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飘落的时候,叶绍洪感觉很爽,自由滑翔的感觉太妙了,飘飘然了都,尤其,握着谷五丰那双柔滑的小手,竟然起了那种心思。
这不觉间,已经到了男大当婚的垠节了,要是找一个女人结婚的话,会不会是谷五丰……刚想到这一茬,叶绍洪就打了个冷颤。
不好,这个想法很危险。
千万,千万,不能跟谷五丰有那个的想法……就是那个,一男一女在一起那个的那个。
万一两个人生了孩子,那就难说难讲了。
警惕,打起十二分精神警惕谷五丰。好姑娘多得是,不能在她身上犯低级错误。
可是,想归想,有些东西实在是拒却不了。谷五丰却越来越那个了,身体就那么不由自主地靠紧叶绍洪,竟然把头歪到了叶绍洪的肩膀上,脸上那神情,『迷』醉得都不行了。话说,两人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这还是第一次靠得这么近,竟然还可以手拉手,神雕侠侣地在空中飘啊飘地。
这比做梦还好。
太好了。
叶绍洪越来越不好了,有点抵抗不住了。空气柱越往下浮力越大,那感觉,都可以自由自在地太空漫步了。那位姑娘,彻底放松开身心的谷五丰,头和肩紧靠在叶绍洪的背上,还软语温存地说了一句:我想睡了,好舒服。
“亲,千万别睡,下面有什么危险还不知道呢。”叶绍洪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脑子里都开始犯『迷』糊了。
谷五丰身上有香味儿散出来,是那种处子之香——可能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姑娘的体香,叶绍洪只能模模糊糊地这么想了。
大概,一个男人遇到一个那样的女人,乐不思蜀,不可自拔了的话,可能把什么都可以抛到脑后。谷五丰身上散出来的香风,把叶绍洪熏醉了,说好地警惕也不警惕了,忽然地,就使劲儿握紧了谷五丰的手,这一握不要紧,谷五丰不由自主地把一半身体压到了叶绍洪的背上,脸上『荡』漾着纯净的姑娘才有的那种少女红。
要出事情了。
孤男寡女地这么零距离接触,肯定要出那样的事情。
一对男女就这么慢慢地往下飘落,落到地平线以下了,还在往下飘。
一直飘,两个人的姿势有点太旖旎了,好象不是神雕侠侣地那样子,倒象是春燕筑巢,竟是双栖双飞的格局——是姿势,反正不好说,就那样的让人想入非非的样子。他俩的周围周围,花花草草开始多起来了,含苞待放的,花蕊绽开地,用成语说,就是姹紫嫣红,好看十分十分地好看加诱人。还有几朵,挺傲气地开着,象是传说中的莲花,白地特别圣洁,
谷五丰把自己绽放了,给最想绽放的人绽放。她一个人在大学里孤芳而傲,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等来了春暖花开。就跟某歌星唱地一样,你象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别忘了,寂寞的山谷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她身体毫无顾忌地依靠在叶绍洪的背上,时不时地傻笑,有时会睁开眼,『迷』离地看一下那宽阔的肩和异常结实的后背,还有四周的花花草草,然后,又把眼闭上了。
时间好象停了,周围的一切感觉越来越不真实了,就象是一位绘画大师,在拿着笔不停地画着,一会儿是山水,一会儿是花鸟,一会儿又是西洋的那种油画。
壁画,敦煌飞天的壁画。
叶绍洪落到实地上的时候,看到了壁画,眼前的那幅壁画,是一个一只手拿着烟斗的古人,另一只手拿着望远镜在观察什么。
时空有些错『乱』了,古人怎么会有望远镜,拿着长剑打架的那两位,倒是古风古韵,侠气浩然。
壁画太多了,四周全是壁画,峭壁很高,看不到头,这就太奇怪了,那些刻得那么仔细的壁画,也不知道是怎么刻上去地。
谷五丰还在『迷』醉着,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身子靠着叶绍洪,继续着那种傻甜的春梦。
“好了,咱们落到地上了,你看看周围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全是壁画?”叶绍洪推了谷五丰一把。
谷五丰『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看了看,咕哝了一句:“好象就是这里,菊木先生的祖先就出生在这里。”
这什么没头没脑的话,菊木先生不是扶桑国也生地么,他的祖先怎么会在大陆的巨泽山。
“对,叶将军,没错儿,就是这里。”谷五丰脑子里清醒了,转着头,把四周都仔细看了。
“你看,”谷五丰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本木刻的画册,“菊木先生也画了一个拿着烟斗的人,还有,神话传说,东大陆的造物主,拿着柳条造人。”
不得不佩服菊木先生致于情亦致于物的匠心,他留给谷五丰的画册,事无俱细地把壁画上的画,完美复制了。就连壁画的方位、尺寸都标示出来了。
他似乎能预测到有一天,谷五丰会拿着他的画册,来这个地方。
“菊木夫人想干什么呢?”叶绍洪不是问谷五丰,他是觉得这里面的问题太多了,这后山的秘密太惊人了,感觉到脑子不够用了。
叶绍洪皱着眉头,琢磨菊木夫人的用意。
“他想,他在画册里留了话,等有一天有人发现这儿了,就把这儿的东西拿出去,物以致用。”
物以致用。这个说是洞,却不是洞的洞,有好多莫名其妙的物件儿,叶绍洪看到了一根钢管儿,拿到手里以后,感觉很不一样,光看外观,就知道,这根钢管的纯度极高,看上去跟透明似地,如果两头稍加修饰,就跟悟空大人的那根说长就长说短就短的棍子一样,端地是,极其有范儿。
手里握着钢管儿,叶绍洪一下子想到了丛丛那根把那位李奇同吓得两腿发软的哨棒,这要是把这要钢管儿整好了,送给丛丛,肯定是特别好的礼物。
谷五丰整理了两个一米左右的爬行人的模型,模型做得相当『逼』真,四肢上的『毛』,纤毫毕现。
“咱们让这两个家伙,站起来怎么样?”谷五丰试着把其中一个的下肢捋了一下,却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你弄疼我了。”
“不要啊!”谷五丰慌不迭地把手里的模型扔出去了,“天哪,他有感觉,能说话!”
叶绍洪把那个能说话的模型拿到了手里,上上下下地『摸』了一遍,没找到什么机关,却看到了模型后背上的一行汉字,无聊人做无聊事儿,聊以。
这跟叶绍洪攀上后山看到的“既来之,则安之”的书法风格一致,文征明体,错不了,应该是同一个人的手笔。
某某人应该在这里生活了挺长时间了,有些物件都『摸』出光来了。
要是内阁的那位有意安排叶绍洪来这里的话,那就没跑了,这里面的稀奇古怪的物件就该重见天日了。
要想拿走,怕不容易。
很值钱的物件儿,光那些能发出声音的爬行人模型,就价值不菲,不用看里面的构造,光是一眼能看到的那些肢体的关节,那种工艺,简直了,巧夺天工。
叶绍洪颇费思量。
这地儿是x八地,所有的东西,都应该归x八所有,可是,谷五丰是日籍,不知道她拿什么条件,换了这么大筹码,竟然可以在x八的老巢,找菊木夫人祖先的祖地。
如果这里真是菊木夫人祖先的祖地,那就有说道了。
物件的归属先不说,上头的那些人有什么用意,要跟扶桑国搞什么交易。。
不用说,肯定是一盘很大的棋。
多想无益,顺其自然吧,既来之,则安之。要有点儿耐心,等一等,那位无聊人做无聊事的某某人,看他会不会显身出来,聊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