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听着,忍不住辩解:“何时厌弃与你…”
话说出口方知不对,连忙住嘴。
“李神医又不是我那薄情的郎君,又何知他对我的心思…”
李莲花轻笑一声:“我只是见姑娘倾国倾城,又颇有气质,想必你那郎君定是爱你入骨,若非不幸离世,又怎舍得留你一人…”
池夏夏冷哼一声:“是啊,我竟不知他为何这般。”
“姑娘刚才说,想请在下帮忙,不知需要在下做些什么?”
池夏夏俯身贴近,不知从何传来的香气扩散到李莲花的身侧,李莲花不自觉吞咽,那人紧盯着自己的唇瓣,微微张口,嘴唇如水润粉嫩的樱桃:“我那郎君欠我一次鱼水之欢,还劳烦李神医,替他了了此事。”
李莲花瞪大双眼,呼吸暂停,心跳猛烈了起来。
“这…这…不妥!”李莲花结巴着,不敢伸手将那人推开,之后自己退上几步。
可他越退,池夏夏越是迎了上来,直到将人逼近房门,自然地转身上了锁。
“没什么不妥的,还是说,李神医这残缺的身体已经连一次…都做不到了?”
池夏夏说着,将李莲花按在门口的柜子上,上下其手,向里探去。
李莲花是又拦又躲,可却忽然觉得浑身无力,看来刚刚闻到的香气有些问题。
“李相夷…哦不,你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李莲花…好吧,那我以后就叫你李莲花了。”
此刻的池夏夏已将人扒得差不多了,语气虽冷,眼中却不断闪过心疼。
“姑娘,我真不是李相夷。”李莲花垂死挣扎。
他当然知道她已经知道了。
可他不能承认,承认了便会拖累她一生啊…
池夏夏将剥掉的外衫随意地扔在地上,开始脱李莲花的最后一条里裤。
李莲花死死抓着里裤不肯松手,可他如今本就虚弱又吸了些迷香,难免无力,还是被池夏夏抢了去。
池夏夏指着那处莲花印记,浑身散发着冷气:“说吧,我为我郎君种得莲花,怎么在你身上?”
眼见着躲不掉了。
李莲花忽然笑了,笑着笑着,眼眶变红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认出来我。”
“所以你一直躲着我。”池夏夏闭上眼睛,声音颤抖,泪水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李莲花心中又一次抽痛,这次,他终于可以伸出手将那心心念念的人抱入怀中。
池夏夏被人抱住,可情绪未散,挣脱着不让他抱,可真从那人怀中离开,心里却又再次空落,难受感再次袭来,于是蹲了下去抱紧双腿放肆痛哭着。
“是我对不起你…”李莲花凑了上去,脸上却迎来一阵疼痛。
“混蛋!李相夷是混蛋…李莲花也是混蛋…”池夏夏骂着,身体又被李莲花抱住。
“我中了毒,无解,我不想连累你。”李莲花轻声道。
“就像你说的,我的身体连一次都做不到了,如今的我,连一个废人都比不上。”
“又怎么舍得你跟着我受苦…”
池夏夏听着这话更气,起身红着眼看着他:“你躲了我十年,你看到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吗?是你想的那样好吗?”
“你不舍得,你就应该第一时间站出来,无论快乐还是痛苦,我们都一起承担。”
“我不管你是李相夷还是李莲花,如你所愿,我走了。”
池夏夏赌气起身,临走时又折返回来,将地上的衣服拾起,塞进李莲花怀中。
“你那破烂的身子,再不穿上点该死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