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啊!这个**会……
“你果然喜欢。”朱鸿卓果然将她的笑声当成是一种兴奋的享受,他用力板开她的腿,将自己置身于她的腿间,更加卖力的演出强暴的戏码。
“我……哈哈哈,你……别哈,救…”柳兰若的浑身闪过淡红的光芒,手腕上伴生珠的颜色更加的发暗,乍一看几乎与黑色无异。
但忙于“取悦”她的朱鸿卓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异状,直到他的身躯突然像被电击似地从她身上弹开,然后从半空中跌坐在地上。
柳兰若讶然地望着自己依旧大笑出声,她的全身毛孔已经张开了,犹如被吓坏的猫。
她用了她所剩无几的灵力,一波波的灵力在肉眼无法察觉中波动,四周较轻的物体隐约的晃动着,她感觉到能力逐渐削弱,她是只不完全成熟的神明,又不愿意使用那些人的方法修炼,千年来便一直维持着这样半灵不神的身体,这也就导致了她激动的时候没办法好好控制自己的灵力。
所以习惯性的总是稍稍得到点信仰之力便会将之转换成灵力输送到这棵伴随着她出生的神奇伴生珠中。
奈何这个月与司泽晟斗的太多,导致她伴生珠中的灵力见底了!不知道能支持多久?能把这个**赶出这里吗?
朱鸿卓已经被色欲蒙蔽了眼睛,完全不被四周不寻常的情况吓着,下一刻他抹了抹嘴,咧开了意淫的笑容,将挣扎起身的柳兰若又按回椅子上。“我不晓得你有这么大的力气.居然可以把我从椅子上推开,你不是很享受吗?”
“哈哈哈,呵呵,救命——”柳兰若止不住歇斯底里的笑,阵阵地发出尖叫与他抗击,她在心中抱怨,为什么她要生在那个年代,若是在那个还没有被人类占据,拥有大量灵力足够她修炼的年代,她的能力就不会这么弱,甚至控制起来都成问题。又或者如果她不是地位低微不为人熟知的沙狐,而是白狐,她的能力就不会那么弱了。
谁来救她?她的能力已经用尽了。
朱鸿卓一把撕开她身上单薄的纱衣,对他凝脂般的胸脯简直看傻了眼,爪子早已安奈不住的爬上他所要的地方,将她的尖叫与笑声当成占有的成就,连有个人闯了进来都不晓得。
“你小声一点好不好?”司泽晟被隔壁休息室传出的噪音吵得睡不着觉,休息室隔音设备烂得可以,天晓得这个女人在尖叫个什么劲,笑得连所有人都听得到。他闯进门后愣了一愣,看着他和她初次见面时也见过的那个男人正伏在她身上,而她正努力的挣扎与……狂笑?
“救——我!”柳兰若奋力伸出手,眼眶里早已出现泪水,虽然她的笑声不断,但她仍不放弃地在他出现的时候,将他当成溺水时可以求生的木棍。
“别叫得那么过分。”原来她喜欢这种有如强暴的刺激,司泽晟尴尬也摸了摸鼻子说了句话,他打断了别人的好事,正想将门关上前,他对上了她求救的眼神而愣了下。
她……是求救吗?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表现得像被人强暴却乐在其中,但眼神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司——呵呵哈,救我!”柳兰若用尽肺腑的力道喊出声,如果他敢见死不救,她……泪水籁籁地从她眼眶里流出,吸气的硬咽和笑声相冲地令她连连呛咳着。为什么她还在笑呢?她多恨自己表达心中狂热情绪的方法只有笑声而已。
司泽晟终于察觉到她真正的处境是危险,他确信她在对他求救没错,可是……不容自己多想,他箭步向前扯住朱鸿卓的领子,迎面朝朱鸿卓的脸部痛殴了一拳。
朱鸿卓抱住自己的鼻子,也不管疼痛令他当场涕泪纵横,立刻对着司泽晟爆吼,“你干什么?”敢打扰他的好事,没看到他和她正在相好吗?
“谢——呵呵呵。”少了身上的重量,柳兰若脸色苍白地泪眼望着司泽晟,幸好他了解她的意思了,可是她陷入斯底里的笑声还是无法停息。
司泽晟接下朱鸿卓愤怒的一击,紧接着在他的腹部多送上了好几拳。
“再怎么要享乐,也别用强暴的方式。”他确定他的确阻止了她被强暴的发生,这女人是怎么搞的?不乐意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不会叫吗?不,她是叫了。可是哪有人用“笑”的?
“这个婊子就喜欢这种方式,你管得着吗?”
朱鸿卓被痛殴了几拳,发狠般地将司泽晟扑在地上,两个人扭打成一团,但是司泽晟足足高上朱鸿卓一个头,骨架粗,打起架来和平时温和的模样判若两人,没过一会儿,他就占了上风,将朱鸿卓紧压在地上不能动。
“就算她喜欢这种方式,你也不该在这里做。”司泽晟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留下拳印,一旦藏在体内野性被蒸发出表面,他可以变得和野蛮人一样残忍,每击必中敌人的要害。
朱鸿卓哀号连连地捧住他的鼻子,早已痛得说不出来,他很确定他的鼻梁已经被司泽晟打断了,血泉涌般的流进他的鼻腔,连喉头都满是血腥的味道。柳兰若刺耳的笑声引得他阵阵耳鸣,如雷击般地轰着他脑袋,他连一点招架的力气都没有,最后眼白一翻,他昏了过去。
看着朱鸿卓昏过去,司泽晟停下他的拳头,伸手在朱鸿卓颈边探了探,确信这家伙没死后,他将朱鸿卓拾了起来,然后丢到外头去。
他对这种人渣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更没有那个好心送医,反正他知道朱鸿卓这种祸害死不了,足以活一万年以上。她仍不停歇的笑声回荡在他的周围,司泽晟深深叹了口气,关上门后回头看着面容惨白的柳兰若。
“你该笑够了吧!”这种时候还能笑?她吓疯了吗?
“我……哈哈哈,停、停不下来,呵呵呵……”柳兰若如银铃般的笑声此时听起来反而觉得很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