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川的裤子都快脱了。
他有些心急,在柳如是坐起来时,一下子又把人按了回去。
柳如是单手撑着身后的被褥,有些诧异地看向刚刚推他的人。他正想直起腰,上面却传来沈霁川不容违抗的两个字:“别动。”
话音一落,沈霁川坐在了柳如是的身上压制着他,令他没办法阻断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柳如是全程的神情只能用“茫然”两个词来形容。
他眼睁睁地看着沈霁川把手里的那个簪子扔到一旁,二话不说地就开始解着他睡袍的腰带。
“沈霁川,你先给我弄?”
“嗯。”沈霁川表面淡定实则心乱如麻地应了声。
没一会儿,柳如是的唇边突然溢出一道闷哼。
那低吟的一声,令沈霁川心头一颤。
他缓缓抬眸,布着水雾的眸子眯着,企图借此看清柳如是动情沉溺的模样。
沈霁川墨色水润的瞳孔里倒映着的人阖了阖眸,双颊红润,微微睁开的眼睛里还泛着水光。
柳如是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却不得纾解。
他难耐地稍仰着头,喉结滚动了两下,最后空着的那只手本能地深陷沈霁川毛绒蓬松的墨发中。
柳如是咬牙说道:“沈霁川,你,呃,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呢?”
沈霁川顿了一下,最后含糊地回了句:“抱歉,让你难受了。”
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精神心理上,他都欠柳如是一句“抱歉”。
……
由于柳如是被禁锢着,两人互助过后,后续工作是沈霁川略有迷糊地独自完成的。
和前两天一样,柳如是的洗漱沈霁川也想一手伺候,可被那人拒绝了:“不用,你的手好像被我弄伤了。”
“没事。”沈霁川瞥了眼自己红肿的手腕,完全不在意。
“解开脚上那玩意儿,我自己洗。”柳如是说,“放心,这个岛上只有我们俩,我想逃跑也跑不了。”
说着,他恨恨地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袍,“就算是跑,我也不会穿这身跑的,太丢人了。”
想来也是,体面的柳如是怎么会愿意穿着个睡袍、漫无目的地到处乱跑呢?
沈霁川去取钥匙给柳如是解开了脚上的脚铐,锁一开,他便抬头望着柳如是嘱咐道:“有什么问题一定记得叫我。”
柳如是嗯了一声,“沈霁川。”
被唤的人站起身,淡淡地应了一声问:“怎么了?”
“你手记得涂点药。”
沈霁川轻笑道:“好。”
“还有……”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柳如是支支吾吾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还有什么事?”
“你记得让你的人买t。”柳如是说。
沈霁川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握拳掩唇咳了一下,而后慢慢抿唇,那样子好似在回味什么。
可能这只是他的下意识动作,可落在柳如是眼里就是别有用心,他警告道:“沈霁川,你不准再偷袭我了。”
可他这眼尾泛红的怒视,在沈霁川眼里就成了嗔怪撒娇。他没忍住亲了一下柳如是的鼻尖,嗓音含笑地应和着:“知道了。”
等柳如是进了浴室后,沈霁川转身也走入了一间卧室,他开了密码锁,取出里面专门用来联系私人保镖的手机。
他打过去吩咐了他们买柳如是说的东西,并在两个小时之后送过来。
沈霁川没发现自己被人跟了一路。
柳如是不知怎么,自己就摆脱所有的镣铐,躲在门外听着他开锁、打电话、关锁的声音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