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墨竹闭着眼睛道。
多丽眼光微转,媚眼如丝,手直接就握在了他的命根上。
墨竹没有任何反应,就任她那么握着。
多丽嘴角高挑,此时她要想取他的命,易如反掌。
可她不要他的命,只想要他的元阳。
手不由的又上下动了动。
手法纯熟,极有技巧。
三下两下墨竹的鸟便弹了起来。
腊月一看这手法,就知道这是经过长期实践所得。
她就不行,曾经实验过,手脖子差点折了。
大祭司见此就要冲进去。
折了一个穹图就不会再折一个墨竹。
穹图无奈留在沙漠是他一辈子的痛。
腊月双手拽着他的胳膊,就将他拖到一边。
用手指指多丽的窑洞,道:“去那边喊。”
是可以冲进去一爪子把多丽杀了。
也可以冲断了他们的好事。
可是以后怎么办?
没有落脚的地方不说,恐怕会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刚想开口喊人,就听见身后的开门声。
扭头看去,见多丽从墨竹的窑洞里出来。
见到他们俩时,脸上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
刚想开口就被腊月抢先了。
“正想找你呢!原来你在墨竹那儿?”
“是呀!刚才听见他喊痒,就过去帮他挠两下。
真是可怜,身上都被他爪烂了,可要想个法子不可。”
“可不是,不知道你们这里可有会看病的人?”腊月道。
“有是有,但不方便给你们看。”
说此话时,目光在他们二人的脸上溜了一圈。
“因为我们的血是黄色的,而你们的血是红色的。
让人一看,就知道你们是从别的地方来。”
腊月的嘴巴张成球形。
蚯蚓的血是玫瑰红的!
虾的血液是青色的!
河蚌的血液是蓝色!
鲎的血是蓝色的!
蜗牛的血是透明的!
有的蜘蛛和昆虫的血是绿色的!
她是黄色的血是什么种族?
“那你见过有的这种病的吗?”
“没有见过!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多丽的话锋突然一转,便绕倒了他们的身上。
“就是想问问,这里有没有会看病的医生?
现在连穆蟦的身上都有了!”
大祭司扭头看向腊月,他身上什么时候有尸毒了?
不过腊月这么说,他也不能拆穿她。
还要配合的挠挠后背。
一副瘙痒难耐的样子。
“别下手这么重!我来帮你挠!”边说多丽边向大祭司走去。
“不用了!”大祭司边说边往后退。
“我还是泡盐水的好。”话音刚落,人已经转身走了。
多丽的手僵在半空中,但嘴角却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痒吗?这可要如何是好?心里好着急啊!!!
……
“怎么不用多丽帮你挠了?”大祭司撩了眼,墨竹软趴趴的子孙根道。
“我哪知道?”墨竹用手挠着前胸道。
“挠的好好的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
“怎么舍不得了?”大祭司嘴角浅笑的道。
“等回来再跟你说啊!我憋了一泡尿。”边说边跳地往外跑,见腊月正依在门口,便道:“让让!”
腊月往旁边挪了挪,把洞口让给他。
还以为有反应了?
原来是被尿憋的。
撩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人家能不撂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