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啊,爸爸跟你讲过多少遍啦,遇到事情一定要沉着冷静、稳重行事,可你呢?怎么就是听不进去!你想想看,那何家可是有权有势的,人家何局长更是咱们这些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招惹不起的人物啊!你难道忘了你妈妈刚才说的话吗?这位何局长才刚从外地出差回来,舟车劳顿的,他能有闲工夫管咱家这点小事儿?再说了,谁知道那个乡下来的丫头居然会是你的相亲对象呀!说到这儿,你也得好好反思一下自身的问题,为啥就连这么个乡下姑娘你都摆不平呢?亏你还有脸来跟我们诉苦!”
阎埠贵越说越来气,手指不停地冲着解成指指点点,继续数落道:“还有啊,这娶媳妇的彩礼钱竟然还要来找我和你妈伸手要!行吧,这十块钱的彩礼呢,我和你妈咬咬牙,可以帮你出了,但从今往后,你每个月必须得上交六块钱给我们俩!少一分都不行!要不然,这彩礼钱你就自个儿想办法去吧!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以前让你每月上交五块钱的时候,你就推三阻四的,现在倒好,又得多交一块钱,看你还敢不敢再偷懒耍滑头!”
“哎呀,爸呀,您怎么能这么干呢?我辛辛苦苦打零工,一个月拼死拼活也就只能挣个七八块啊,甚至有的时候连五块钱都挣不上!您倒好,二话不说又要再加一块钱,这不是要逼死我嘛!难道我平日里就不用吃、不用喝、什么都不用开销啦?”阎解成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如同周扒皮一样苛刻的父亲,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和无奈,但却也只能硬生生地咽下这口气。
阎埠贵却是丝毫不在意儿子的抱怨,他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说道:“哼,少跟我来这套!我问你,到底行还是不行?给句痛快话!难不成你不想娶媳妇了?还是准备打一辈子的光棍儿?”
听到这话,阎解成那张原本满是委屈的脸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秦京如那婀娜多姿的身影,还有她那堪称极品的身段,心中顿时一阵激荡。想到这儿,他咬咬牙,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好吧,可以……不过爸,您可得说话算话啊!您现在就得赶紧去帮我把秦京如给定下来,要不然谁知道那个像畜生似的何新年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万一他横插一杠子,坏了我的好事可咋办呐!”
听到这话后,阎埠贵看着自己那已经做出妥协的大儿子,心里不禁暗自思忖起来。他琢磨着,事不宜迟,得赶紧抓住机会才行。大不了到时候最多只给八块钱彩礼也就罢了,能节省一点自然是好的。反正那不过就是个从乡下来的小丫头片子,目光短浅得很呢!等将来她嫁进了自家门,非得让她把自己花出去的彩礼钱全都给吐出来不可。
想到这里,阎埠贵又有些担忧起来,心中暗想道: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啊!毕竟但凡和这何新年扯上关系的事儿,自己都绝不能掉以轻心,否则到头来真有可能像上次那样,吃了个大亏却有苦说不出呢!
于是乎,阎埠贵连忙转过头来,朝着身旁的三大妈喊道:“快走吧,老婆子!咱们这就赶紧去后院找老易,先把孩子们的婚事给定下来再说。”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拉着三大妈的手,急匆匆地向着后院走去。
然而此时此刻的阎埠贵压根儿就没有察觉到,就在他心急火燎地准备去找人商议婚事的时候,人家秦京如早就已经托了秦淮如前往何新年所住的西跨院里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打破了小院原有的宁静。此时此刻,站在门外的秦淮茹正用力地吸着鼻子,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肉香让她垂涎欲滴。那诱人的香气仿佛化作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她的心,也更加坚定了她一定要拿下何新年的决心。
“哟,这不是秦淮茹嘛?你来这儿有啥事呀?”随着吱呀一声响,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正是何雨柱。他一脸淡漠地上下打量着门口的秦淮茹,语气平淡地问道。
反观秦淮茹,当她看到昔日对自己言听计从、一口一个“秦姐”叫得亲热无比的何雨柱如今竟然如此冷淡,甚至直呼其名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失落和难受。然而,这种情绪仅仅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她深知此次前来有着明确的目的,绝不能因这点小事乱了阵脚。于是,她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脸上重新绽放出那标志性的温柔笑容,娇声说道:“哎呀,柱子啊,这不听说何二叔回来啦,我寻思着过来看看有没有啥能帮忙的地方。你瞧,能不能行个方便,先让姐姐进去呢?”说罢,还不忘朝何雨柱抛去一个媚眼。
就在何雨柱刚要开口拒绝对方这种明显带着目的性的举动时,他一个不注意,那厚脸皮的秦淮茹竟然像条泥鳅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就悄悄地溜进屋里去了。
她一进屋,眼睛就如同定位仪一般,瞬间锁定在了那一桌丰盛的山珍海味上。只见她的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伴随着一声清晰可闻的吞咽声,口水就这样很不合时宜地流了出来。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反而还心满意足地将目光从美食移开,转向了何新年和何雨水,并迎上了他们那不怎么和善的注视。
“那个……何二叔、雨水啊,还有柱子媳妇,你们好呀!哟呵,看这样子,你们正在这儿享用美餐呢?”秦淮茹脸上堆起笑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但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然而,还没等其他人回应,已经被打扰得有些不耐烦的何新年忍不住皱起眉头,毫不客气地说道:“我说秦淮茹,你这人也太不懂规矩了吧!我们一家人正好好地吃着饭呢,你突然闯进来算怎么回事儿?有你这样随便打扰别人用餐的吗?真不知道讲点礼貌!”
秦淮如心里暗自思忖着,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确实有些欠缺礼数。可她是谁啊?那可是在厚脸皮领域堪称顶尖高手的人物!这点儿小尴尬,对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那张俏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若无其事地继续说着:“哎呀呀,何二叔、柱子、雨水,还有于莉妹子,我也就不再啰嗦啦,直截了当地跟你们说吧。不然,万一让你们产生什么误解可就不好啦。事情呢,是这样的,有人托我过来问一问何二叔您呐,要不要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