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喷嚏声,整个教堂都似乎被震动了一下。
“你们不觉得这里有一点太冷了吗?”律师一边揉着鼻子,一边抱怨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着,显得有些突兀。
虽然打喷嚏的人是律师,而不是园丁,但同样的,园丁也感觉到这个教堂越来越冷了。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心里暗暗叫苦。
这座教堂已经废弃很久了,里面的设施也都残破不堪。
水管里居然还有水,这已经让大家感到十分惊讶了,毕竟在这样的废弃建筑里,有水就已经是谢天谢地的事情了。至于暖气,那更是想都不用想,根本不可能存在。
“啊——嚏!!!”又是一声喷嚏,这次是医生发出来的。她和律师一样,全身都湿透了,因为他们刚刚从山上滚落下来。
此刻,他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寒冷的空气侵袭得有些吃不消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找一点东西想办法生个火吧。”机械师提议道。
她的情况相对好一些,只是鞋子和裤脚的地方湿了。但看到医生和律师那狼狈的样子,她也意识到如果不赶紧采取措施,他们可能会面临失温的危险。
最危险的应该是律师吧,他为了保护医生,身上被划了那么多道伤口,本身就流了不少血了,这个时候要是再失温的话,那他就可以直接在这个教堂里举办葬礼了。
就在众人想要去寻找什么可以生活的东西的时候,突然外面打了一个巨大的响雷,整个教堂都被照亮了。
与此同时,教堂的大门突然打开了,这堪比什么恐怖故事里怪物要出现的场景,把园丁和机械师吓了一大跳。
“哎,我的天呐,这外面,这雨,我感觉我简直是游过来的。”
来的人是开膛手,画家,还有心理学家跟病患,
开膛手本来是和画家约好一起来这座废弃教堂的,为此他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口舌,才终于说服了画家的父亲。
他告诉画家的父亲,他们之所以要在这样的大雨天出门,就是为了亲身感受一下真正的暴风雨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经过开膛手的软磨硬泡,画家的父亲最终还是同意了他们的计划,于是开膛手便带着画家踏上了前往废弃教堂的山路。
然而,就在他们沿着山路上行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开膛手和画家竟然在路上碰到了心理学家和病患。由于外面的天气实在是太恶劣了,狂风夹杂着暴雨,让人根本无法前行。
所以,当他们看到开膛手和画家之前,心中一直在嘀咕: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上山呢?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杰克和画家的出现无疑给了他们一个绝佳的选择。
既然大家都要去同一个地方,那不如就结伴而行吧,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相互照应,而且也会更加安全一些。
于是,这四个人就这样临时组成了一个小团体,一同朝着废弃教堂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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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真幸运,那律师和医生的运气可就不太好了,律师爬到一半的时候,遇见了医生,而医生的不小心踩空,顺着山路滑了下去。律师为了保护她,可是受了不小的伤呢。”
确实如此,看的出来,那律师的脸上还有一道被树枝划出来的血痕呢,虽然有了医生的初步治疗,但是还在往外渗着血呢,只要眼睛不瞎的人,应该都能看的出来。
不过听到园丁这么说,开膛手还是在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的,他还以为是厂长跟律师打起来了呢,这要真是如此的话,开膛手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同时拦得住他们两个。
“别说这些了,你们身上有没有带火柴?律师和医生已经快要冻死了。”
厂长可真是问了一个好问题,那么让我们来看一看吧,首先心理学家和病患都不抽烟,所以他们身上没有火柴,
而开膛手呢,虽然抽烟,但是他并没有对尼古丁上瘾,他只是偶尔抽一两根缓解一下压力而已,所以他身上也不会常备着火柴,
而画家身上更不可能会有火柴了,烟草的味道会进到油画里的,他不喜欢。
至于厂长和园丁呢?厂长以前是抽烟的,但是后来为了园丁,他就戒掉了,所以呢,他身上也没有火柴,
而园丁呢,她更不可能会抽烟了,同理医生也一样。
最后绕了一圈............
“我身上没有带火柴,但是我有一个打火机,但我不确定刚刚跟我一起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还能不能用了?你们拿出来试一试吧,就在我的外衣口袋里”
律师一直没说他身上有个打火机的原因,就是在这里,虽然打火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火柴更防水,但是你架不住把它扔水里泡呀。
机械师很容易的就从律师的外衣口袋里摸出来了那个打火机,然后放在手里试了试,还好打火机还能用。
“那既然如此的话,律师和医生留在这里,律师受伤了不方便行动,医生正好留下来帮忙照顾他,而且如果有其他的人来了的话,也麻烦你们两个人招呼一下了。
而我们其他的人就去找一找有没有什么能拿来烧的东西吧,
我去外面把那个铁桶拿进来,刚刚在教堂门口的时候,我看见了有一个废弃的铁桶,就拿那个来用吧。”
开膛手分配好的众人要干什么了以后,大家各自忙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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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下的可真不小,外面的乌云遮天蔽日的跟世界末日一样。
话说回来,
虽然开膛手说外面有一个废弃的铁桶,但也只是刚刚开门前被那一记闪电给照亮的一瞬间注意到的,具体那个铁桶在哪,开膛手也不知道,只能冒雨慢慢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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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们两个吗?”
正是因为开膛手跑去树林里面找那个铁桶了,所以他正巧跟进入庄园的记者他们几个错过了。
而记者和小说家在开门了以后,发现只有律师和医生在这里感到很奇怪,因为才下午的时候,园丁和厂长就说他们已经前往教堂了,他们人呢?
“太冷了,外面还下着大雨,大家去找有没有什么可以烧的东西去了?”
话又说回来,小说家和记者离开德罗斯庄园找的借口,跟机械师是一样,同样的都是要在朋友家过夜,而鹿头和疯眼则是为了防止他们在这么大的雨天出门,遇到什么危险,而一起跟过来了。
“你们还真是找了一个老套的借口。”律师没忍住的吐槽道。
“话又说回来,我们还没问你是怎么和心理学家与病患联系到的。”
这还用着问吗?
还不是因为梅斯默的事情。
不过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了,他们有了一个合格的律师,足够的证据以及一个.......
“公正的法官。”
“你好啊,记录员,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记录员正好在这个时候推开了教堂的门,走了进来,并且接下来了律师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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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员再醒过来了以后,还以为一切都回到原点了呢,
反正又是那样嘛,
反正不就是再来一次吗?
为了公正.......她可以奉献出一切。
然而,让她发现事情早已出现了转机是在餐桌上面,
她的父亲拿出了两张录取的通知书,一张给了她哥哥,一张给了记录员。
原本只给了哥哥的通知书,现在变成了两份。
“怎么啦?亲爱的,我们的小法官,你不是一直想去这所法学院吗?我可是费了不少口水,跟那的校长说了半天才终于搞到了两份呢。过一会你就跟你哥哥一起去收拾行李吧,看看有什么想要带过去的。”
“我们一起去吧,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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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让自己去梦寐以求的学院,已经足够让记录员感到惊讶了。
然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她的哥哥也改变了。
那场针对梅斯默的庭审当中,
她的哥哥做到了公正。
即便那个时候,梅斯默已经为了贿赂记录员的哥哥,把他的女儿贝西嫁给了他。
为此,记录员的哥哥还消沉了很久,他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但是他又无法漠视梅斯默所犯下来的罪行。
但是幸好贝西很能理解他,而且也愿意原谅他,又或者说贝西本身就已经起诉过自己的父亲一次了,但是没成功,但是好在这一次她遇见了一个公正的法官。
记录员的哥哥也很高兴,因为他遇见了一个愿意永远支持着他,爱着他的妻子。
(从那以后,记录员就很少回家了,因为她不想看着自己的哥哥和嫂子,成天腻腻歪歪的在一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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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的人生都做出了改变,不是吗?...........我终于找到了这个铁桶了,我都被淋透了。”
开膛手满脸疲惫地拖着那个破旧不堪的铁桶,每一步都显得有些艰难。他的身上早已被雨水浸透,湿漉漉的衣物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仿佛刚刚从湖水中捞出来一般。
“你是鬼吗?”律师实在没忍住的说了一句。
开膛手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他的头发已经被雨水彻底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和脖子上。
那原本应该是整齐梳理的长发,此刻却显得杂乱无章,仿佛被狂风肆虐过一般。
更糟糕的是,他身上的衣服也被雨水浸湿,湿漉漉的布料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那瘦长的身材。
衣服上的水滴不断凝结,然后顺着他的脸颊、脖子和帽檐缓缓滑落,一滴、两滴、三滴.........这些水滴就像是他身上流淌的鲜血,让人不寒而栗。
在这漆黑的雨夜中,开膛手的身影显得如此诡异,仿佛他真的是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
“一点都不好笑,”开膛手有一点无语的说道,“我快被外面的雨淋死了。”
与此同时,去寻找可燃烧物的其他人也陆续返回。
尽管这是一座废弃的教堂,但经过一番搜索后,他们发现能够用来燃烧的东西实在是少之又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主要是他们没有工具啊,虽然这里的木头柜子还挺多的,但是他们又拆不了,那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不过厂长倒是用力的踹碎的几把椅子,勉强当做木材,想拿来烧的。
“你确定打火机的火能点的燃吗?”
这是一个好问题,虽然厂长已经尽可能的将那些木头给弄碎了,但是就打火机那么1点点的火,想要把这一整块的木头给点着........确实有点难。
无奈之下,园丁只好将目光投向了那些破旧的窗帘。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窗帘的一角,用力一扯,只听“哗啦”一声,那窗帘便被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用这个吧,这个烧的快,应该可以当做火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