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
粗大的斧柄直直插进船上甲板,巨斧上勾着的挂环,不断地甩动。
对于这突然出现的两个人,韩贲一时间弄不清楚状况。而且对方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地巨斧也实在太夸张了。
“咦,这两个人从哪来的?之前怎么没看到过?”
而出手过后的宇文骊,好像根本没听到对方说的话似的,举步就向舱门走去,而那个方向正是那两个刚上来的男子。
这两个人没有一点让开路的意思。月白长袍的男子开口问宇文骊“朋友,怎么,你打伤了这船上所有的船员,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宇文骊不为所动,继续抬步向目的地走去。
“怎么,你没听见吗?我在跟你说话!”
宇文骊理都不理对方,剑抓在手里,继续往前走。
“好个嚣张的小子,先吃我几斧,让你再狂。
”
络腮胡男子抡起巨斧从月白长袍男子侧后方一步跃出,巨斧的斧刃向宇文骊腰间扫过来。
“我靠,一言不合就砍人?这个糙汉子也太火爆了吧。”
韩贲在后面为宇文骊担心,因为宇文骊的剑与对方手中的巨斧外形相差太大了。
原本微低着头的宇文骊,突然抬头,目光如电。左手大拇指一弹嘉澜龙渊剑的吞口,华丽长剑被弹出一半的瞬间,右手抓住直接抓住剑柄,一道剑影带着淡金色的剑气横扫向横劈而来的巨斧。
修炼过无数次的拔剑术,被宇文骊施展出来。
巨斧势大力沉,长剑轻盈如清风。
没有想象中的巨力对撞,也没有金铁相交的碰撞声。
后发先至的长剑,只在横扫而来的斧头上轻轻一滑,剑尖直刺络腮胡男子持着巨斧的右手。至于对方向着自己横扫而来的巨斧,宇文骊根本不管。
若宇文骊这一剑刺中,络腮胡男子的右手肯定与身体分离,不过宇文骊也将被对方巨斧一劈两半。
络腮胡男子当然不想就此残废,斧势不变的情况下,只能举步后撤,同时,持着巨斧的双手用力往右一拧,带动身体直接向右一个横滚,正好将右手臂避开宇文骊刺来的一剑,在翻滚着的同时,巨斧斧刃上挑,锋利的斧刃直接切向了宇文骊的左手。
不得不说,络腮胡男子也有相当丰富的战斗经验,能够在宇文骊那种以伤换伤的打法下,变被动为主动,反过来以伤换伤,欲让宇文骊陷入被动。
宇文骊眼疾手快,脚上看不清什么表情,身子临空一个倒飞,头下脚上,双脚直接踢到巨斧的斧比你上,身体趁势倒飞而下,落在韩贲旁边的甲板上。
宇文骊这一脚踢得不可谓不轻,络腮胡的男子直接被踢得一个站不稳,倒提着巨斧“噔噔噔”向后退了好几步。
宇文骊与对方络腮胡的男子对拼两招,两人为了顾及船上众人,并没有各自使用自己的战气。
“哟,小子,力气不错嘛?再来!”
络腮胡子男子抡起巨斧又要往上冲,不过月白长袍的男子制止了他。
“回来,阿肯。我来。仗着有点身手,就想横行霸道,是该教训。”
络腮胡男子还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月白长袍的男子已经动手了。
此刻海上起风了,晨风将月白长袍男子的长发吹得胡乱飞舞。一身月白长袍也在有力的风中,也猎猎作响。
本来这个英俊男子拿在手中的短棍,此刻临空悬浮在男子身前,短棍最上方,五股中的最尖端是一个看着像蓝色水珠一样的东西。那蓝色水珠开始发光发亮。
“哼,看术法!”
月白长袍男子左手一指短棍,右手往旁边临空一招。
“轰”“轰”“轰”“轰”……
原本应该平静的港口海面突然海浪剧烈涌起来。
有两股海浪直接从水面升高,变成两股水柱,水柱的高度,直接超过了这条船的船舷。
月白长袍男子右手一引,两股水柱忽然环绕在月白男子头部上空。轰隆隆的水啸声,如此神异的景象,让此刻全船除了宇文骊以外全部瞪大了眼睛。
“呀,这还是个魔法师呢!”
韩贲一边揉着摔同的小腰,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月白长袍男子在对面“玩水”。因为韩贲实在是想不出来该用什么词才能形容着月白长袍男子在干嘛了。谁让他读书少呢。
而此刻那些被宇文骊打倒的船员,有的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看着被一圈海水围绕地大半个甲板上方,指指点点。一脸佩服和惊讶之色。
月白长袍男子手中的短棍五股之间的蓝色水珠突然光芒大盛,在月白长袍男子面前形成一道水蓝色光幕,原本环绕在月白长袍男子头部上空的海水全部冲入光幕中,又马上分为两部分。
分为两部分的海水变成了两支长十米粗近半米的水箭,发出“轰隆隆”的声响。极速向着韩贲与宇文骊射过来。
月白长袍男子的术法攻击如此迅猛。韩贲还没有任何反应,就见眼前一点蓝芒一闪,“哗啦啦”。
韩贲成了落汤鸡,两根巨大的水箭化作了本来面目—海水。海水四溅。没有防备的韩贲自然被劈头盖脸地浇了一身。
“锵”。
宇文骊将手中长剑一甩,斜指甲板,用冷漠的声音开口道“术士?”
宇文骊手腕一翻,手中长剑的剑尖处金系剑气已经出现。一团一掌长的剑气包裹住华丽长剑的剑尖,宇文骊脸色一冷。
“见血!”
宇文骊口中轻吐一声,挤出两个字。持剑向月白长袍男子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