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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皇震怒,剑池亦是气急,但几经调查,皆无收获,唯一的疑点,便是神铁失踪当晚,同在龙侯的‘三阳还心宗’高层全灭。

符玉龙是‘三阳还心宗’掌门符知远的嫡子,自那夜之后,符玉龙便解散了‘三阳还心宗’。

朝廷怀疑神铁丢失,‘三阳还心宗’逃不脱干系,便将符玉龙押进大牢审问,尽管酷刑加身,符玉龙却始终咬牙坚持,神铁非是‘三阳还心宗’所盗。

证据不足,又有剑池宗师为其求情,朝廷关了半年之后,便释放了符玉龙。

不过,朝廷对符玉龙的怀疑始终没有消失,这些年一直都在派人监视着他。

自我任‘捕神’后,这份差事,就顺理成章落在了我的头上。”

应飞白恍然道:“原来如此。”

聆听之际,楚笑烦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开口问道:“捕神可曾弄清,那块禁军牌子的来历?”

“是真的,但也是假的。”一句不明所以的话,让楚笑烦三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文冰候扭头看向邵长青,伸手说道:“取牌一观。”

邵长青闻言,干脆利落地从腰间取出牌子,恭敬递了过去。

文冰候接过牌子,也不避讳三人,当面伸手,在牌子背面摸索了一阵后,将其一分为二,摊开手掌,三人定睛看去,见两块牌子内侧,各自刻着“黄字乙营”、“叁仟柒佰陆拾肆”的字样。

见三人神情略显茫然,文冰候解释道:“皇城禁军分‘天地玄黄’四军,各自军中又分为‘甲乙丙丁’四营。

四军每日轮换,各司其职,无圣谕不得有任何接触,而这块牌子,便属于黄字军、乙营、第叁仟柒佰陆拾肆人。”

楚笑烦皱眉道:“这牌子真是真的?”

“材质、机关、刻板无一出错。”文冰候微笑道:“这牌子,是大燕立国之初时,请巧匠以特殊材质设计的,历时至今,再无二版。

我可以肯定,它是真的。”

楚笑烦追问道:“那为何捕神又说,它是假的?”

“这就牵扯到了一桩禁军秘闻,我不能说得太多,不过粗略讲讲,还是可以的。”文冰候生的鹰眉冷目,看似不易近人,但交谈起来,却谦和有礼,给人以如沐春风之感,不像是身居高位之人:“大燕自立国之初,禁军各军士兵,大约在三万人左右。

而最为鼎盛之时,‘天地玄黄’四军相加,超过了十八万人。

要知道,能被挑选成禁军的士兵,无一不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精锐,十八万精锐常年镇守京都,那得是何等奢侈的景象?

盛极必衰,天之道也。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惹怒了燕皇,自那之后,禁军人数被严格限制在了四万之数,若禁军人数超过四万,无论是何因由,领兵之人通通人头落地。

也就是说,如今禁军各营,只能拥兵两千五百人,而这块牌子是乙营叁仟柒佰陆拾肆,超标了。”

楚笑烦恍然:“也就是说,这块牌子,不属于如今?”

“不错。”文冰候颔首道:“禁军牌子世代交替使用,多余的,被封存在兵部的库房中,而这块,应该就是于此流传出的。

收到申渊的消息后,我已派副手连夜赶回京城,向陛下请旨查封兵部库房,待我回京之后,再启调查。”

“那‘圣人’呢?”天下刑名断案第一人当面,秉着不问白不问精神,楚笑烦继续说道:“按何赤明父子所言,幽影门灭门之后,残余弟子被‘圣人’收拢,潜藏于京城之中。

而何闻我又知晓许多朝中秘闻,可以推论出,朝中定有高官是其党羽。

如此庞然大物,就算潜藏在阴影之中,也定会露出一些马脚。

不知捕神这里,可有线索?”

文冰候摇了摇头,平静道:“‘圣人’之事,不经调查,很难有线索。”

楚笑烦不解道:“为何?”

“楚大侠说他们是庞然大物,但殊不知京城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庞然大物。”文冰候有些无奈,用手指点了点眼边的穴道,解释道:“京城自有规则,势力再大、再猖獗,只要不触犯律法,最多也就是派人监视,很难再进一步。

王公权贵何其之多?收拢几个邪派残党而已,能算得了什么?你怎知道,人家背后站着的,不是哪个通了天的人物?

龙蛇混杂之下,只要你够隐忍,这天下间的藏身之地,没有比京城更安全的。

我虽是陛下近臣,却也要按律法行事,不能为所欲为。

朝堂之道,最重制衡,不小心一些,说不得什么时候,我就成了被制衡的那个人。

况且,京城有‘无敌将军’坐镇,再大的潜藏势力,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故而,我虽知晓许多,京中的潜藏势力,但也仅停留在知晓而已,为的是防范于未然,不触犯律法,又没有陛下的命令,我是不敢擅自深入调查的。

这是明哲保身之道,我是捕神,朝廷推到台前的人物,不是大侠,律法既是我手中的利刃,也是架在我脖颈上的刀斧,文冰候必须以身作则。

这也是今日在丐帮,我始终带着面具,不承认自己身份的另一重原因,行侠仗义,确实很爽快,我很喜欢,但那只能由楚笑烦去做,而不是文冰候。

不过,有这牌子在,已经能证实‘圣人’涉及盗窃兵部库房,这可是死罪。

待回京之后,我便顺着这条线索调查,相信查出‘圣人’的身份,应是不难。”

楚笑烦闻言,不禁肃然起敬,拱手道:“捕神高义,楚笑烦佩服之至。”

“高义之人,乃是三位,我仅是‘恪尽职守’罢了。”文冰候连连摆手,而后笑着问道:“郑家大仇已报,不知三位有何打算?”

“打算?”听得此言,楚笑烦不由得伸了一个懒腰,笑道:“当然是奉师命,继续游山玩水,被人拉了壮丁,殚精竭虑一个月,早就累坏了,也是时候给自己放个长假。”

“劳逸结合,确实在理......”文冰候神色莫名,沉吟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燕林一事,全靠楚大侠运筹帷幄,申渊予我的信中,也是对楚大侠赞誉有加,直言是天生的名捕,不入公门甚是可惜。

我知楚大侠志不在公门,但......

这样,楚大侠若答应出仕,我愿亲自担保,向陛下求官。

高的不敢保证,御史台、大理寺、刑部四品以下的刑名官职,任楚大侠挑选。”

应飞白闻言,分外诧异的看了一眼文冰候,四品可不是小官,他宦海浮沉半生,不过官至四品。

捕神敢许下如此承诺,可以看出,是真的很欣赏楚笑烦。

楚笑烦玩味问道:“传说中的‘六扇门’?”

“对,就是‘六扇门’。”

文冰候目光灼灼地盯着楚笑烦,“六扇门”并不缺人手,但很缺像楚笑烦这样,能统合全局的“聪明人”,若能招揽到,可以省很多心。

经历一番装模做样的思考后,楚笑烦摇头婉拒道:“还是算了,多谢捕神美意,我这人闲散惯了,当不得差。”

开什么玩笑?

让他这般疲懒之人,去三法司衙门当差,那不得要了他的命?

再说了,看看捕神,一个四十多岁的绝顶宗师,人还是帅的,头却白了一大半,这得是何等的“呕心沥血”,才能给人累成这样?

由此便可看出,“六扇门”的工作强度是何等的变态,这实在是让楚笑烦望而生畏。

尽管对答案有所预料,但当真被拒绝之时,文冰候还是觉得十分可惜:“楚大侠闲云野鹤,让人羡慕,但大燕的天下从不平静,总需要有人站出来。

若楚大侠有一日回心转意,文冰候的承诺永远有效,‘六扇门’永远为楚大侠敞开。”

“让捕神失望了。”见文冰候诚意至此,楚笑烦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觉得自己有点像卸磨杀驴的带恶人,毕竟刚请人家帮完忙:“我虽不想入‘六扇门’,但捕神今后若有棘手之事,不好处理,尽可托付与我,只要是力所能及,楚笑烦定不推辞。”

文冰候神色复杂,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对楚笑烦微微拱手,算是应下了二人的承诺。

“今后的打算,我与长青已经商量过了。”见气氛有些微妙,应飞白笑着说道:“若大难不死,我与长青便回燕林,继续过贩夫走卒的生活,了此余生。”

“恐怕,不能让二位如愿。”

“捕神此言何意?”

“陛下听说二位事迹后,深受感触,要召见二位。”文冰候笑着对二人说道:“二位如今回不得燕林,要随我一同入京面圣。”

“恭喜应先生!恭喜邵兄!”应飞白与邵长青还未作何反应,楚笑烦倒是欣喜不已,起身恭贺道:“二位入得燕皇之眼,仕途再启不是难事,日后高官厚禄,前途无量。”

“这......”忽然被燕皇召见,让二人有些不知所措,对视一眼后,应飞白试探着问道:“我二人‘志大才疏’,蹉跎岁月至今,可谓无用至极,捕神不是在开玩笑?”

“你觉得,我敢假传圣谕?”

“不敢。”

“那还废话作甚?陛下召见你们,还摆出一副游移不定的样子,莫不是想自己偷着乐?”

“不敢,哈哈,当笑、当笑,哈哈哈哈。”

“敢问捕神,咱们何时出发,进京面圣?”

“明日辰时,乘船北上。”

“乘船,好寓意!‘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二位此去定是青云直上,日后飞黄腾达,可莫要忘了我这‘贫贱之交’。”

“是生死之交,借楚大侠吉言!”

......

“‘翠钿贴靥轻如笑,玉凤雕钗褭欲飞。拂晓贺春皇帝阁,彩衣金胜近龙衣’。盛善,你觉得云妃这首诗,写得如何?”

“禀万岁爷,奴婢才疏学浅,品不出什么文采来,只觉得云妃娘娘的诗,写得美极了。”

“是美,可惜是‘靡靡之音’。”

“万岁爷不喜欢?”

“喜欢,怎会不喜欢呢?哼,给工部送去一块南云国进贡的玉石,让他们雕琢成凤钗,到时由你,亲自给云妃送去。”

“奴婢遵命。对了万岁爷,‘琼林’刚才送来了新的条子。”

“念。”

“丐帮事了,严元逸四人身死,解丛辛已肃清丐帮、统掌大权,有罪在身的乞丐,都已被其擒拿下狱。”

“善,是个做大事的,不枉国师极力推崇此人。”

“恭贺万岁爷,就此掌控丐帮。”

“恭贺早了,一群饿急了的狗,哪会那么容易驯服。”

“那......”

“传令,着‘琼林’盘下望江楼,送予丐帮重立京城分舵;拟诏,着真陵知府俞和正,丐帮下狱之人,无需奏报刑部,斩立决!”

“遵命。”

“继续念。”

“捕神已离开真陵,乘船北上,奉命带应飞白、邵长青入京。”

“善,两个不怕死的好官,来得正是时候。”

“万岁爷,准备何时召见二人?”

“不急,拟诏着工部,三日之内,将临成县县衙迁至垂柳村;着吏部,任应飞白为临成县县令,邵长青为临城县捕头。

召见之事,半年后再说。”

“呃......万岁爷,垂柳村好像早就荒了。”

“荒了又如何?皇城边的村子,能一直荒下去吗?若此二人不笨,应该能明白朕的意思。”

“遵命。”

“继续念。”

“昨夜,兵部主事朗玉城于家中自缢,被‘琼林’探子救下,暗中关押。”

“朗玉城?他没这个胆子,等捕神回京,交其处理。拟诏,兵部库房增兵一倍,兵部所有官员,即日起闭门思过。”

“遵命。”

“继续念。”

“禀万岁爷,就这些内容。”

“嗯,捕神南下筹备‘六合群英会’事宜,劳苦功高。拟诏,着燕林总捕头申渊,诛逆有功,官复原职,即刻回京,协助捕神调查禁军令牌一案。”

“遵命。”

“传旨给陵王,让他亲自跑一趟。”

“万岁爷,陵王从小身子就弱,去肃州那种苦寒之地......”

“让他去!身为皇子,管不住自己人也就罢了,还敢无视律法,为其脱罪!脱罪也便罢了,还敢让其明目张胆,在街上耀武扬威!

大燕皇室威严何在?嗯?

无能!昏聩!

申渊是个人才,未来的肱股之臣,有望接替捕神,朕之所以罚他去燕林,是因为他年轻气盛,还需好好打磨。

而今火候够了,让陵王去传旨,是为了消其胸中怨气,不至于留下芥蒂。”

“万岁爷英明。”

“那是自然......让他骑马去!”

“奴婢遵命。”

“另外,你亲自跑一趟,取一块金牌给楚笑烦,让他别再拿云袖的牌子,到处招摇撞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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