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愣地望着眼前的女孩,喃喃道:“是这样吗?”
原来竟是自己的颜值,打动了丈母娘。
一时间,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是啊!”
鹿锦瞅着男人难得一见的神色,忍住笑意。
“当时,妈妈给我选的相亲对象,不止你一个,条件比你好的也有,但只有你长的最好,简直是鹤立鸡群,我妈一眼就看中了,非要我去见见你,怕我不去,她还查岗,我们相亲那日,出去接的电话,就是妈妈打来的。”
她顿了一下,又笑着说:“现在想想真是好笑,我不愿意相亲,特意晚点才去,进包厢之前,还特意将自己的头发弄乱,想给你个不礼貌的印象,但我一进去,却发现居然是你,要是我提前见到你的照片,知道是你,就不会那么无礼了,毕竟你也算是帮过我的人。”
明明过去很久的场景,但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像是昨日刚发生的一样。
人生真是不可思议,不到最后,不会知道自己会有什么际遇。
那时见到男人的她,肯定想不到,有朝一日会和他在一起。
喻之衡揽着女孩的腰肢,将她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胸膛,抬手轻抚发丝。
“怪不得你那次那么奇怪,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那天的小姑娘,发丝微微凌乱,不施粉黛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粉色,漂亮的大眼睛水润润的。
看的人心痒痒。
要不是他极力忍住,怕是会当场将人扑倒。
幸好那天的相亲对象是他,不然他会忍不住揍人。
就算小丫头那次不来,他也有别的法子‘偶遇’到锦宝。
“怎么可能,我妈妈盯着,不可能不来,当时我还以为你走了,毕竟让你等的时间有些久。”
说到这里,鹿锦有点好奇了,她抬起脑袋打量男人,“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喻之衡深情地看着女孩,“那天,就算你不来,我也会等到咖啡厅歇业的。”
鹿锦眨了眨眼睛,他这么深情,有点说不通啊!
之前只是见了一面而已嘛!感情怎么可能那么深?
心里不认同,但嘴上还是问出了口,“难道......你第一眼见到我,就喜欢上了?”
第一次见面,就是她被劈腿,暴打潘斯城的时候。
刚失恋,就招惹到下一个了?
不会那么狗血吧!
喻之衡笑了笑,“相亲时,我问你,可相信一见钟情?你却说不信,没办法,我只得忍下自己对你的情意,跟着你的步子,走日久见人心的路子。”
鹿锦歪着脑袋端详他,看了半天,丝毫察觉不出来,他是个能一见钟情的类型。
她迟疑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这世间真的有这样的人,太不可思议了!
她何德何能得到这样纯粹的爱意?
男人看上她的外表,她觉的不可能,看她的长相,还不如看男人自己。
“自然是真的,我对你的情感,从始至终都很认真。”
喻之衡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大手揽住女孩的小脑袋,把她压向自己,轻轻吻着她粉嫩的唇瓣。
鹿锦推开男人,扒拉下放在自己后脑勺的大手,眼眸亮晶晶的,问他:“既然你对我一见钟情,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所有的女孩,在自己的恋人面前,都会问这样的话题。
她是普通人,同样也会问。
第一次见面,她又是动手,又是给人扇巴掌的,难道他喜欢她暴力这个优点?
怎么感觉怪怪的?
喻之衡见她一会儿笑,一会儿蹙眉的,看她表情的变化,还以为遇到什么天大的事,难以解决呢!
他戳了戳女孩的面颊,好笑地问:“你在想什么呢?”
鹿锦拍开男人的手,音量提高了一些,软软地威胁他,“赶紧给我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喻之衡无奈地笑笑,揶揄她,“人家女孩子问这种问题,都会羞怯的不敢看人,怎么轮到你这,像是个小老虎,变成了凶巴巴的样子?”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睡觉了!”鹿锦生气了,想直接从男人的身上起来。
喻之衡赶紧揽住她细嫩的腰肢,轻声哄小姑娘,“乖啊!锦宝,我给你说,还不行吗?”
鹿锦又挣扎一下,傲娇地说:“你想说,我还不想听了呢!”
“我道歉,小丫头,别生气了好不好?”喻之衡坐起身,将她搂在怀里,在对方唇上啄了一下。
“哼哼,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鹿锦抬起如玉般的指尖,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戳了戳。
嘶——!真硬,手指都有点疼了。
这人太坏,老是喜欢逗她,逗完她,还软下身段哄。
光这个步骤,和男人相处的时,都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他也不嫌腻。
当然,自己也乐在其中。
喻之衡轻柔地抚摸女孩的肩膀,“锦宝,我和你说,你别生气啊!”
“你先说,我听听看。”鹿锦没给他准信。
喻之衡叹口气,老实说:“我对你一见钟情,确实有你长的漂亮的缘故,其次,才喜欢上你的性格,比如敢爱敢恨,待人礼貌等等其他的优点。”
真正的原因,他现在还不能说。
只能等锦宝自己想起来。
鹿锦挑了挑秀眉,沉吟很长时间,直到男人觉的她要生气的时候,她才抬手轻抚自己漂亮的下颌,开口说。
“我对你有好感,也是先看中你的外貌,所以,听到这个原因,我并没有生气,只是感觉有点奇怪。”
她停顿一下,诧异地看着男人,“你确定,喜欢我的敢爱敢恨?”
这男人也太奇葩了吧!
喜欢她的缘由,居然是她会暴力对人?
小姑娘没生气,喻之衡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笑了笑,“这个多好啊!反正我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要是有人敢染指我,锦宝帮我报仇好不好?”
鹿锦白他一眼,真好意思说这话。
“我都打不过你,让弱者保护强者,你的脸在哪里?”
喻之衡将脑袋放在女孩的颈窝,“脸面是什么东西,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