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魔教教主华丽的床榻上。教主悠悠转醒,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旁边的裸体女人就爬了上来,娇滴滴地说:“教主,你把奴家弄得浑身都疼。”这嗲嗲的声音让教主一阵反胃,说了句:“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女人还不死心地用丰满的乳房往教主身上蹭,撒娇道:“不要这样嘛!”教主厌恶地一把扯开女人:“再不滚,把你扔去喂狼。”
教主可是说到做到,以前有个女人就被教主喂狼吃了。女人拿起衣服赶紧溜了。
门外一名侍卫单膝跪地禀告:“教主,地牢里的萧逸说有重要的事要向您禀报。”
教主微微皱眉,心中有些不悦,但他还是起身,披上一件黑色的长袍,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地牢走去。
一进地牢,潮湿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教主眉头皱得更紧,快步走到萧逸的牢房前。萧逸看到教主,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指着身旁昏迷不醒的云儿说道:“教主,求你救救云儿,她发起了高烧,再这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教主的目光落在云儿身上,只见她面色潮红,嘴唇干裂,整个人烧得意识不清,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教主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愤怒。
他二话不说,猛地推开牢门,一个箭步冲进去,小心翼翼地将云儿抱在怀里。云儿滚烫的体温透过衣衫传到教主的身上,让他的心揪得更紧。
“你们这些蠢货!”教主转身,对着一旁的守卫大声斥责,声音在昏暗的地牢中回荡,“她都病成这样了,为何不早点通知本座?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别想活!”
守卫们吓得脸色苍白,纷纷跪地,低着头不敢吭声。教主不再理会他们,抱着云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地牢,让人赶紧去请郎中。
魔教教主将云儿抱回了自己奢华的寝殿,让人把铺盖全部换成了新的,才轻柔地把她放在铺着柔软丝褥的床上。他微微俯下身,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轻轻拨开云儿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随后,教主迅速转身,对着一众下人厉声吩咐道:“郎中怎么还没来,再准备些温毛巾和退烧的草药,动作快点!”下人们从未见过教主如此焦急的模样,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惊愕,但还是立刻领命匆匆而去。
郎中很快被带到,教主在一旁紧紧盯着郎中为云儿诊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生怕错过任何细节。待郎中开好药方,教主又亲自监督着下人去煎药。
药煎好后,教主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坐在床边。他轻轻扶起云儿,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用勺子舀起一勺药,轻轻吹凉,才缓缓送到云儿嘴边。云儿意识模糊,不肯配合,药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教主也不生气,只是耐心地用帕子擦拭干净,继续哄着她喝药。
在等待云儿服药起效的时间里,教主始终守在床边,不时用温毛巾为云儿擦拭额头和身体,试图帮她降温。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寝殿外,一众教中弟子和下人都在悄悄议论着。他们从未想过,平日里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教主,竟会对一个女子如此细心温柔,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大家心中满是疑惑与震惊,却又不敢多言。
云儿在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抱着她,她一个劲地往那人怀里钻。突然又觉得嘴巴里有一丝凉意,便贪婪地吮吸着,一会儿又陷入了昏迷。
云儿依旧处于高烧带来的半昏迷状态,双颊酡红如醉,眼神迷离而混沌。她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
魔教教主坐在床边,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云儿,满是心疼与担忧。就在这时,云儿伸出一只手,在空中虚抓了几下,而后竟一把抓住了教主的衣袖,微微用力拽着。
教主身体一僵,下意识地靠近了些,想要听清云儿在说什么。云儿的手指缓缓松开衣袖,沿着教主的手臂向上攀去,最终停留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地摩挲着。
她的嘴唇微微翕动,吐气如兰:“萧逸……别走……” 那声音娇柔婉转,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媚意。
教主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只觉得一股热流猛地蹿上心头。他的理智在这一刻险些被冲垮,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云儿的手又轻轻拨弄着教主的头发,眼神雾蒙蒙的,似是在看他,又似没有焦距。她的脸颊贴着教主的脸,无意识地蹭了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教主的脖颈间。
教主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点着了一般,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猛地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想要远离云儿,可目光却又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身上。
“该死!”教主低声咒骂了一句,努力压制着内心那股疯狂的冲动。他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又握紧,眼神中满是挣扎,在理智与欲望间痛苦地徘徊,而云儿却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自己混沌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