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写诗!”
这会儿在宫里,李桓更加无所顾忌,搂住了两个女人左一口右一口,亲了好几口,这才让宫女拿来笔墨纸砚,告诉两个女人,他给谁写诗,谁就自己用毛笔记下来,两个女人都是欣然答应。
“先给娘子写。”李桓略微思索,张口就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句诗本来是形容杨玉环的,但是此时此刻,用在穆冰云身上倒也非常合适。
穆冰云本来就长得很美,如果按着李桓穿越前的标准打分,足足能打到8分以上,再加上她是后宫之主,皇宫里面的女人再多,她也是老大,所谓艳压群芳,就是穆冰云的理解。
“哥哥,快点给我也写一首诗!”看到李桓给穆冰云写的诗这么好,秦婉莹拉着李桓的衣袖,撒娇的央求道。
“哈哈,怎么这么着急。”李桓笑嘻嘻的捏了把秦婉莹的小脸,调戏说道:“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见这么着急过?”
秦婉莹顿时羞红了脸,轻轻咬着嘴唇,但是却并没有松开李桓的衣袖。
“哈哈,我现在就给妹妹写一首诗。”李桓说道。
秦婉莹迅速松开衣袖,拿起毛笔,满脸渴望的注视着李桓。
李桓同样张口就来:“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看到这句诗,秦婉莹顿时醉了,李桓这是在夸她又漂亮又香。
“相公,你真有文采!”
“哥哥,你的诗写的真好!”
两个女人完全陶醉在李桓写给她们的诗里,对李桓更加的喜欢,也更加的仰慕崇拜。
“相公,不是喜欢杨子怡?”穆冰云趁热打铁的问道|:“要不这就让赵忠去把杨子怡招进宫里?”
对于这件事情,穆冰云没有任何的顾虑,她非常清楚,别看杨子怡已经许配了人家,这点小事对李桓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是个事,因此提议才这么大胆。
李桓倒是有这个想法,一个又漂亮又有才华又善良为别人着想的女子,换了谁不想要,但是现在,他还有其他的想法。
“不用了,后宫已经有了你们。”李桓笑呵呵地说道。
杨子怡已经表明过身份,她是江南道大富商的女儿,比起直接把她招进宫里,李桓更想借由杨子怡来和江南道的那些势力取得联系。
据他的了解,杨家在江南道实力非常雄厚,比沈万三在京城的实力还要庞大。
不过,他也不愿意让杨子怡嫁给孙静那个老家伙。
正琢磨着要怎么找个借口给孙静下一道圣旨,让他把这桩婚事给退了,老太监赵忠步伐匆匆的走进了坤宁宫。
“皇上,穆大将军传来急报!”
李桓摆了摆手,赵忠马上就明白是什么意思,立刻将那封急报递给了穆冰云。
穆冰云展开情报看了一遍:“相公,我哥哥说回龙关的军饷粮草不够了。”
“我知道了。”李桓重重的点了点头。
大楚国还真是风雨飘摇啊,本以为打黄征能享受几天舒服日子,结果北虏又来侵犯,派穆战雄去抵抗北虏,结果军饷又不够了……
“叫李牧赵文远孙静康德这些人进宫,我要见他们。”李桓边想边念着人名,一口气叫进来10多个文武大臣。
这些人的职位有高有低,哪个部门的都有,看似没有任何关联,但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和黄征私下有过书信来往,双方勾勾搭搭。
李桓叫这些人进皇宫,就是想再让他们往出掏点钱,顺便敲打敲打他们。
尤其是李牧,上次开完群臣宴,到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个老家伙是一点也不干开眼,直到现在也没能把黄美娘给送进皇宫来。
赵忠接了圣旨,下去传命了。
一个小时不到,所有得到圣旨的文武大臣就全都集合到了坤宁宫。
“皇上万岁!”
这还是文武大臣第1次如此大规模的在坤宁宫面见李桓。
来坤宁宫的路上,他们之间就已经相互交流过,互相打探着李桓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谁也不知道。
“起来吧,给众爱卿赐座。”
李桓笑呵呵的看向众人,缓缓说道:“我刚刚接到一封急报,前线粮饷不足了,这次叫大家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
听到李桓这么说,老家伙们马上就明白过来,这是又要他们捐钱了。
经过上次的教训之后,这些老家伙都非常识相,马上就有人表示对李桓的效忠,说愿意捐钱。
赵文远就是第1个:“皇上,微臣家里所存的银两不多了,但微臣愿意变卖一部分家产,凑够20万两白银,支援前线将士!”
对于赵文远的这个态度,李桓非常的满意,要是照这个样子下去,说不准这只老狐狸也能变成自己的铁杆儿,真要是那样,也就没必要追究他和黄征之间的沟沟搭搭了。
有赵文远带头,好几个文武大臣马上就都表示愿意捐献银两,而且以赵文远为标准,全都是20万两白银。
李桓一边微笑点头,一边让穆冰云记录下来。
但是也有哭穷不愿意交的,户部右侍郎康德就是其中之一。
“皇上,上次为了支持皇上,微臣交了10万两白银,本来微臣就职位卑微,没法和各位大人相提并论,10万两白银已经是微臣的全部家底,实在是没钱可捐了。”
康德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爱卿,我觉得你应该向赵部长学习学习,”李桓笑嘻嘻说道:“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你在京城外面还有不少的田产,单单京城南面的万家村就有万亩良田。”
听到李桓的这句话,康德顿时打了个寒战,他的确在万家村有万亩良田,而且这还是他名下良田中的很小的一部分。
康德心里头非常清楚,李桓这样说,肯定是已经打探清楚了,不过给他个面子,只说了万家村这一处,并没有提其他的地方。
“皇上英明,微臣一时糊涂,竟然把这个事儿给忘了。”康德假装糊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