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大手一挥,指向堆积如山的粮草和兵器。
“愿从军者,考核通过,编入行伍,有肉吃,有饷拿!”
“愿归家者,分发田地农具,安心生产,免税三年!”
“有特殊才能者,不论出身,皆可向官府自荐,一经录用,量才授官!”
“朕只要你们记住!在大楚,靠的是真本事!是堂堂正正的脊梁!不是搔首弄姿,更不是歪门邪道!”
台下,无数吴国男子激动得泪流满面,再次跪倒在地,高呼万岁。
一个崭新的时代,随着楚天的声音,降临到了这片饱受摧残的土地上。
赵刚看着台下群情激昂的场面,捅了捅旁边的张顺。
“老张,看到没?陛下这一手,比咱们猛男营的拳头还管用!”
很快,吴国的秩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楚天带来的不仅是铁蹄,还有铁腕的重建。
被掀翻的摊位重新支起,虽然卖的东西还不多。
被打砸的店铺开始清理,老板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未来的茫然。
街面上,楚军士兵巡逻往来,步伐整齐,纪律严明,与之前吴国那些要么娘炮要么疯批的守军形成了鲜明对比。
然而,皇宫大殿之内,气氛却不像外面那般轻松。
诸葛蛋拿着一沓刚送到的加急军报,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手里的羽扇都摇得没那么潇洒了。
“陛下,江南这边,算是基本盘稳住了。”
“但是…那些被打散的百越溃兵,现在跟没头苍蝇似的,在吴国乡下到处乱窜。”
“说是溃兵,我看叫蝗虫更贴切。”
诸葛蛋嘴角抽了抽,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嫌弃。
“这帮家伙,打仗不行,祸害百姓倒是专业的。”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有些地方官府刚挂上咱们大楚的牌子,就被他们冲进去砸了个稀巴烂。”
“据报,有股百越兵试图抢劫一个村子,结果被村里养的鹅追着啄了三里地…”
“还有一股,想学吴国人挖地道偷袭县城,结果挖塌了自家营地,把自己埋了十几个…”
虽然听起来有点黑色幽默,但这背后是实实在在的破坏和百姓的苦难。
楚天听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龙椅扶手。
“一群秋后的蚂蚱,死到临头了还想蹦跶几下?”
“看来不把他们彻底拍死,这江南之地,就安生不了。”
他眼神一冷,看向殿下侍立的亲卫。
“传赵刚、张顺觐见!”
很快,两个风格迥异,但同样煞气腾腾的将领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赵刚扛着他那把标志性的巨斧,脸上还带着几分处理战后杂务的不耐烦。
“陛下,啥事儿啊?末将刚把缴获的那些胭脂水粉登记造册,正准备看看能不能给将士们当鞋油使呢!”
张顺则是一脸的肃杀,浑身肌肉线条紧绷,仿佛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力气。
经历了之前那场精神污染般的攻城战,他现在看到不是猛男的人,都觉得有点不对劲,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纯物理对抗来消消毒。
“陛下!末将随时待命!保证拳拳到肉,绝不手软!管他什么兵,先打一顿再说!”
张顺的声音如同洪钟,震得大殿嗡嗡作响。
楚天看着自己这两员猛将,满意地点了点头。
“百越残部流窜作乱,祸害乡里,成了心腹之患。”
“朕命你二人,即刻分兵清剿!”
他指向地图。
“赵刚,你率领五万主力,清剿东部沿海郡县,动作要快,下手要狠,给那些还没认清形势的地方势力立个规矩!”
“张顺,你带猛男营和三万辅兵,负责扫荡西部和南部山区,那里百越蛮子最为集中,也是最难啃的骨头。”
“记住!速战速决,不给他们喘息之机!务必将这些害虫彻底清除!”
“同时,也是让吴地百姓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军队,什么才是真正的猛!别让他们以为,男人就该是涂脂抹粉那副德行!”
赵刚一听有仗打,顿时来了精神,巨斧往地上一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没问题陛下!保证把那帮不开眼的蛮子打得哭爹喊娘,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敢在咱们地盘上撒野?削他!”
张顺更是激动得浑身肌肉都在颤抖,仿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被娘炮恶心憋出的火气,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撒在真正的敌人身上了!
“陛下放心!末将保证!这次绝对是物理超度!让他们从身体到灵魂都感受到猛男的愤怒!保证打得他们下辈子投胎都不敢再踏足江南一步!”
猛男营驻地。
得到出征命令的汉子们,瞬间炸了锅。
“嗷嗷嗷!终于能打架了!”
“太好了!老子的拳头早就饥渴难耐了!”
“这次对手是百越蛮子?好!比娘炮强!至少打起来有手感!”
一群光膀子猛男兴奋地互相撞着膀子,发出“砰砰”的闷响,更有甚者,直接开始原地做起了单手俯卧撑,仿佛多做一个,就能多打爆一个蛮子的狗头。
张顺站在高处,看着下方群情激昂的肌肉丛林,满意地吼道:
“兄弟们!还记得被娘炮支配的恐惧吗?还记得那令人作呕的媚眼和兰花指吗?”
“现在!报仇雪恨…啊呸!是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
“把你们所有的憋屈!所有的恶心!所有的愤怒!都给老子凝聚在拳头上!”
“我们要让这帮百越蛮子知道!什么叫力量!什么叫征服!什么叫猛男的问候!”
“让他们知道,惹了咱们猛男营,坟头草都得比别人长得壮!”
“吼——!”
震天的咆哮声,几乎要掀翻营帐。
猛男营的汉子们,如同出笼的凶兽,踏上了清剿百越残部的征程。
数日后,吴国西部某山区。
一支百越溃兵小队,大约百十人,正鬼鬼祟祟地摸向一个村落。
为首的百越头目,脸上涂着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劣质的白色泥膏,试图模仿吴国贵族的妆容,结果配上他那凶悍丑陋的面容,更显滑稽可怖。