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对脸,彼此的眼睛也不再躲闪。
男人眼中的戏谑没有了,有些红,望向少女无瑕的俏脸,不觉便有了些许反应。
少女眼中的蛮横也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娇羞无限,加上一点对即将要发生的一切的恐惧。
两小无猜的两小只骑虎难下了。
刘葭啊刘葭,你还是要折到我手里了。
苏杭心中有兴奋,有感动,有不忍,有爱怜,无数的情绪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就差一点引燃物了。
刘葭没有挣扎,t恤乱了,胸前的美好一闪而过,让人遐想,白皙的俏脸上有隐约的粉红,逐渐深邃,难以散去。
相顾无言,如斯如磨。
少女温润的嘴唇触碰到苏杭的嘴巴上时,他愣了愣。
不需要再考虑什么了。
苏杭不管不顾的靠了过去,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少女的身上,疯狂索求。
少女眼睛圆睁,未曾紧闭,青涩的回应,仿佛理智的一塌糊涂,只是婉转的呻吟声并不像表情那般冷静。
当苏杭的手抓向少女的腰带时,少女也未曾阻挡什么...
......
门铃响了。
草!门铃响了!
刘葭嘤咛一声,“唔...有人...”
“不管他...”
又是一阵铃声...
没完没了...
刘葭眼中的迷离逐渐清明,咬了下苏杭的嘴唇,轻轻推开他,“有人...”
苏杭怒从心头起,“我日他姥姥!”
......
“苏先生,您好。”
“我不太好,什么事?”
“打扰了,这是本店赠送的...”
苏杭耐着性子听完服务员的介绍,将她送走并嘱咐不要再来。
等对方远去,他找到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把手上,扑通一声,将门关上。
屋内的刘葭将衣服头发整理好,端坐着像个乖乖女,手中拿着遥控器乱摁。
苏杭看的一愣一愣的,“啥意思啊?”
“什么事啊?”
“送了点票过来,楼上有水上乐园和自助餐厅,免费那种。说是刚才在楼下忘说了,工作一点都不负责。”
刘葭喜笑颜开,“还有这好事?”
“我看像消费陷阱。”
“哦,好吧。”
苏杭挠了挠头,“爱妃,咱就寝吧?”
刘葭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什么爱妃?”
“???”
苏杭瘫在刘葭身旁,眼睛不敢乱看,脑中竟是轻抚少女身体的那种绝美触感,心中那种发痒的感觉愈演愈烈。
刘女侠管杀不管埋,时不时瞟一眼像猴子一般仿佛得了多动症的苏杭,心中发笑,又隐约有些委屈。
这委屈感没持续多久,她想挪动肩膀时,才发现那个货靠着自己...睡着了。
???
本想假寐一番,瞧瞧少女反应的苏杭,假戏真做了,自己也不清楚为啥会那么困,反正就是困,说死了也是困。
绝对不是什么尴尬之后的逃避,有这好事谁要逃啊...谁会逃啊...为啥要逃啊...
一夜安稳,最终也再发生一次干柴烈火,也没有完成一些成人的东西。
两人打打闹闹,吃完早饭,租了辆车,绕着宁城一顿转,转到下午,在车站还了车。
绿皮列车人不多,但苏杭还是选择了卧铺,一中一下,下铺给了能折腾的刘葭,中铺给了自己。
在这时高个子的劣势就出来了,睡中铺伸不直腿,大脚伸出去也不行,窝起来还难受,辗转了一会,还是下床坐着舒服。
刘葭往里挪了挪,“你睡这吧,稍微舒服点。”
“都一样,就我这大长腿,从此也就告别火车了。”
“自恋,吃橘子不?”
“吃。”
刘葭坐了起来,拍了拍床铺,“你坐这。”
苏杭接过橘子,往嘴里塞了一瓣,挨着少女坐下。
“你裹这么严实干啥,脱裤子啦?”
刘葭给了他一下子,“脱袜子了。”
“唔,你好像晒黑了。”
刘葭无语道,“痒痒。”
“嗯?”
“摸就摸,你总挠它做什么...”
苏杭尴尬一笑,松开伸进被窝捏住少女小脚的手,“我就看看,你这牛仔裤挺紧的...怎么不穿裙子?”
“裙子不方便。”
一阵沉默之后,少女又往里缩了缩,“你躺过来吧。”
苏杭摇摇头,“我怕你一个翻身,把我踹下去。”
“嘻嘻。”
少女将眼睛微微闭上,小嘴轻启,“阿杭...如果你只爱我一个,该多好啊...”
苏杭隐约听到了些什么,“你说啥?”
少女没有回应,过了一阵,呼吸声便重了起来。
苏杭抚了抚她的小脸,望了望窗外西斜的太阳,日光倾城,霞光漫天,心中逐渐平静,安宁下来。
距离萨城还有半个多小时,列车员正给大伙普及高反的一些注意事项时,苏杭已经感觉到胸口堵得慌了,反倒是纤瘦的刘葭,毫无一点反应。
人的身体还真是奇妙,按道理苏杭长年练拳,身体锻炼的也像模像样,总比天天营养不良的刘葭强吧?
可事与愿违,刘葭蹦蹦跳跳,他倒像个病秧子了。
被小姑娘搀扶着下了车,找到酒店,先歇息一番。
苏杭前世来过萨城,那时的萨城比如今更加异域风情,再加上他不太舒服,自然不想发表什么看法。
刘葭心情好的行,指指点点,咋咋呼呼,一路上将病号折腾的可不轻。
搞了个小氧气瓶,苏杭便抱着不肯撒手了,吸了会终于感觉好了许多,着急忙慌的抽了一支烟。
刘葭恨铁不成钢,真想把他烟扔了。
两人吃了口饭,鉴于废物苏杭还做不到蹦蹦跳跳的玩耍,少女将他安顿在酒店,自己玩去了。
苏杭虽然有些受伤,但这结果也不错,旅游什么的,真是要往死搞人啊。
向歌晚饭只吃了一点点,刘建军心疼道,“我买了西瓜,切了吃半个吧?”
向歌摇了摇头,“别折腾了,今天心里堵得慌。”
“咋的呢,整点药吃吃?”
“不用,休息休息就好,小葭出去几天了?”
“今天第九天,孩子说了,往南走了,放心吧。”
“孩子一向独立,成年的大姑娘了,我不担心。”
“那你这是怎么了...”
向歌翻了个白眼,“真没事...苏杭那孩子最近在做什么?”
“不知道啊,听老苏说,这孩子事多,满世界跑呢。”
“刚念完高中的小孩,也不知道哪来的事,忙成这样。这小子啊,不是池中物。”
“你也看出来了?”
“和老苏两口子相处了这些年,如果说任记发展成如今这个规模,没那小子的想法,我是不信的。”
“嗯,这小子挺有本事。”
“我倒是希望他平庸些...”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