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姬婋觉得自己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魔气萦绕,挥拳直接打烂天牢,闻声而来的狱卒纷纷拔刀。
“昔日凤凰,今日落汤鸡,都已经沦为阶下囚,我奉劝你不要负……”
姬婋一把掐住他脖子,捏得眼球暴凸,她漫不经心“哼”了一声,捏断脖子,尖锐的黑爪撕裂皮肉,觉得太脏,一把丢开。
其余狱卒吓得两股颤颤,有几个胆子小的,吓得当场尿失禁,黄汤淅淅沥沥,一股子腥臊臭气。
凡人是没机会见到魔物的。
“太子求饶命!我们都只是听上面人吩咐办事的小喽喽,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纷纷跪地磕头求饶,姬婋夺过刑场砍头专用的鬼头刀,利落砍下最前面三个狱卒的人头。
步步踏着尸体出来,浑身染血,简直是刀枪不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那一身破布囚衣,也变作常胜将军的铠甲战袍。
简直是屠戮机器,无数看守天牢的侍卫纷纷将她围住,但不管是近战,还是如雨般落下的箭矢,都拿姬婋没办法。
“殿下,太子殿下,求您饶命!微臣上有老下有小,这些日子都是他们那些不长眼的狗东西,苛待殿下,我对殿下一直都……”
姬婋看死狗一般俯视脚底下的肥猪刑部尚书,冷笑从嘴角扬起,她才不管这些,谁挡路谁该死,举着鬼头刀将肥猪刑部尚书砍作两半。
“咔嚓——”
刀光一闪,肥硕无比的猪头对半切开,白花花脑浆混着鲜血,流了一地,她厌恶地踩着绯红官袍,擦掉草鞋的血渍。
夜色沉沉,寒冷夜风吹在脸上,姬婋也不需要夺钥匙,魔气真的是个好东西,凡人做不到的事,用它轻而易举。
她徒手捏开了铁锁,将天牢中追随自己的部下悉数放出。
告密者可耻,向丈夫背刺女儿的人,更是可耻至极。
男帝并没有如皇后预期的那样,他直接废后,弃之如敝履,过河拆桥,他惯用的伎俩,并不会因为一日夫妻百日恩,就对她另眼相看。
姬婋夺回自己的虎符,一呼百应。
她们都只当姬婋是天命之子,天降神力,一扫此前的衰颓,造反自古都是死罪,完全没有求饶的余地,个个打鸡血,奋勇杀敌。
昔日需要暴力撞开的城门,姬婋只一拳,就将那厚两掌宽的门砸开。
山呼万岁,杀得羽林军直接缴械投降。
古往今来,多少谋反都先卡在这,攻城第一人,更是被军中称颂为“勇”。
同魔物交换,并没有什么不好,姬婋提着血淋淋的鬼头刀,一脚踹开男帝居住的太极宫。
男帝还在宠幸他的那些男宠们,男人,多可笑的下半身动物,分明喜欢男人,但又要醉倒在女人身上,让女人承受十月怀胎的痛苦,替他这个没有生育可能的东西生下继承人。
“你这个逆子!你要做什么!朕可是你亲父,你不忠不义,居然敢做到如此地步!”
男帝慌慌张张从男宠身下爬起,暴怒之余,望向姬婋身后,层层叠叠的士兵,全都是姬婋的心腹,他抽出龙床底下的宝剑,怒不可遏指着姬婋身侧的郡主。
“好啊,朕的亲姐姐养了个好女儿,朕是你舅舅,你居然跟着她造朕的反,她日后就算登基也是谋逆,名不正言不顺,她会有她的继承人,你跟着她能讨到什么好处?”
男帝精光一闪,凶狠呵斥道:“如今缴械投降,朕还可以既往不咎,你杀了她,朕就封你为镇国公主,你今后不管生女生男,朕都封你的子嗣当亲王!快杀了她!”
郡主看傻子一样,她浑身都是酷刑折磨出来的伤痕,被姬婋灌入魔气,恢复大半,但疼痛是不会让人健忘。
姬婋拔刀砍碎了那些男宠,平时就是这些小人在男帝跟前进献谗言,诽谤中伤她,如今更是忍都不用,只管拔刀,半刻钟,太极殿内,八九个男宠,被剁成肉糜。
凄厉无比的惨叫,碎尸横飞,姬婋揭下其中最爱说她坏话的男宠脸,一把丢在男帝怀中。
“老不死的,你话真多,赶紧把禅让诏书写了。”
姬婋一声令下,左右压着男帝,翻出传国玉玺。
姬婋看着那禅让诏书,满意得不得了,一脚踹在男帝心窝子,逼的他吐血,“风水轮流转,我看你不顺眼很多年了,你们都退下。”
郡主要走,姬婋拉住了她。
“一起来啊,别单独留下我一个人折磨他。”
姬婋笑得很残忍,腥风血雨里厮杀出来的厉鬼,狰狞猖狂,她踩在男帝的后背,一刀斩下他的手臂。
男帝却有骨气地没叫喊出来,他只对着郡主,“这个不孝子一会必定会收男子为皇后,届时,你还会是她的心腹大臣吗?只怕是沦为心腹大患,她日夜都跟枕边人想着如何狡兔死走狗烹。”
姬婋见他嘴硬不喊痛,一刀阉割了他,男帝阉割太监,是几千多年的传统,因为男帝不允许后宫出现除他以外的男性。
郡主抱着手,饶有兴致看着死狗一般的男帝,昔日高高在上,手握生杀大权,眼下,又断手又断根,蓬头垢面,哪里还是皇帝,说是乞丐也不为奇。
“我同姬婋,不许外人置喙挑拨,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滥情成瘾,爱过河拆桥,谁跟你一样下贱。”
也不用姬婋说,她走过去拿过鬼头刀,斩断男帝另外一条臂膀,踩着他的断口,狠狠踢着。
他终于哭喊出来,到底是没上过战场的绣花枕头,忍不了多久。
“你放心,我姬姓皇朝不会落外人之手,我生出来的孩子,只会是我的,随母姓,做我的继承人,不需要她去争去抢。”
姬婋一鼓作气,砍下剩余的两条大腿,男帝彻底变成人棍,只剩下一个躯体同头颅。
惨叫不绝于耳,一屋子血腥臭味,姬婋浑不在意,只是很满意自己成为了整个东疆的主人。
她想要的东西,必须得到。
“你这个不知廉耻,罔顾礼法的孽畜!”
男帝是彻底明白姬婋不会放过他,辱骂声更加刺耳,他搬出皇后。
“你母亲那个蠢货怎么把你生出来,若不是子嗣稀薄,朕也不会让你当上太子,你何德何能坐上龙椅!
天下怎么能女人去坐?你死后,列祖列宗都要在阴曹地府唾弃你跟你母亲这两个败类!”
姬婋已经拿到诏书,胜负已定,管他骂什么,她都是东疆的皇帝,一脚踢得男帝翻身。
“自作孽不可活,你用阴谋诡计杀死手足血亲,又毒杀先帝,你做过什么,我在神殿里听得一清二楚,你要不是忌惮皇男杀你夺位,我又哪里来的机会?”
她一刀插进男帝的口腔,将舌头割断,又残忍地刺瞎眼睛,割去耳朵,吩咐左右将他装进陶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