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的腰线极美,线条均匀流畅,上面没有一丝多余赘肉,肖裴的手很容易就将其握住。
肖裴的手才轻轻动了两下,谢予就一个激灵赶忙坐直身体,他整个人崩得厉害。
谢予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越来越烫,一股暖流顺着小腹缓缓而过,在他身体里乱窜,他呼吸开始紊乱,一时间,他坐立难安。
肖裴也感受到谢予的变化,他也不好受,原本极有章法的揉捏也瞬间乱了套。
“啊!”肖裴不知碰了哪,谢予一个翻身便朝床里边滚去,他手忙脚乱的将床上被子掀开钻了进去。
“不,不用揉了。”谢予只露出小半张脸,他看着肖裴,眼神闪躲。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肖裴放下手中药瓶,他神色立刻变得严肃,方才压制不住的欲念顷刻间溃散。
“没,没有。”谢予垂着眸,神色越发紧张无措,他刚才就那么被肖裴触碰着,感受着身后之人的气息,单只是这样,他竟可耻的有了反应。
肖裴若是再碰他两下,他一定会糗态百出。
看着既懊恼又无措的谢予,肖裴一时不知该前进还是后退。
“我真的没事,我躺会儿就好了。”谢予说完,就赶紧躺下。
他打了个滚朝床里面翻进去,他双手偷偷从被子里拿出贴在墙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瞬间舒服很多。
肖裴看着谢予奇奇怪怪的举动大概猜出些什么,他别开眼,清了清嗓子,“那你躺会儿。”
说完他便把谢予的衣服拿过来放在床头,他则到桌子旁坐着喝茶。
温凉茶水入腹,才稍稍冲淡些心口躁动。
谢予起身勾着脑袋朝肖裴的背影看了一眼,他重新躺回床上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气,他没看出来吧?
谢予揉了揉脸,嗯,应该没有!
躺了快半炷香的时间,谢予才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
他来到肖裴跟前坐下,不等他开口,肖裴便道:“带你去吃东西。”
“等一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谢予坐在对面看他,果然穿上衣服说话,正常多了。
肖裴垂眸一想,便明白谢予的意思,“这么心急啊,谢公子。”
“当然。”谢予唇角含笑,满眼期待。
“好。”肖裴说完便起身。
不过片刻他便拿着个盒子过来,不大不小的雕花红木盒,正是上次他下山去取的东西,里面放的,是他答应比赛结束后要给谢予的礼物。
谢予视线一直跟随那盒子移动,他可太好奇里面究竟是什么。
看着望眼欲穿的谢予,肖裴没跟他卖关子,便直接把盒子递给他。
谢予接过后忙打开,锦缎上赫然躺着两枚玉佛,玉佛顶端有个小孔,各栓了一根银链,链子很细,戴在脖子上不容易被看见。
谢予双眸一亮,心生欢喜,他拿起其中一枚,此玉触手生温,材质特殊,颜色也甚是怪异,碧绿中染着血红。
谢予细细摩挲着,他见过的好玉太多,只是这种质感的,他从未见过。
“这是玉吗?”谢予细细打量着,觉得好像是却又不太像。
“是。”肖裴拿起盒子里的另外一枚,同他解释道:“此玉特殊,可高温熔化后重铸。”
“真神奇。”谢予若有所思地颔首,玉若是出现裂痕或是碎了就不值钱了,这玉倒真是神奇,竟能重铸,难怪是这个颜色,原来是重铸后混杂了。
“这是你重铸的吗?”谢予将玉佛握在掌心,仰面问他。
肖裴如实颔首,“嗯,这是我母亲给我的,十岁那年不慎摔碎便一直被我带在身边。”
“那你怎么不留着做个念想,反而要把它送我?”
“遇见你时便有此想法了。”肖裴细细摩挲着手上的玉,轻声道:“后来我便找人替我重铸雕刻。”
“这是一对的,所以是我们一人一个吗?”谢予瞧着肖裴,笑得眉眼弯弯。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谢予又问:“你怎会想要刻玉佛?”
肖裴眸中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之色,顿了几息,他才答:“求平安。”
不仅求平安,也求心安,更求诸天神佛保佑,他一身的罪孽,不要祸及谢予。
“我在寺庙开过光,焚了七七四十九日的香,我求你平安,也求我平安。”肖裴口中喃喃,盯着手中玉佛失了神。
“这佛灵验吗?”谢予小心翼翼将玉佛捧在手心,珍重异常。
“灵。”肖裴收神,抬眸很肯定地回答。
谢予忍不住笑出声,“那我求它保佑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一辈子长长久久。”
“嗯,过来我给你带上。”
“好。”谢予依言起身过去,肖裴直接将他拉在腿上坐好。
他解开银链,撩开谢予长发便将自己手上这枚小心翼翼戴在谢予脖颈处。
谢予垂首瞧了一眼,便把玉佛藏进衣襟里。
“我也帮你戴上。”谢予说着就要从肖裴怀中起来,准备把自己手上的给肖裴戴上。
肖裴一把搂住谢予的腰将他圈住,“这是一对,不要分开,你先替我收着。”
谢予顿感疑惑,两人现如今也是一对,他们天天在一起,又怎会分开。
他唇瓣微张,正打算说些什么,肖裴的唇就毫无预兆的朝他贴过去。
所有想说的话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悉数堵了回去。
两人抱在一起吻得忘我,谢予的气息大脑整个人都被肖裴占据。
以至于他将自己原本要问的话全都抛至九霄云外。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便去吃饭,中午休课,吃完饭谢予便去找了谢家人。
明日一过,他们便要随奉辰帝一起返京。
夜色融融,蔚蓝天幕繁星闪耀。
谢予回寝室时,天已经黑了。
他没回自己寝室,而是去了成扬和叶斐然的屋子。
他手里拿着从肖裴那里拿的药酒,打算给叶斐然送些去。
这药酒是肖裴自制,功效奇特,肖裴中午才给谢予抹上,过了一个时辰他身上便不疼了。
叶斐然被秦煌踢了一脚,即使没伤筋动骨,但红肿淤青在所难免,所以便想着给他也送些。
他中午去找过叶斐然一次,但他不在寝室,此刻天色已晚,想必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