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痒了?”多丽推门进来,脚步未停的走到墨竹的面前。
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摩挲着。
一阵冰凉的感觉,立刻在墨竹身上游走。
瘙痒的症状立刻消减了很多。
墨竹情不自禁的喟叹一声,抓起多丽软弱无骨的小手放到胸口上,“这里也挠挠!”
“行!”语言轻柔,如涓涓细流,流入心间。
手在他的胸前似挠,似撩,似摸。
“好了吗?”多丽问道。
温热的气喷洒在他的耳垂上
“好了我可要回去睡觉了。
这么晚了让人家看见了会被说闲话的。”
墨竹不懂什么闲话不闲话的!
只知道她要是走了,他身上又要痒了。
此时多丽就是一副止痒的良药,非她不可。
紧紧是抓住多丽的手放到胸口上道:“别走!还没有好呢!”
“那你到上床躺着我给你挠!那样方便。”多丽道。
“行!”只要能止痒,上那挠都行。
什么男女不能共处一室,在墨竹心中就是个屁。
男女都可以光着见面,还在乎在那里呆着?
别说没干啥?就是干点啥又能怎样?
“躺下!”多丽伸手在墨竹的胸口上推了一把,立刻就将他推倒在床上。
屁股一扭就转身上了床。
手指在他的身上打着圈圈,一路下滑到他的腰上。
“这衣服碍事!也退下去吧!”
趴在墙角的腊月,立即捂住了嘴巴。
这里也实行大灰狼诱拐小白兔的戏码?
大祭司在一旁压低声音道:“这到底是想上还是不想上?”
他一个没有契妻的牤牛,虽然没有和女人那样那样!
但是“啪啪!”的场景可是见多了!
部落里的女人,要是想和男人啪啪了,直接撩开兽皮裙就上,哪有这样摸摸索索的?
他看着都着急。
腊月扭头看了一眼大祭司道:“没有前戏,怎么能把人勾搭上手?”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简单粗暴的好。
不要怪她和男人讨论嘿呦时,脸不红心不跳的。
实在是见多了,看多了,习以为常了。
没有初时从电脑上看小黄片时,那种害羞、激动,想看不好意思,不看还留出指缝的空隙偷看两眼的矛盾心里。
“太麻烦了!唉!”大祭司用胳膊肘拐拐腊月道。
“那个彪子把鸟露出来了!”说此话时,腊月便觉得周边的气温骤降。
扭头看向他,见他眼中有火焰在跳跃。
心道:他怎么又生气了?以前那个风光月霁的男人跑哪去了?
“淡定!不会让多丽得逞的!”
“哼!就这彪货让人得逞了也不用可怜!
穹图留在了沙漠,他也可以留在这里。”大祭司道。
腊月敛眉,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小声点。
“你……这个上面痒不痒?”多丽软绵绵的声音,从窑洞里传出来。
门缝中,多丽的手,正指着墨竹耷拉头的鸟。
腊月差点笑出声来。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多丽的手在他身上一路摩挲,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是说男人只要有口气,那玩意就经不住撩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