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刘建国在自家小院跟和何雨水说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可是把何雨水给惊的不轻。
看着何雨水瞪大了双眼，双手捂着嘴的小模样，刘建国就感觉一阵好笑：
“怎么？是没想到他阎埠贵还能有这么大气的时候是吗？”
被刘建国这么一问，何雨水那是一个连连点头：
“嗯，是啊。在咱们院的时候，三大爷他都是那样......
任谁也想到他这一次会那么的大气啊。”
对此，刘建国也是微微摇头，给何雨水解释了几句：
“所以说雨水，做事不能只看表面。
你看三大爷占便宜，可他主要占的都是谁？
傻柱，许大茂。
那些双职工或者家里孩子少一点，赚的多开销不大的家庭，三大爷也只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占一点便宜吧？
就拿大过年春联换瓜子糖什么的来说，一撮花生，一嘬瓜子或者一两块糖换一副对联吃亏么？
也不吃亏吧。
也就是三大爷的红纸还有笔墨都是从学校薅羊毛薅来的，才会这么便宜。
至于你说被主要占便宜的傻柱还有许大茂？
嘿，咱们院谁不知道他们的东西是哪里来的么？”
经过刘建国这么一分析，何雨水这才转过弯来。
以前的时候光说三大爷抠，干什么都要占便宜。
但是经过刘建国这么一分析，好像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
让孩子去市场捡烂菜叶子然后挑好的？
那本来就是人不要的。
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多数也都是其他人不要的被三大爷家捡走。
除此之外，也就是开大会或者逢年过节的时候，贪上那么一点两点的小便宜。
真说有多少？
其实也没多少。
真正的大头还都是在傻柱还有许大茂那。
傻柱见天的薅厂里的羊毛，仗着厨艺好，厂里待遇跟不上，天天连吃带拿的。
许大茂这个放映员，更是借着工作便利，下乡放电影吃拿卡要的。
三大爷占他们的便宜，那是无可厚非的。
不说三大爷，要是有条件的话，你看这四合院哪一家不想去占傻柱还有许大茂的便宜？
就算是他们轧钢厂的工友，那也都想去占。
要知道这年岁，就算是轧钢厂这种挂了名号的大厂，也不是跟以前一样，食堂做饭都留有余量。
现在的红星轧钢厂，食堂做饭的份量也都是按照以前的八成去准备。
这没有小灶的时候，傻柱的饭盒里，克扣的可全都是工友的口粮。
还是最好的那一批！
就算是只吃大白菜，他傻柱吃的也是最里面的白菜心子。
过的也是小灶专用的荤油。
这待遇，能是一般人能比的么？
然而何雨水又转念一想，这么多年的饭盒全都喂到老贾家去，就感觉一阵莫名的心塞。
勉强压制着怒气之后，何雨水却又不免疑惑起来：
“既然三大爷对外人没有那么抠，那又为什么......？”
何雨水的话没说完，但是刘建国自然是能听明白。
就看到刘建国神秘的一笑，抬手指了指前面的院子：
“咱们院，有人不许他阎埠贵出头。
想想易中海，再想想刘海中。中院和后院可是各自多管一个跨院。
三大爷的前院才多少人，要是让他上去了，那不是说中院和后院的大爷不成器么？”
在一听刘建国的分析，何雨水免不得紧张起来：
“建国哥，你的意思是，这事儿是他们......？”
对此，刘建国只是笑了笑：
“我估摸着八九不离十吧。虽然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真真假假都明白。
可是奈何，这是咱们轧钢厂的家属院，就算住了外人，也都是报团心理。
不管三大爷行不行，只要这院一天还是轧钢厂的家属院，咱们厂里的工友都不会同意三大爷上位。
在他们心理，自己人就算再差，遇到事了，那也比外人靠谱。
所以你看，这三大爷自己心里也跟明镜似的，看的那叫一个清楚，除了他们住着外人的前院。
中院，后院的事，他基本都不怎么掺和。
就算是开全院大会，三大爷是不是也跟个隐形人一样，就顺着刘海中的话头说？”
好嘛。
被刘建国这么一说，何雨水那叫一个明了。
要是没有刘建国的解释，就算何雨水再聪明，没有足够的阅历和人生经验。
一时半会的也看不清这里面的门道。
然而，就算是这样，刘建国依旧有不少话都没有说。
比如，为什么阎埠贵总是跟刘海中站一边。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刘建国还有何雨水两人听到了许大茂的带着醉意的哭嚎声从中院传来：
“苟x的傻柱！你丫不是嫉妒老子要结婚了么！
我告诉你！
今儿你大茂爷爷我，又去相亲了一家！
街头供销社老于家知道不！就他们家的于莉！我今儿见过了！
傻柱，识相的话，你就出来给老子磕头道歉！
不然等老子结婚之后，你看你去供销社买东西，还能买到好的！”
一听这话，屋里的刘建国还有何雨水不免相互对视。
供销社老于家！
祸事了啊！
之前吃饭的时候不还说，三大爷家准备给解成相亲老于家的么！
怎么就成了许大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