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落对四个花容月貌的姑娘说:“你们每个人对我说一句话,谁说的话打动了我,我就为她赎身。”
第一个姑娘率先开口:“公子如此温润如玉,定是菩萨心肠之人,我愿跟着公子为奴为婢。”桃夭的话很是感人,可羽落只是微微摇头。
第二个姑娘紧接着说道:“公子前来,仿若星光落入这泥沼之地,为我阴暗的生活带来希望。”清婉的话,羽落依然不为所动。
第三个姑娘眼睛亮晶晶的:“公子,能伺候你一晚,已是蝶舞的福分,蝶舞不敢奢求更多。”蝶舞的话,让羽落动摇了。
此时,第四个姑娘缓缓走上前,轻声道:“公子心中似有万千丘壑,却也有难解之结,碧瑶虽无大才,但望能伴公子左右,解君烦忧。”羽落听闻此言,觉得碧瑶很善解人意,但这样的心思容易受伤。
羽落对她们四个说:“我可以为你们赎身,但不会喜欢你们,因为我有心爱之人,以后也可能娶妻,到时候你们该怎么办?”
姑娘们傻眼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有蝶舞站起来说:“我们这些烟花女子,就像宠物一样,岂敢奢求主人的喜欢。如若主人不需要我了,我自会离开。”
羽落笑道:“就你了,我现在就去跟老鸨说,为你赎身。”随后便交了银子替这姑娘赎身。姑娘惊喜万分,向羽落盈盈下拜。羽落扶起她,说道:“我并非一时兴起,只觉你似乎看穿我一二,我亦想与你多些交流。”说罢,带着姑娘离开了这烟花之所,身后留下其他姑娘羡慕的目光和一片唏嘘声。
他们前脚刚走,萧逸后脚就到了。却被花妈妈告知,神医已经离开了。当萧逸从花妈妈嘴里得知,神医每天都要玩三四个姑娘时,心想羽落莫不是疯了。
在那纸醉金迷的倚香阁外,车马喧嚣渐渐远去,羽落与他赎身的姑娘——蝶舞,寻了一处宁静的小院,开始了他们平凡却温馨的生活。
小院里,青瓦白墙,几株不知名的野花在墙角肆意绽放。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竹篱,洒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羽落挽起衣袖,正在劈柴,他身姿矫健,斧头落下,木块应声而裂。蝶舞则系着围裙,在一旁的菜地里细心地浇水、除草,她的脸上不再有倚香阁时的浓妆艳抹,素净的面容上洋溢着恬静的笑容。
“公子,歇息会儿吧,喝口茶。”蝶舞放下手中的水壶,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为羽落端来一杯新泡的茶。羽落接过茶盏,轻抿一口,望着蝶舞笑道:“还是姑娘泡的茶好喝。”
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屋内。羽落坐在窗前,研习着书卷,偶尔抬头,便能看到蝶舞在一旁飞针走线,为他缝制新衣。她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丝线间,眼神专注而温柔。“公子,你看这针脚可还细密?”蝶舞举起手中的衣物,笑着问道。羽落放下书卷,走到她身旁,轻轻握住她的手,“姑娘心灵手巧,做什么都好。”
傍晚时分,炊烟袅袅升起。蝶舞在灶间忙碌着,锅里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羽落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刚从集市上买来的布料,“蝶舞,给你买了喜欢的料子,做件新衣裳吧。”蝶舞眼中闪过惊喜,“公子破费了,我有衣服穿,不必如此。”说着,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夜晚,月光如水,洒在小院里。羽落和蝶舞并肩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仰望着星空。蝶舞靠在羽落的肩头,轻声说道:“以前从没想过,能有这般美好的日子,多谢公子。”羽落揽紧她的肩膀,“要是云儿也像你一样,该多好啊。”蝶舞想着云儿定是公子的心上人,她也不敢多问。
微风拂过,小院里的花草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幸福而低语。在这平凡的生活中,羽落和蝶舞找到了属于他们的宁静与温暖,曾经的繁华与伤痛都已远去,唯有眼前的彼此,才是最珍贵的存在。
羽落说:“蝶舞这个名字一听就是舞女,我重新给你取个名字吧?”蝶舞开心地说:“好啊,当初在倚香阁,花妈妈觉得我跳舞好看,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羽落说:“雅芝这个名字你喜欢吗?就跟我姓秦吧,秦雅芝。”蝶舞忙说:“喜欢,喜欢,能得公子赐名,还能冠以公子之姓,真是太好了!”说罢还吻了羽落,她本想轻吻一下,却被羽落用舌头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深深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