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希望也可以有这么大的力量?”夏橙瞧着房内未来的一家三人,这就是小左口中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可以由意愿生成生灵,成为自己未来的孩子?这也太扯了吧。
“不是,只能说明这个男人也有着与别人不同的能量。”
夏橙闻声回头,这才发现浮尘不知何时又跟了过来。对此,她已经见怪不怪,自从那次被他偶尔撞见她看人家亲热的囧囧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只要她与两只毛球外出,他就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她与小左小右身边。“也是,要是希望都能成真的话,这个世界还不乱套。”
夏橙漫不经心的说着,撇向一边大概是被浮尘‘教训’过了的眼神一直躲闪的小左小右。
-
“真正喜欢的女生?”昌雅霁倏地转头看着卫凌,他是找到了。
卫凌也看着他,两人四目相接,一种前所未有的契合在他们的视线中交流。
“我知道妈妈一定是你最喜欢的女生,所以我去把她找来了。”咕咕高兴地笑了。
“妈妈?”卫凌一震。他在说什么?
昌雅霁看着卫凌,又看看咕咕,忽然笑了起来。“天!你都没发现,咕咕的眉宇、嘴巴和你多像吗?”
卫凌往后退了一步,瞪大眼睛。
这下子换成她惊骇了。
咕咕像她?
天!难怪她最初看见他时觉得他面善,原来……原来咕咕竟会是她和昌雅霁未来的孩子。
“这表示你注定是我的人了,卫凌。”昌雅霁高兴地抱紧她,重重地吻住她愕然微张的唇。
咕咕笑咪咪地看着他的‘爸爸’和‘妈妈’这么恩爱,手舞足蹈地拉着泰迪熊的手在他们身边转圈子。
孩子?等等。卫凌努力让自己冷静,对这戏剧化的结果还无法接受。“等一下,咕咕,你不是只是要我来救昌雅霁……”
“是啊,你来救他,就会爱上他了。我早就知道我会是你们的儿子。”咕咕说。
“所以你才一进零组织就找上我?”她恍然地想起总管别有深意的眼光。
“嗯。”
“很好,不愧是我的儿子。”昌雅霁欣赏地拍着咕咕小小的肩膀。
父子俩居然笑成一团。
“那咕咕,你早知道是谁要对付你爸爸了吗?”她继而一想,决定把所有的事问清楚。
“知道。”咕咕瑟缩了一下,高兴的笑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藏不住的恐惧。
“你知道是应雨伯?”昌雅霁也问着。
咕咕点点头。“他……他是个可怕的人……或许我不能高兴得太早,你们两个人若其中一个有事,我就会消失了。”他担忧地说。
“什么意思?”昌雅霁急忙问道。
“你们要很小心……”咕咕说着看了卫凌一眼,又道:“我知道把妈妈卷进来很危险,可是不这样的话你们根本不能认识,也不会相爱,所以我只好请妈妈来保护爸爸。可是……可是那个人太可怕了,你们一定要小心。尤其是妈妈……”咕咕说得有些话无伦次。
“到底怎么回事?咕咕,你说清楚一点。”昌雅霁急得向前想拉住他,但他脚才跨前一步,电话铃声就响起。
“是他!”咕咕惊叫,退到角落,“要小心,他不是两个人,他是一个人,不不……我也不明白……他很可怕。”说着消失了踪影。
这是什么意思?卫凌也胡涂了。
“咕咕。”昌雅霁还想再问清楚,无奈咕咕已经离去,他看了卫凌一眼,接起电话。
“喂?”
“昌董,我是应雨伯,今晚郝味的餐厅开幕,邀请你参加,请务必出席。”应雨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几点钟?”对决的时候终于来临。昌雅霁在心里想着。
“晚上七点半,我去接你。”
“不用了,把地点告诉我,我自己开车去。”
“在日光大厦二楼。”
“好,我会准时到,至于你……”他顿了顿,“你最好也准时,应雨伯。”
“我会的。”应雨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接受挑战。
挂上电话,卫凌忧心地说:“我陪你去,我怕应雨伯耍花样。”
“不。你听不出来咕咕口中的警告全是针对你吗?他要你小心,不是我,可见你的危险会比我大得多,我不要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他扶住她的双肩,比她还紧张。
“别忘了,我是来保护你的,况且我有灵力,应雨伯伤不了我的。”她自信地安慰他。
“可是……”他拥住她,对心中那抹除不掉的不安无法释怀。
“我怕的是应雨伯背后那个人,雅霁,他才是可怕的角色。”
“正因为他可怕,我才不要你冒险,这是我和应雨伯两人之间的恩怨,就让我来对付他好了。”他激昂地道。
“别傻了,他阴险难测,你怎么是他的对手?让我陪你去,否则咕咕也不会放心。”她露出难得的笑容。
昌雅霁痴迷地看着她,再度吻住她一闪而逝的笑靥。他要她没事,他要和她过着永远幸福的日子,然后拥有像咕咕那样可爱的孩子……
只是,这次的希望,上帝听得见吗?
-
昌雅霁很有风度地出席了这场盛会,他在八点半准时到达,一袭深色西装,翩翩儒雅,俊逸非凡地在众人的惊哗声中出现。
在他身边的是他千求万求之下才答应穿上那件上次在精品服饰店购买的白色丝缎长套装的卫凌,乌黑亮丽的短发和冷绝清艳的美丽,有如冬夜里泛着银光的白雪般,同样是会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他们像一对令人欣羡的璧人,在杰瑞.王的欢迎声中走进会场,立刻成为镁光灯捕捉的对象。
昌雅霁对眼前所有的一切并不热中,虽然新闻媒体对他这次首度摆脱长久以来不管事的态度,主动以昌淼企业首脑人物出席的作风感到纳闷,也对他与应雨伯之间不合的传闻大作文章,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今晚是他和应雨伯在卸除面具后第一次的对决。
这里只不过是他们‘兄弟’第一次正面对谈的舞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