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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偷偷瞄主公的脸色,并未见有变化,自己找个台阶赶紧的收场。

“哎,看看我都扯哪了,主公,我读的书不多,意思您明白就行了,我就是感觉不应该伤了老单的心,他是真心想成为闵家人,才有这样请求的。”

“主公您不知道,小公是一路看着老单发展的。自从老单第一脚踏进新村,第一个见的人就是小公。一直到他成为族里的大总管,可以说小公从来没有拿他当过外人,不然也不会同意他举族迁移过来。”

“举族迁移啊,主公,那可是一百五十多人。不管是新村还是邑,我说句公道话,老单家真是头一份。不是我鸟嬲理儿,就拿公主管来说吧,公主管的家人还没有迁到邑吧?”

“我可以这样断言:如果是小公在,肯定二话不说就表扬老单了。主公,您说是不是?小公可是您的儿子,您最了解小公。”

但凡事情牵涉到儿子,闵父便没了立场,再不似平时的他。既不计较槐话里带刺,也不计较槐抢白自己的手下。

他原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公羊单的改姓问题,公满正说话,他便觉得公满正说的对,槐反驳公满正,他也认为槐反驳的有理。但,槐最后加上了小公,这就让闵父内心的摇摆摆到了槐这边,谁能比上他儿子重要!

槐和儿子一直在一起,毕竟槐才是熟悉儿子的人。儿子能让公羊单回去迁人,肯定也是知道具体能迁来多少人的。闵家现在最缺的就是人,之前为了买奴隶增加人口花费了多少的辛苦,那些事可都是他亲自去办的,就那样,儿子还总说人不够用。

现在公羊单一下子迁来一百五十多人,依照之前儿子在没人可用时恼怒的程度,肯定会像槐说的那样,当场同意公羊单的请求。他现在是给儿子来撑腰的,当然不能违背儿子收人的意愿。

他弯腰起身,一把扶起来公羊单,笑眯眯的说:“单,我现在就直接喊你的名了,因为从此刻起,你就是我闵氏的一员了。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有你全族人,都是我闵家人了。”

“单,我替你家小公答应你的请求。作为邑主,和你们小公的父,我非常愿意接受你和你的家人成为闵氏的成员。”

拉起来公羊单后,还舍不得松开他的手,慈爱的说:“改姓氏不是一时一刻能办的事,具体操作需要很多人同意,比如改姓氏后挂在哪一宗下,以及排辈问题,等等,你不要急,这需要慢慢来。”

“来日方长不在一时,我在新村会待一段时间,一直到你家小公回来。我会把你和你家人的问题处理好,你放心好了,不会让你和家人失望的。”

公羊单都够雷人的了,谁知道闵父的行为更加雷人。在场众人都不曾想到闵父会接受公羊单的请求,心思一下子七上八下活泛起来,甚至有人立马开始盘算自己是否也要改姓氏,大厅内一时说不出来的酸甜苦辣滋味全冒出来。

公羊单也没料到自己临时起意的事,竟然得到了邑主的认可,这就象多年的游子回归,一下子有了家的归属感。

他得到了邑主的承认,就是上了保险挺直了腰板,不要说他大总管的位置没人敢动,就是他家人也会高于一般新村人,丝毫不逊色槐那样的邑里人。

他也在新村待这么久了,知道新村表面上说是人人平等,没有奴隶和平民的报酬差别。但具体到一些人员安排的大事上,还是邑里人沾光。别人不懂,他心里可是有一杆秤,星星准!

就说狩猎队吧,自从狩猎队的收入和其他工作的收入没有了多大的差距,出去打猎和当护卫的邑里人就越来越少,不就是因为这两份差事危险性大嘛。

小公心中那杆秤还是偏向邑里人,能安排轻松的活绝不会安排辛苦的活,除非是去当总管的,那实在是没办法了,总管的位置总还是要邑里人当。

他算是摸索透了,邑里人就是一等民,族里人是二等民,三等才是外来新村人。显示公平的也就是三等人,不管你是奴隶也好,舍人也好,在小公的眼里没啥区别,所以才会让同工同酬。

看透不说透才是好朋友,他看透了就要为自己谋福利,没想到这谋福利的第一条他就赌对了。

任何事都是趁早吃干饭,晚了喝稀粥,他占第一个改换姓氏的光,好处总会比别人多些。他和他的家人从此依附在闵家这棵大树上,可以高枕无忧的吃喝不愁了!

哈哈哈,他这次是真的撞上大运了!

他再次单膝跪地,手还被闵父拉着,“单,拜见家主!谢家主赐姓氏!”

他又改了一次称呼,在场的众人听在耳朵里不是滋味。亲眼看到别人得了天大的好处,哪怕是槐都感觉不是那么爽了。

无奈闵父对这些反应迟钝,并不认为喊他“邑主”“主公”“家主”有什么区别。在他看来,不就是个称呼嘛,喊什么不都一样,都是喊得他。

他对公羊单的热情只是为了儿子。

儿子一直想尽办法增加人口,不然也不会大量的雇佣薛国人,甚至于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

他所做的行为都是替儿子笼络人,像公羊单这样一次带过来一百五十人的行为,如果再多来几次,那儿子还用的着跑到钟吾国去替子库报仇嘛。

当公羊单再次施礼,他仅仅嫌公羊单的礼数太多,真心认为麻烦!

直接粗暴的拉起公羊单,就像对待邑里子弟一样,不客气的说:“快起来快起来!单,以后不要再这样动不动就行礼了。我们现在都是自己人,你也是我闵家人了,自己人见自己人要这样礼多,多麻烦呀!”

“我不像其他人,希望别人动不动就给我行礼,这个你可以问问槐,看是不是这样。礼多了太见外,显得生分,我们都是一家人,干嘛搞得那么见外,随便一些比较好。”

拉着公羊单坐下,推桌子上的一个杯子给他,“单,先喝口水。渴坏了吧?”

“我以后就当你是闵氏的子弟,说话就不那么客气了。你回去肯定没有带马车,这么热的天光靠两条腿行路,有多不容易我一清二楚。想以前我去鲁城换粮食,那时候邑里还没有马,牛又要开荒耕地,哎,就是靠两条腿走到鲁城的。”

闵父摇下头,露出来一副心酸模样,“好在那个最艰苦的时候都过去了。不说他了,现在有了你家人的加入,以后我闵家会越来越壮大。”

他想起来什么,站起身,拉着公羊单说:“走,我们现在回村里,我去见见你父母。”

又吩咐槐,“槐,你这大总管要办个欢迎宴,我闵氏增加了这么多人,是个大事,我们一定要庆祝。嗯……具体时间嘛,等一会见了单的父母再定。他们从宋国过来,又是走过来的,肯定累坏了。庆祝的事让他们来定时间,不能好事变坏事,给他们增加负担。”

“知道了。”

槐的脸跟着他的心情一样郁闷起来,怎么转眼工夫,主公带公羊单就这么亲切?刚才还需要他替公羊单打圆场帮腔呢,一会时间倒了一个个。

这……这转换的也太快了吧,他心里怎么真不得劲呢。

嫉妒?不,不!他怎么会嫉妒公羊单呢。

他是小公最亲最近的人,新村大总管的位置可是小公硬塞到他手里的,想当初他是不要的,宁愿当小厮也不愿干总管。是小公说“不当不行”,他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扒扒整个闵家,谁有这样的待遇?

哪怕是小公的三位亲兄弟,估计都无法跟他比谁受到小公的宠爱多。

呸呸呸,他都是想的什么!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他怎么会妒忌公羊单呢!

槐强迫自己不去想公羊单的得意,不就是入了主公的法眼嘛。如果不是他带过了一百五十多人,主公怎么会对他这么热情?哼!

槐心里不是滋味,公满正更是吃味。

主公刚来新村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邑中那位自律克己的邑主不见了,转而是不分清红皂白、没有立场原则、新村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邑主。连换姓氏这么大的事,都当儿戏一样处理,怎么能这样呢!

他感觉他受不了要崩溃了。

他有心想上前劝阻主公,可见到主公自拉着无耻那人的手就没有丢开过,他内心的鄙视更强烈了。

他劝自己,既然主公不分好坏不明忠奸,宁愿听信小人的谗言,也不愿意听他这位君子的逆耳忠言,那他也要良禽择木而栖。主公如果再继续这样沉沦下去,他不妨换一家做门客。

他绝不会与奸佞小人同奉一位主公,这是对他品质的亵渎,揣合逢迎的小人根本不配他与之计较。他虽不能效仿董狐直笔,但也可以什么都不作、什么也不说,只等着看这些附膻逐腥之辈的丑恶嘴脸!

公满正拿定主意,自以为自己无比高尚,想要尽快脱离新村这个肮脏泥潭。

一行人乘坐马车,折返回新村。

此时正是烈日当空的时辰,毒辣辣的太阳不留余地的照耀大地,尽管养殖场到新村的道路两边都种满了参天大树,土路上还是被太阳烤的焦脆,象一个大蒸锅冒着蒸腾的热气。

打眼望去,前方望不到尽头的道路,一缕缕一丝丝婀娜曲线般扭动着向上散发能量,虚幻了前方的任何物品。

这种现象闵家人早不感到恐怖了,小公不止一次的解释,刻入到了他们的意识里,认为这是再普通不过的自然现象,不是什么鬼怪施法。

闵父乘坐的马车不是厢车是敞篷车,为了抵挡火辣辣的太阳照射,最多也就是在车架的四角绑四根竹竿,竹竿上支一块草席,连麻布都不舍得用。

这是因为闵父没有属于自己的专有马车,他的架子车是要装各种农具以及各类货物,甚至还会顺便捡一些在路上遇到的家畜粪便,拉到沤粪池去。

可以这样说,即使邑里现在富裕了,从他的手里也流出去不少的财物,他还是可以称为严以律己的人。

然而,闵父的这些品质在公满正的眼里,来到新村后通通都变了。

他倒不是真的从心里厌恶主公,毕竟他一直认为自己跟随的是一位旷世明主。在他的概念里,闵家所有的财富都是邑公带领全邑人创立的,根本不附和别人的说道——小公赤手空拳创下这么大一份家业。

哪怕是主公跟他一直说,“这都是因为子骞遇到了山神,才有了今日的闵家”。他也不相信一位总角小儿,能有天大的本事。

他的概念里成就是和年龄挂钩的,主公就是太溺爱长子,才会说长子这好那好,任由长子在外面瞎折腾,而不是在身边尽身为人子该尽的义务。

他为此多次规劝邑主,对孩子要严厉些,切不可太过宠爱,男孩子更应该从小敲打,不然跑疯了再不愿意在家多呆一会儿。

要说他也不是心思奸诈腹黑之人,甚至于站在这时代大多数父亲的角度,他说的或许没错,闵父确实是太过宠爱孩子,没有家主该有的气魄。

岂不知就是因为闵父当初就是象这时代大多数为人父的人一样的行事,导致那年冬天差点要了儿子的命。以至于他事后追悔莫及,才有了现在对子骞的宽容,甚至于纵容。

毕竟再顽劣的儿子,和失去儿子相比较,任何人都会选择绝不会失去儿子,闵父就是这种心理。他不能承受失去儿子的痛苦,也就不会让再次发生儿子离家出走之事。对他来说,只要儿子好好的活着,这才是最好的!

公满正是外来的门客,当然没人会告诉他曾经发生的事。

邑里伯牛和乙离开去淮盐基地后,吕他又是常年在外卖货的,子泗一直镇守山里营地,连家都搬过去了。可以这样说,就是山里没老虎猴子称大王,能镇住公满正的人都走了,他就被闵父宠的没样,不认识自己是谁了。以至于闵父稍微的一不如他愿,他竟然萌发了良禽择木而栖的念头,这也太没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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