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是要去哪?“
傅如萱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一把将老板按倒在地。
“警察办案。”
刚才玩偶里的恶灵被杀死的时候她们就猜到老板一定会跑,便急忙朝夜市这边赶来,幸好没让他跑了。
风天宁冷冷的将自己的证件给周围人展示了一遍,随即走到了老板面前。
傅如萱满脸黑线的看着风天宁的动作,好土的台词,她好像在风天宁身上看到了古代衙门的影子。
风天宁也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疏散人群。
夜市人流量那么大,要是一个不小心伤到普通群众那可就是重大工作失误了。
依稀记得当年她到凡间时曾见过官府就是这副做派,她也就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好在一旁的路人一听警察来了,都以为这小摊老板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纷纷避让开了她们。
围观群众将风天宁她们和老板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探着头好奇的看她们怎么办案的。
傅如萱有些无语,果然爱凑热闹是华国人的天性。
一道黑气忽然从旁边窜了出来,缠上了老板的身体,好像是想把他带走一样。
傅如萱一个不查被打翻在地,好在黑气没想和她纠缠,转头拖着老板就要跑。
“阿萱,快把人群疏散!”
风天宁一边将傅如萱扶起,一边提剑朝黑气冲去。
她没有用尽全力,小摊老板是个普通人,她一剑下去恐怕他就真的要投胎去了。
剑气将黑气逼退了几寸,风天宁眼神一凛,抓住机会一剑劈断了缠绕着老板的怨气。
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夜市,老板此刻早已经被吓晕了过去。
风天宁和傅如萱也顺利的将小摊老板带回了特案组。
一回到办公室,蔡局长、刘队长、玄老还有几个古武世家的人聚在一起
傅如萱有些奇怪,这些领导不好好待在办公室里喝茶,老朝她们十小组跑什么?
“天宁,今天来是樱花国的事情还没有了结。”
风天宁面色严肃了几分:
“他们斗法还不够,还想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不是他们,是樱花国主张斗法的那股势力。”
“九菊一派是樱花国平安时代阴阳师、忍者流派和其余敌对势力组成的门派。
他们古时候也叫阴阳寮。”
“阴阳寮?”风天宁挑了挑眉,她在书里见过这个名字。
华国的修行方法传到东瀛之后,他们便对照着出现了阴阳师,又联合起来成了阴阳寮。
“没错,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对华国出手了。”蔡局长点点头继续道:
“他们在华国关键地点埋设法器、符咒,又通过夏日祭、鸟居等布局阵法。”
“还操控傀儡和诅咒干扰华国的安全。”
傅如萱皱了皱眉,握紧了身侧的拳:
“樱花国的首相怎么说?”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蔡局长就火大。
“他们说九菊一派已经脱离了他们国家,现在是一个自由的组织。”
“他们樱花国无权管辖,要是我们想动手他们也没有办法。”
玄老砰的一声将桌子拍响,脸上满是怒意:
“他们欺人太甚了。”
风天宁也没想到樱花国会用这么敷衍的借口来堵他们的嘴。
“上面的意思是什么?“
蔡局长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缓缓开口道:
“全力追杀这个组织的成员,一个不留。”
“既然他们说九菊一派是国际组织,那我们追杀一个恐怖组织也算是为维护国际和平了。”
办公室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他们也没想到这次上级居然这么狠。
风天宁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将屋外的老板拉了进来:
“蔡局长,可以从这个人入手。”
“嗯?”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小摊老板身上。
“他是个普通人,身上没有灵气。”玄老看了半天才下了这个结论。
“他是我们刚抓的嫌疑人,是九菊一派的人。”
“什么?”蔡局长惊呼一声。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风天宁第一眼见到小摊老板的就看到他脑袋上写着【九菊一派】几个大字。
她起初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刚才听蔡局长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
刘队长面色复杂的看着风天宁,他明明记得自己只是想让风天宁去处理个夜市的小案子,怎么又把九菊一派牵扯进来了?
怎么风天宁随手出个任务就能这么巧的带回来关键证人。
看来风天宁身上是真的带着说法。
蔡局长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就能抓到人,面色严肃的命人将小摊老板带了下去。
“好了,大家散了吧。”
蔡局长发话,众人也没有继续在特案组逗留,纷纷离开办公室各自安排人去追捕九菊一派的人。
他们离开之后刘队长便将风天宁单独带到了特案组的小黑屋里,小摊老板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
“蔡局长,你不是和他们一起走了吗?”
蔡局长有些尴尬的看了风天宁一眼,轻咳一声道:
“他们毕竟是外人,具体审讯的内容还是我们特案组自己人知道就够了。”
蔡局长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心里已经彻底将风天宁这个风家人当做了特案组的自己人。
风天宁点点头,目光移向被绑起来的老板:
“你是华国人?”
老板冷哼一声转过了头。
“是九菊一派派你来的?”
老板面上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没有说话,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见他这么不配合,蔡局长索性也不客气了,打电话将冯老叫了过来。
“既然你非要吃点苦头,那我们就满足你。”
冯老来的很快,蔡局长朝他点点头道:
“冯老,这人嘴硬的很,麻烦你对他搜魂吧。”
冯老也没有多问,伸手运起灵力按在了老板的天灵盖上。
空气里瞬间传来了一阵强大的灵气波动,老板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嘴里不断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老板几乎已经叫喊不出来,额头上满是汗珠,乏力的垂下头道:
“我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