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马振邦笑得如同一个傻子一样,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一团了,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大的菊花。
本来吃的就很多,导致脸上油光满面,如今笑起来挤成一团,更是让人感觉到恶心。
“哈哈哈,你说你跑什么跑。”
攀爬过来的身形,边跑嘴中也是不停祈求开口。
“我昨天我是被你吓尿了,我想我要是不跑的话,要是被你抓到,那不就被你给宰了,你说我抖这机灵干嘛?”
“再说了,我实在没有想到马爷兵贵神速,这么快就把我给解决了。”
“这次我也是诚心诚意回来投奔你的,就是为了给你鞍前马后,如今我这个靠山也没了,就只能指望你了。”
“你说你要是大人有大量把我给收了,你放一百个心,以后你说一我绝对不说二,绝对都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马振邦听完此话,脸上也满是笑容洋溢,说实话,他实在没有想到陈玉楼竟然会回来。
毕竟在之前他的印象当中,陈玉楼的一向都是心高气傲啊。
这才导致他用了这种歹毒的办法,把陈玉楼给毙了出来,可这办法虽然歹毒他确实有用。
眼看这时候的陈玉楼如同狗一样趴在他的身前他的心里面,别提多畅快了。
“嘿嘿嘿你要是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你可是让我费了好大一番周折。”
这时候的陈玉楼,心中是很憋屈,但为了将马振邦这个人马给拖下马下。
所以这时候的他也算是卧薪尝胆,将自己归顺演得淋漓至尽,自己都觉得像是真的一样。
这时候他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掐媚的笑容,真的如同跪地求饶了
一旁的李副官这时候也是看得起劲面对此番场景,他的心中别提多高兴了。
一直以来睚眦必报的人物,说是小人得志,这时候也算真的是了。
可这时候的陈玉楼,忽然听到一旁有人在歇斯底里的喊他。
不明所以的他听到这个声音,这才向着一旁看去。
就在不远处,刚才背马振邦折磨着昏迷的伤者,这操都已经清醒了过来。
看着前方如同狗旁一般的模样竟然是自己的总大把头,每个人都不敢相信这种残酷的现实。
毕竟这么振邦可是伤害他们兄弟伙的罪魁祸首,眼看自己的总把头对着罪魁祸首这般对待,他们的眼眸当中和心里面满是怨恨和憋屈。
说实话,他们实在不敢相信这种事情的发生,面对这种情况,他们可是好几番确定。
这才是真的确定了,原来前面那个身形真的是他们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实在没有想到一直以来他们都将总大把头当做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对待。
结果作为总把头的陈玉楼,现在进对马振邦如此掐眉顺眼,更是服服帖帖的。
虽然隔得很远,导致很多人都将陈玉楼的身形给遮住了,也听不到说了什么。
只不过只要确定了自己心中所不敢确定的那个人,他们的心中现在已经满是怨恨了。
“陈大把头,你为何如此?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们?”
“总把头,你这样做对得起兄弟吗,他们为你出生入死,而你现在却如同狗一样攀爬在地。”
“陈玉楼,你不配做我们卸岭的魁首,我们好生对待你,更是为你冲出一条血路,想让你安全离开,没想到你如此不知悔改。”
如今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泪痕,面对此番情况,他们心中又怨又恨。
可如今没办法,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如今很多人都没有留过全尸。
结果被他们恭敬有加的陈大把头竟如此对待他们,他们实在是想不开,对这个事情想不明白。
不远处的一些话语,虽然有些嘈杂,但也被陈玉楼给听到了。
听到这些兄弟们口中叫骂话语,他的心中也是痛苦万分。
可没办法,他不得不如此,而且这些兄弟们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意义何为。
或许这些兄弟们还真以为他臣服了马振邦,可他作为卸岭的总把头,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不管怎么说,他作为总把头都有意义和职责,将自己手下的性命给保护好。
如今因为他的错误决定导致自己兄弟们损失殆尽,这个事情他要负起最大的责任。
这才导致如果可以为了能够杀死马振邦,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机会,他都不可以放下。
一旁的马振邦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些叫骂的话,看着陈玉楼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愧疚和怨恨。
他的眼眸当中也带着一些许疑惑和畅爽,看着陈玉楼的脸色这么难看,他的心里面别提多痛快了。
“怎么样?陈玉楼,你早不回晚不回,现在才回来,如今你的手下都已经死光了。”
听完此话,陈玉楼的眼眸当中也带着些许黯淡,只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初。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俯首称臣的俘虏,所以他一定要将这个给扮演好。
毕竟机会就只有一次,面对如此人影重重,想要靠近马振邦实在太难了。
所以导致他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在马振邦的面前俯首称臣,这才可以让这姓马的狗贼掉以轻心,让他找到机会。
“这有什么?如今我都已经归顺于你,那这些不听从马师长的话,都是我的敌人。”
看着马振邦如此问来,陈玉楼感到很无奈,但为了防止自己出现了什么纰漏,哪怕心中再怎么不忍,也是紧咬牙关镇定心神。
说实话,看着这些兄弟们这番惨状,他的心里面如同滴血一般。
这些朝夕相处的兄弟,平日之间都对他爱戴有加,如今这时候每个人的眼光当中的满是怨恨看着他口中更是气急败坏。
可他也是心里苦,毕竟作为现在的情况,陈玉楼根本没有机会告知于这些兄弟们的计划。
再加上如果太过于亲密的看的话,恐怕会被马振邦看出什么纰漏。
所以导致眼看到这番兄弟们的场景,陈玉楼也只是轻轻瞥了一眼,随即又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