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的人影当中,可以看到那遍地血泊当中还有几名残留的身影。
这几个人身上多多少少带着一点伤,有的更是嘴角还带有血印。
这些都是被马振邦百般折磨的卸岭兄弟们,如今他们再一次醒来就看到这番场景,他们心里何曾又不难受。
说实话,这时每个兄弟眼眸当中都是满满的不可思议和不可置信。
他们忠于卸岭,陈玉楼作为卸岭的新大把头,他们自然是俯首称臣。
只不过心里面多多少少会有一点怨言,这次瓶山一行就是少爷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才向老爷请求了这次行动。
可来到这边后,因为陈玉楼的错误决定,导致了兄弟们的伤亡殆尽。
如今跟随过来的兄弟们已经没剩几个了,而他们都不知道陈玉楼到底到哪里去了。
他们唯一最后的计划就是保护卸岭的总把头陈玉楼安全离开。
可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陈玉楼跑是跑了,可没想到跑了半路上又回来了。
而且眼看着陈玉楼都跟条狗,一样似的在马振邦面前口口哀求,这让他们心中满是失望和懊悔。
这种人怎么配做他们的总把头,其实每个人的眼眸当中都是满满的怒火。
陈玉楼如此举动,可是真的算如同是认贼作父,这马振邦可是伤害他们兄弟们的罪魁祸首。
可如今他们的总把头却对他们的血海仇敌如此俯首称臣,如今他们想杀了陈玉楼的心都有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悔恨,所有人的嘴中都骂着不堪入耳的话语。
“总把头怎么是你啊?”
“陈玉楼,你都走了,你怎么还要回来?你回来就是给这姓马的当狗的吗?”
“总大把头啊,你这样做对得起兄弟们的牺牲吗?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每个兄弟们的脸上都是无尽的悔恨,眼看着杀害他们兄弟至亲的罪魁祸首,就站在他们面前。
而他们却没有任何能力可以抵抗,更是没有机会再去给自己的兄弟们报仇了。
如今他们兄弟们忠诚的承运楼,都已经投靠了马振邦这世界还有什么世道可言?
周边这些人马听到这些叫骂的话语,每个人的脸上都微微动容。
这些人马都是马振邦的手下,如今看着这些垂死挣扎的人口中不停叫骂,实在没有想到翻脸这么快。
之前他们还议论卸岭帮众们兄弟齐心,悍不畏死的精神更是让他们害怕。
可如今这个队伍的老大已经对他们的马师长低下了头颅,这不得不让他们大开眼界。
毕竟陈玉楼这种人,多多少少也是一方诸侯的存在,没有想到这么轻易就低头。
心中虽然吃惊,但每个人手上的枪杆却是一刻都没放松,毕竟在这个时候最忌讳掉以轻心。
如今陈玉楼跪拜在马振邦的面前,耳边却徐徐传来,一旁兄弟们的叫骂声。
但他的脸上却是一丝都没有任何变化,如金马振邦就这么高高在上的站在他面前。
如果是脸上出现了什么变化,恐怕会被这姓马的狗贼察觉到。
所以哪怕心中再怎么不忍,为了大局着想,陈玉楼也是将这些屈辱忍着。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这样向人低头,如今为了兄弟们的性命着想,也算是做出了极大的改变。
“马爷,你看我都全心全意归顺你了,怎么样?你饶我一命吧。”
可这时候的马振邦脸上这时候却露出一幅阴狠的微笑。
就在下一刻,冰冷的枪口已经直直指在了陈玉楼的额头上。
感受到有一股冰冷气息瞬间蔓延在她的全身,仿佛如坠冰窟一般,如今他的脸上也满是不可置信。
实在没有想到,刚刚还跟他有说有笑的,马振邦突然间就这么翻脸。
眼看着马振邦好像已经对他放松警惕了,他看着马振邦笑得这么开心,也以为是如此。
却没想到,在这种紧要关头马振邦却突然间这么做,感受到冰冷的枪口直直抵着自己的耳门,他也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马爷,你这是干嘛呢?马爷”
可这时候的马振邦只是轻轻将冰冷枪支的保险栓拉开,看着马振邦的眼眸当中满是肆虐之意。
“你说说如今你弹尽粮绝手底下也没几个人了,我要你有啥用?”
如此危机情况,陈玉楼更是不敢怠慢,连忙将自己的手高高举起。
脸上的神情也是非常惊恐,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如此也是支吾不清的急忙开口。
“马爷马爷,你高抬贵手,这咱不是说好了吗?怎么突然间又变卦了呢?”
可马振邦听到此话,只是微微一笑,手上拿着枪支,可是一丝都没有动摇,这才开口到。
“谁跟你说好了?你如今只是我的手下败将,一条狗而已。”
陈玉楼听完此话,眼眸当中也是微微一凝,实在没有想到他已经如此掐媚顺眼,而马振邦还是要置他于死地。
看着此番情况,一旁的兄弟伙此时也是停止的叫骂,看着马振邦直直抵着他们曾经的陈大把头脑门上。
每个人脸上都是全神贯注,在他们心中,他们早已认为陈玉楼已经背叛了他们。
不仅背叛了卸岭的兄弟们,更是辜负了老爷的一番苦心,如今看着怎么样每个人的眼眸,当中都露出些许的欣喜。
对于这种叛徒人渣存在,他们宁愿自己死也不想要让这种人好过。
“马振邦,杀了他,杀了这个陈玉楼,不然绝对后患无穷,这种人不可信啊。”
“是啊,马贼,虽然你也是我们的血海仇人,可陈玉楼作为我们的总大把头,你可千万不要心软!”
每个人的眼眸当中都带着狠毒之意,如今他们已经认定陈玉楼已经背叛了他们。
所以此时此刻的陈玉楼,再也不是他们曾经的陈大把头,再也不是他们事事供奉忠心的存在。
如今的陈玉楼,只是一个认贼作父,将兄弟们安危不管不顾的叛徒。
对于这种人,可是要凌迟处死的,可如今他们已经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