了面子,和我可没关系。”
傻柱也知道这是许大茂在演戏呢,于是也跟着许大茂演戏,傻柱打着哈欠说道:“就这两天,你可给我办好了啊,别到时候掉链子。”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你就放心吧,傻柱,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到时候保证让相亲的时候,桌上能够风风光光的,不会丢了咱们院子的脸。”
周围邻居一听傻柱要相亲,顿时都来了兴致,纷纷围过来打听。
“傻柱,这次相的哪家姑娘啊?”
“是啊是啊,啥时候摆喜酒啊?”
傻柱笑着应付着大家,眼神却不自觉地往贾家的方向瞟。
此时,贾张氏正躲在自家屋里,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这可不是贾张氏自己想起这么早,而是在许大茂敲门说傻柱相亲的时候,秦淮茹听到了。
连忙把贾张氏喊起来,贾张氏还没准备撒起床气,就听秦淮茹说道,“妈,傻柱又要相亲了。”
贾张氏一听,也顾不上发火了,问秦淮茹咋回事。
秦淮茹让她自己听外面的话。
贾张氏心想,你傻柱还想相亲,老娘能给你搅和一次,就不差这一次。
让你不给我家带饭盒,让你不接济我家,你等着吧,要是能让你相亲成功,我就不叫贾张氏。
自从傻柱不给她家带饭盒,贾家的伙食,直线下降,家里的菜几乎没有油水。
但是闹过一次,又没有什么结果,所以贾张氏不可能让傻柱相亲成功,要是傻柱相亲成功了,那么她家的饭盒,就真的是一点指望都没有。
贾张氏还打算,等等让秦淮茹去找傻柱商量商量饭盒的事呢。
作为一个老寡妇,怎么可能看不出里傻柱馋秦淮茹,但是为了自己的油水,贾张氏也不介意让秦淮茹找傻柱。
易中河这会也从后院过来,傻柱见易中河,连忙大声的说道:“中河叔,我过两天相亲,在家里请媒人和姑娘吃饭,你那还有咸鱼吗,匀我两条,我拿两瓶酒跟你换。”
易中河心想,这傻柱说的跟真的一样,还入戏了。
“有,你也别拿酒换了,我赞助你两条,提前祝你相亲成功,早日结婚。
别在弄的跟上次一样,不知咋的就黄了。”
傻柱回道:“中河叔,这次不会了,这次媒婆说了,人家姑娘是在毛巾厂上班,正式工,而且长的漂亮。”
许大茂怼道:“人长的漂亮,能看上你,你家要是没有镜子,还没有尿吗,你不照照你自己啥样。”
虽然是演戏,但是许大茂说的话也太气人了,傻柱作势就要去揍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许大茂,嘴就不能放干净点!”
许大茂灵活地躲开,“哟哟哟,恼羞成怒啦?我可都是为你好,别到时候又黄了,哭都没地儿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