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或许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终于想明白了。
他毫不保留地将这座岛上存储服务器的具体位置告诉了我。
之所以找不到这个服务器,那是因为我们军方成功登上这座岛屿时,这个服务器早已被物理断开了所有的数据网络连接,这使得我们无法通过任何常规的定位手段来确定它的准确位置。
得知这一情况后,迫不及待地率领一队人马前去寻找并起获这个被沉入海底的服务器。
经过一番艰难的搜索,我们终于在海底发现了这个服务器,它被安装在一个巨大而密闭的容器内,被隐藏得严严实实。
为了将这个沉重的服务器打捞上来,我们不得不依靠一个巨大的绞盘,经过一番努力,最终成功地将其拖出了水面。
我心急如焚地拆开服务器,迅速取出里面所有的硬盘,因为我知道,这些硬盘里可能藏着解开李丽被囚禁之谜的关键线索。
当我找到那些记录着当时囚禁李丽情况的监控视频时,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我实在没有勇气去点击那些视频,因为我害怕看到李丽遭受折磨的画面,更害怕面对她可能已经逝去的事实。
在内心挣扎了许久之后,我还是决定复制一份视频,然后将硬盘交给军方。
尽管我仍然无法鼓起勇气去观看这些视频,但我知道,这些证据对于揭开真相至关重要。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四周一片漆黑,而我却丝毫没有感到疲惫。
我迈着轻盈的步伐,再次来到那座熟悉的实验室。
这里曾经充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和科研的激情,但如今,所有的仪器设备以及我们的研究成果都已被运走,实验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一片寂静。
我缓缓地走到当初李丽常坐的位置,静静地坐了下来。
这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那是一种淡淡的、温暖的味道,让我不禁回忆起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半年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充满了无尽的甜蜜和温馨。
想着想着,我慢慢地感到一股倦意袭来。
恍惚中,我仿佛看到李丽又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笑容依旧那么甜美,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让我再次感受到那种初恋的悸动。
李丽缓缓地向我走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轻盈,仿佛她是从梦境中走来一般。
我也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然而,就在我们即将相遇的瞬间,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打破了一切美好的幻想,李丽的身影如同烟雾一般瞬间消散。
我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我似乎看到李丽掉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她的呼喊声在我耳边回荡,那是绝望的、无助的呼喊。
我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入了那个深渊,想要抓住李丽,不让她离开我。
然而,深渊却像是一个无底洞,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触及到李丽的身影。
我猛然惊醒过来,房间内依旧是空荡荡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而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隐约的枪炮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我心中一紧,急忙转头看向身边的警卫,焦急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警卫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他皱起眉头回答道:“机场北面好像发生了战斗,听声音似乎很激烈。”
我略作思考,觉得情况可能不太对劲,于是提议道:“我们去找钱将军吧,看看他那边需不需要帮忙。”
警卫有些迟疑,他犹豫地说:“将军之前特意嘱咐过,让您在这里好好休息,他应该能够应对目前的状况。”
我对警卫的话并不在意,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地问:“你愿意去战斗吗?”
警卫毫不犹豫地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渴望:“当然,李先生,我非常渴望能够投身战斗,但是我的职责是保护您的安全,所以我不能擅自离开。”
我理解警卫的为难,但我同样也是安全局的特工,面对可能的危险,我无法坐视不管。
我看着警卫,诚恳地说:“小伙子,我和你一样,都有着战斗的本能。让我们一起去战斗吧,这样既能保护自己,也能为国家尽一份力。”
警卫显然被我的话打动了,但他还是有些顾虑:“李先生,可是将军有明确的命令,我不能违抗啊。”
我知道再和警卫争论下去也无济于事,于是我果断地说:“那么就算是我违抗命令吧,我们走!”
话音未落,我便不再理会警卫的阻拦,身形一闪,迅速冲出了实验室,径直奔向停在外面的车子。
警卫见此情形,别无他法,只得硬着头皮上车,与我一同驱车疾驰而去。
一路上,枪炮声震耳欲聋,且愈发密集,显然战斗正处于白热化阶段,异常激烈。
没过多久,我便驾驶着车辆抵达了上次被雇佣兵擒获的地点。
然而,此处地势崎岖,车辆难以继续前行,无奈之下,我只好弃车,徒步狂奔向前。
正当我奋力冲刺时,突然间,我瞥见十几个黑影正沿着围墙悄然潜行而来。
我心头一紧,连忙按住身旁的警卫,示意他切勿出声,并一同藏匿起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定睛观瞧,发现这些人的装备和身形与我们的军人有所不同。
他们究竟是何来路?又怎会摸到此处呢?看这架势,他们似乎是打算搞一场偷袭。
就在这些人逐渐逼近至距离我们不足五米的地方时,我当机立断,如闪电般飞身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将其中两人击倒在地,使其晕厥过去。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小队。
他们的反应速度极快,在发现我孤身一人后,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慌失措,甚至连手中的自动步枪未使用,而是迅速抽出匕首,与我形成对峙之势。
这架势看来是偷袭,因为开枪明显的是要暴露目标和意图。
对方还有九个人,而我则是一个人面对,那个警卫不知道是被吓住了还是怎么回事并没有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