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摇了摇头:“那阮氏为什么会出现在堂金银行的抵押名单上呢?现在傅承衍全资控股,只有他一个人有把公司抵押掉的可能。”
禾月摇了摇头:“有没有一种可能,公司是在傅承衍全资控股前抵押掉的?”
阮诗摇摇头:“我不知道。”
上面确实没有写抵押时间。
“阮诗,你爸昨天晚上提了一辆新车,全新x5,我刚去查了,落地98万整。”
阮诗抬眸看向禾月,她眼神一亮,反应过来了。
“你怀疑是我爸把公司抵押掉的?”
禾月点了点头。
她继续道:“叔叔那辆迈腾也是一个月前提的,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阮父提迈腾这件事阮诗知道。
从她接受阮诗后,她一个月给阮父打10万块钱。
一个多月的时间,阮诗给他打了20万。
再加上月底的分红,一个月手里拿40万不足为奇。
但加上这辆x5的价钱,阮诗觉得他手里不应该有这么多钱。
“叔叔可是京城有名的铁公鸡,你昨天晚上砸了他的新车他都没找你麻烦,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有很多很多钱,多到砸一辆车他根本就不心疼。”
听完这个解释,阮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去查他银行流水。”
禾月动作快,把她拽了回来:“我已经找人查了。”
“他很聪明,没把钱存在京城的银行里,他特意跑去邻市存的钱。”
禾月甚至把银行收据都拿了出来。
看着一摞摞的账单,上面数不清的零,阮诗直感觉心寒。
阮父这是把她当仇人整。
“你眼球里都是红血丝,去躺一会儿,剩下的事等你醒了再解决。”
禾月把她按在床上,她才肯休息。
说是休息,也只是睡了两个小时。
虽然只有两个小时,但她做梦了。
梦到了傅承衍,他胳膊上满是血,多到让人看不下去。
她想去问问他怎么了,可喉咙就像被鄂住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醒了后她额头上全是冷汗。
阮诗从床上起来,她现在要去找阮父对峙。
如果真的阮父做的,她再去找傅承衍把话说清楚。
她到阮家的时候,只有夏阿姨一个人在家里。
“我爸呢?”阮诗打开大门。
从上次阮诗来,她就把指纹录入到锁里了。
夏阿姨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昨天晚上没回家,说是公司开会。”
“他早就把公司的股份抵押给银行了,去哪里开会?”阮诗站在门口道。
夏阿姨一愣:“什么时候的事,他昨晚是打了一个电话后出去的呀,说是什么张经理给他打的电话。”
阮诗没时间听她解释这个,找人最重要。
她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一步还没迈出去,她的眼神落在玄关处挂着的白衬衫上。
上面有口红印,在内领口的位置。
夏阿姨意识到不对劲走过来,她把衣服从衣架上取下来,眉头紧皱。
夏阿姨平常根本不化妆,更别说有口红印了。
阮诗轻笑一声:“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他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她朝着外面走去。
“你去干什么?”夏阿姨拦住了她。
阮诗摊开手:“去找他,公司的事情还没解决。”
夏阿姨披上外套拿着白衬衫往外走:“我也跟你去。”
她“嗖”的一声冲出来。
阮诗还没来得及拒绝,她已经做到了车上。
阮诗坐在驾驶位上,冷冷地笑了一声:“夏阿姨,您不是一看到我就不舒服吗?怎么还上赶着坐我的车?”
夏阿姨坐在后车座上,脸色铁青。
说实话,阮诗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但心里大概有底,她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堂金酒吧。
这个酒吧有傅承衍的股份。
工作人员都认识阮诗,阮诗塞了个小红包就把房间号拿到了。
她还真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把人找到了。
阮父开的房在十楼,站在电梯里,夏阿姨的手紧紧地攥着白衬衫,衣服都快被她抓坏。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夏阿姨走得比阮诗还快。
走到房间门前,阮诗用房卡打开了门。
打开门后,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的贴身衣服。
更炸裂的是不止一个女人的贴身衣物。
夏阿姨冲进去,她没忍住哭出了声音:“你...姓阮的,你对得起我吗?还找两个女人,你身体这么老了...”
阮诗本以为夏阿姨是个文明人,没想到骂起人来也这么豪放。
她早就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开始录了,床上有几个女人,什么姿势睡觉的录得一清二楚。
“你你你...把手机给我放下。”阮父用被子蒙住头,一顿喊叫。
两个女人早就把被子抢了,裹着身子出去了。
只剩下光秃秃的床和光秃秃的阮父。
阮诗也录够了,在阮父裸露之前就关住了手机出去了。
这样激烈的场面太辣眼睛,她可没兴趣看。
等阮父穿好衣服,阮诗重新开了一间房。
房间里只有她和阮父。
不难看出来,昨天晚上阮父体力透支严重了,根本直不起腰来。
“坐吧,聊聊你抵押公司股份的事情。”
阮诗坐在沙发上,没给她留一丝情面。
在刚才的包间里,夏阿姨跟他闹了,不难看出来他现在很烦躁。
“你什么语气?我是你爹,你配这样跟我说话吗?”
他指着阮诗的鼻子道。
阮诗手里把玩着手机:“老实回答,我不保证会不会手滑把这段时间发出去。”
阮父压着气,指着阮诗的手收了回去。
“是,我就是把公司股份抵押掉了。”他承认了。
“你抵押了多少钱?”阮诗追问。
阮父摆了摆手,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一千万。”
这个价格确实心动。
阮氏现在逐渐步入正轨,一个月的时间公司已经成长了不少。
股份确实比之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