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者”打爆摄像机，他不会让大众看到自己变身后样子。
三支诱变剂是他最后底牌。
他藏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在此之前，“惩罚者”一直想尝试一下诱变剂威力。
“惩罚者”碍于它的副作用，没敢轻易尝试。
他都是在动物身上做实验。
当初幻妖给他诱变剂时候警告过他，这种东西产生的结果是未知。
可能利大于弊，也可能是相反的。
聂凡一个瞬移，来到“惩罚者”近前，打掉他身上三支针头，又从台板上将王杰救下。
现在的王杰早已经晕死，人事不省。
他被人活生生砸断双腿，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蒙上一层阴影，这也会成为他一辈子阴影。
“惩罚者”没有反抗， 而是狞笑道：“你还是晚了一步，诱变剂被我吸收了！哈哈……啊……”
“惩罚者”在狂笑声中发生了异变。
他臀部长出一条长三米的鱼尾。
身体体表长出类似于鱼鳞的组织，这些组织在生成长过程中，相互摩擦发出刺耳的擦杂声。
他的两腮长出类似鱼鳍一样器官，嘴里牙齿脱落，长出类似荆棘一样的尖牙。
他的身高也发生了变化，从原先的一米六五长到两米一。
聂凡看着“惩罚者”从一个人变为一条“人鱼”，没有动手。
完成异变的“惩罚者”伏着身子，鼻孔里喷着粗气，发出类似汽笛声音。
他看着自己长满璞对手，再看看镜子里自己模样，一拳砸碎身边的墙体。
“异人警察！你是我第一个猎杀对象。”
“惩罚者”嘴里朝着聂凡吐出一股绿色液体。
聂凡脚下移动，在原地留下一道长长残影避开攻击。
“呲！”
“惩罚者”吐出液体洒到墙体上，迅速将墙体腐蚀掉一个窟窿。
这是“惩罚者”始料未及的，这是变异后本能反应。
他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朝着聂凡连续吐出酸液，试图以这种方式溶解掉聂凡。
聂凡在对方再次发动酸液攻击之前，抓起王杰顺着窗户飞出。
“惩罚者”跟了出去，紧随其后。
聂凡将王杰藏在树上，用道术将树木制作成一道防护网。
此时，“惩罚者”已经追上来了。
“你真的不死不休？”聂凡的话让“惩罚者”哈哈大笑，“这是我听过最有意思的事，你以为我只会吐那种绿泡泡？”
“惩罚者”一张手，手中多了一件有水组成的三叉戟。
三叉戟呈现投名状，像水晶制作一样。
“你还掌握了水洗异能，有意思。”
聂凡笑道。
“让你见识……”
“砰！”
聂凡一梦幻步伐来到“惩罚者”近前，一记冲天拳，击中他的左胸口，将其击飞。
“呼啦！”
“惩罚者”被击飞时候，身上的鱼鳞散落一地。
“哼！你还这不是一般角色，好，该我了！”
“惩罚者”嘴里说完，先吐出酸性液体，双手不断地向聂凡投掷水制三叉戟。
聂凡出乎他意料的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一动不动的迎接他的攻击。
酸性液体和数十只三叉戟，被聂凡护体罡气拦截在外面，一一化解。
羽化境释放的护体罡气，与练气境的护体罡气是两种境界。
练气境护体罡气只能抵挡一般子弹和炸弹。
羽化境可以抗住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惩罚者”这种程度攻击，对进入羽化境的聂凡就是小儿科。
连续几次攻击都被聂凡轻松化解，让“惩罚者”挂起上倒劲。
他舞动三叉戟与聂凡肉搏。
三叉戟打在聂凡身上毫无效果，聂凡一拳将其击飞。
“惩罚者”从地上爬起来，再次进攻，照旧被聂凡打飞，如此反复五次，“惩罚者”从陷入狂暴。
结果被聂凡掐着脖子扔到旁边的河里。
“咕咚！”
落入水中的“惩罚者”没了声音。
聂凡看着逐渐平静河面说道：“你打算在水下藏一辈子么？”
“砰！”
聂凡话音刚落，水中喷射出一道水柱。
“惩罚者”身上环绕水圆环，他的身体再次发生变异。
之前的“惩罚者”如果是人鱼，现在的“惩罚者”早已经看不出是人类样子。
他变成和传说中巡海夜叉一样怪物，难看至极。
他的实力在水下得到增长。
聂凡依旧是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淡然看着他。
“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我打入水中，水让我二次进化，你完了！”
“惩罚者”双手向前推动，身后河水波涛汹涌般向着聂凡席卷而来。
转眼间将聂凡吞噬。
“惩罚者”眼见聂凡被吞噬后，迅速将河水冰封。
冰封后他双手不断地滑动，空中无数条能量斩出现，朝着水中冰封的区域袭来。
“噌！噌！噌！”
水中冰封区域被能量斩切割成冰渣，最终化为河水，消散在水中。
“本想给你留个全尸，你偏偏找死，也好，少了你，以后我的绊脚石少了一个。”
“惩罚者”在自言自语道。
他那张让人看了一眼不想再多看一眼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神色。
无论怎样聂凡被自己杀死，之前计划可以再次实施。
他准备从河岸上走向陆地，头撞到什么东西。
只听见“咚”的一声，脸上被撞掉两块鳞片。
“嗯？”
“惩罚者”伸手在前方摸了一下，摸到一堵无形的墙，往后也是一样。
他伸出双手，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无形空间中。
“怎么回事？”
“惩罚者”看到自己正在脱离地面，周围一切都在变大。
眼前树木、石头变大数十倍。
忽然一个巨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把他吓一跳。
“啊！你……是你！”
巨人正是聂凡。
聂凡一脸淡然看着他说道：“不是周围环境变大，是你变小。”
“你是八级……不你是九级异人？”
“惩罚者”质问道。
“我说过我不是异人，更不是警察，从开始是你一直将我认定为是警察。”
聂凡淡淡说道。
“你不是警方第五科的人……你、你是749局的？”
聂凡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
“不杀你，不是我仁慈，是你还有用。”
“你把它留下再走！”
一个女人声音从河里传出。
“海瑶，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河里海瑶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